田韶上午睡飽了,新婚她也不想工作想好好放鬆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正好這幾天天氣都很好,就想去爬山。不過她沒說爬山,而是叫上二丫以及譚敏雋兄弟倆等幾人說要去砍柴。
若是去爬山或者打獵也就算了,砍柴,這譚敏雋兄弟哪裡是幹活的人。
李桂花一聽立即阻止,拉著田韶到一邊道:「你都多少年沒上山了,去砍什麼柴?可別摔了。」
田韶笑著說道:「我不砍柴,讓敏雋跟敏行兩人體驗下鄉下人的生活。」
「人家是城裡的孩子,沒必要受這些苦。」
田韶搖搖頭,小聲說道:「敏雋這孩子心思太野了,他看到同學的爸做生意賺了大錢,也想去做生意。」
「啊,他不是大學生嗎?」
田韶點點頭,說道:「是大學生啊,等畢業後就能分配工資,但分配的工作工資低說不想去。他啊,就想賺大錢,可以吃好用好的。」
原本她以為是自己刺激的,結果譚越說跟她無關,譚敏雋是被港城過來的學生影響到了。就這好享受的性子他覺得若是不改正過來確實不要進體制內。要進了,以後怕也會被糖衣炮彈攻克下來。
李桂花是很傳統的人,她一聽就道:「政府機關不去,竟想著幹個體戶,這孩子腦子是進水了?」
其實若譚敏雋是受不了約束才想做生意,田韶還能指點一二。奔著賺大錢去的,這就很危險了。哪怕現在是最好的時代,但也有一些人賠得傾家蕩產,更別說譚家這樣的背景。他要行差踏錯,會牽連到譚興國的。
田韶點頭道:「我也覺得他腦子有問題,所以就想帶他去醒醒腦。」
李桂花這下沒攔了:「這山上有野豬,你們要盯著兩孩子不能讓他們亂跑啊!」
自家的幾個丫頭不擔心,不是那種膽大妄為的人,不過譚敏雋兩兄弟卻例外。這可是貴客,要在家裡出岔子可負不起責任。
「娘,譚越也去,管得住他們的。」
李桂花不放心將三魁也叫上,他對這一帶的山都比較熟悉碰到啥意外也不怕。
一行人到了山腳下,二丫拉著田韶的胳膊說道:「大姐,我就不去了,壯壯等會還要吃奶呢!鎖柱對這一片很熟,有他帶著就行。」
她一點都不想上山砍柴,是被田韶拽了來的。
田韶看著她粗了一圈的腰,故意拉著臉說:「家裡有奶粉,孩子餓不著。別那麼多廢話,趕緊走,一人一擔柴回來。」
暑假的時候她還特意提醒別吃那麼多葷,結果還是胖了一圈。不僅如此現在食量還增加了很多,這胃撐大了就再難下去了。再過一年,二丫絕對要趕超李紅星。
二丫怕田韶,不敢再說回去這話。結果上山走了三分之一路,她就氣喘吁吁的,還得靠聶鎖柱攙扶。
田韶朝著三魁說道:「你帶了他們先去,我們後頭就來。」
這片山都被附近的村民踏了遍,沒有凶勐的野物的。譚越知道這點,就與三魁先帶了兩個侄子先上了。田韶讓聶鎖柱跟著去,不准他留下。
又走了十多分鐘,二丫氣喘吁吁的,等坐下來休息的時候她鼓足勇氣說道:「大姐,我實在走不動了,你讓我回去吧!」
田韶看著她,說道:「你以前挑著一擔柴走一個小時都不帶喘的,現在空手走半個小時就吃不消了?」
二丫垂著頭道:「姐,我許久沒上山了。」
「我從上大學就沒再上過山,但也沒像你這樣。」
二丫不敢吱聲了。
四丫看二丫這樣於心不忍,小聲說道:「大姐,二丫生了壯壯後,身體還沒恢復過來。」
田韶看著她,問道:「你是覺得,我故意折騰她了?」
「不是。」
「不是就繼續走。」
說完這話田韶就轉身繼續往上走。而二丫也不敢就這麼回去,四丫跟五丫上前將她扶起來繼續走。
等到他們與譚越他們匯合時,已經是半個多小時後了,此時五個人已經將柴都砍好了。
四丫跟五丫沒帶砍刀,也不用人招呼兩人很快去撿枝丫了。這些枝丫都是乾的很好燒。
二丫坐在樹墩上喘著粗氣,見田韶也坐過來驚地立馬站起來:「姐,我去砍柴。」
田韶扯了下她的棉襖袖子,說:「坐下吧,砍柴讓他們男人干,用不上我們。」
二丫一頭霧水地坐下來,不是讓她來砍柴的?
田韶朝著她說道:「我讓你跟著來不是真要你砍柴,而是要你知道胖並不是好事。這人太胖不僅變得難看,對身體也不好。你以前上山跟玩似的,現在連我都不如了。」
二丫明白這是要她減肥了,說道:「大姐,我現在還在餵奶不能減肥。不過你放心,等斷奶了我就開始減肥。」
「希望你能說到做到。」
下山的時候田韶姐妹幾個人都是空手,譚敏雋跟譚敏行兩兄弟則是挑了八十多斤的柴。
譚敏雋倒是沒喊苦也沒叫累,就是隔十來分鐘休息一下。因為他耽擱太多時間,等回到家裡已經快五點了。
一到家,譚敏雋將柴放下後就跑屋裡攤著了。看到譚敏行走進來,他爬起來張開手,苦著臉說道:「你看我手都是泡,還有我肩膀也疼得不行。」
譚敏行一點都不同情,還故意說道:「我覺得砍柴挺有意思的,剛跟三叔商量好了,明日我們繼續去砍柴。」
他在學校每天都要訓練,像砍柴這種強度對他來說是小case。就是剛砍柴的時候不知道技巧震得手疼,不過在三魁指點下很快就掌握了。
譚敏雋驚恐地說道:「你是魔鬼嗎?」
譚敏行哈哈大笑,說道:「你知道為何三嬸要帶我們去砍柴?是因為你說沒菜吃,為何不炒雞蛋。三嬸說這跟古代鬧災荒老百姓樹皮都沒的吃,昏君卻說何不食肉糜一樣。別掙扎了,明日繼續砍柴吧!」
頓了下,他又說道:「三叔說了,你明日若是找藉口不去,以後再不許再來這兒了。」
他將砍柴當成鍛鍊,覺得挺有趣的。
譚敏雋哀嚎,他當日為何要多這個嘴呢!現在好了,手都磨出血泡,明天再砍一天柴得纏紗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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