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冷血的趙曉柔

  第252章冷血的趙曉柔

  柳婉兒嚇得瑟瑟發抖,趙曉柔蹙著眉頭沒有說話。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孟楊鼓足勇氣問道:「同志,不知道田會計犯了什麼事?」

  為首的男子看著孟楊,一臉兇狠地說道:「不該問的別問,不然將你當做同夥抓起來。」

  孟楊沒再敢問,一臉希翼地看向趙曉柔,可惜趙曉柔只是靠著椅子看著一言不發。

  「走。」

  等三個人將田韶押走後,柳婉兒捂著胸口心有餘悸地說道:「天啦,也不知道這田會計犯了什麼事,竟然讓紅袖章的來抓她?」

  孟楊說道:「趙會計,你認不認識紅袖章里的人啊?若是認識,幫忙打聽下他們為什麼抓田會計。」

  誰不知道趙曉柔可是省里那個部門的最大領導,只要她願意幫忙肯定知道原因。

  趙曉柔握著筆的手一頓,嗤笑道:「她的死活與我何干?」

  孟楊說道:「趙會計,田會計這段時間幫了你那麼多,你怎麼能這麼說?」

  趙曉柔很是不耐煩地說道:「她幫我幹活,我也給她好處,我們是各取所需。」

  孟楊覺得她太冷血了。

  田韶被兩人鉗制著雙手非常難受,她說道:「你們這麼多人我也跑不掉,能不能讓我自己走,這樣走得更快一些。」

  為首的男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以往他們抓人,對方看到他們不是嚇暈或者失禁,也是手腳發軟。這姑娘竟一點都不怕,不是城府太深就是無知無畏。

  出了辦公樓,被涼風一吹田韶徹底冷靜下來了。她自問這半年並沒做出格的事,這次被抓十有八九是被人污衊或者栽贓的。而能污衊她的,只有朱奶奶這事了。

  李愛華聽到田韶被抓,丟下手中的資料追了下了過來:「小韶、小韶……」

  田韶想停下腳步跟李愛華說兩句,但押著她的兩個男子根本就沒給她這個機會。她只得大聲說道:「愛華姐,去找裴越。」

  其他人救不了自己,包括李父也不敢跟紅袖章的人對上,但裴越不一樣。若是他願意救自己,應該有辦法的,只希望這黑芝麻心的傢伙能幫自己一次。

  為首的男子將這個名字記下。

  田韶被粗魯地推進了吉普車裡,讓她的額頭撞在車上,疼得直抽氣。

  李愛華還想追上去,被馬東攔住了,他死死抓著李愛華的胳膊說道:「李幹事,你若是阻礙他們抓人,他們會連你一起抓的。李幹事,你快去找田會計說的這個什麼越吧!」

  李愛華嚇得六神無主,喃喃自語道:「我哪知道他在哪裡啊?」

  她連對方的工作單位都不知道,能去哪找。

  馬東說道:「你不知道他在那兒,可以去找認識他的人打聽啊!李幹事,別耽擱時間趕緊去,晚了可能就來不及了。」

  李愛華聽到這話立即騎著自己的自行車去公安局,結果她撲了個空,趙康外出辦案子並沒在縣城。她問了趙康的幾個同事,可惜他們都不知道趙康現在哪。

  孫少勇說道:「李幹事,你別著急,趙康同志這兩天一定會回來。」

  等過兩天黃花菜都涼了,李愛華又去找了趙康的領導,對方只說趙康兩天內會回來但沒透露去向。沒辦法,李愛華只能去找她爸了。

  李父知道田韶被紅袖章抓走了,也是臉色大變:「知道是為的什麼抓走田韶嗎?」

  李愛華搖頭,說道:「不知道,那些人什麼都沒說就將田韶帶走,廠里的人也不敢攔。」

  看到這些人大家都繞路走,哪還敢攔。

  李父看她六神無主的樣子,知道是嚇壞了:「你別著急,我先打聽下田韶犯了什麼事,然後再想辦法。」

  只是涉及到紅袖章他也不敢輕舉妄動,一個不好就惹禍上身。這些年栽不知道多少人栽在他們身上,那些人下場都很悽慘。

  李愛華一邊哭一邊說道:「田韶被抓的時候跟我說,讓我去找裴越,可我不知道他在哪裡。」

  在危險時田韶喊出來的名字,肯定是能幫助到她的。只是李父並沒聽說過這麼個人,他蹙著眉頭問道:「愛華,裴越是誰?」

  李愛華說道:「他是趙康的戰友,具體做什麼我也不清楚,不過這人職位應該很高。只是我去公安局找趙康,他出去辦案了,不知道何時能回。」

  「這人在什麼部門上班?」

  「不知道。」

  「在哪上班呢?」

  「不知道。」

  一問三不知,李父也沒繼續問了:「你放心,我會儘快聯繫趙康的。」

  到了目的地,田韶就被拽出車裡了。走出去,田韶就看見右邊牆上那個牌匾。也因為這個牌匾,周邊連個人影子都看不見,足以看出眾人對它的畏懼。

  田韶被押著進了一個昏暗的屋子。走進時田韶打量了下,靠門的地方放著審訊桌椅,正中央放著一把審訊椅。

  這場景在諜戰片裡經常見,只是田韶做夢都沒想到有一日她會身臨其境,進審訊室坐在審訊椅上。真的,好玄幻。

  兩個男子將她按在椅子上綁了起來,然後走了出去。

  田韶強迫自己冷靜,然後大腦在飛快地思索著。到底是在謀害自己。徐麗娜嗎?田韶覺得她應該沒那麼大的能量,不過也不排除。還有一種,就是她得罪她的那幾家。

  胡思亂想了一陣也不見有人來,田韶不由地煩躁了起來。只是很快意識到這樣不行,現在必須冷靜,不然自亂陣腳可能就無法脫身了。

  沒一會手腳都麻了,可還是沒人來,田韶心浮氣躁起來。這些人這是來搞心理戰嗎?可就算是心理戰也別將她綁得成粽子啊,渾身都疼。

  「我要如廁,我要如廁……」

  見外頭沒反應,田韶很氣惱:「我不知道是誰舉報我,但我家祖輩五代貧農,我也清清白白做人從沒做過任何損害國家集體任何利益,你們這樣做太讓人寒心了。」

  「而且就算是犯人也是有人權的,你們這樣肆意妄為等我出去一定要告你們……」

  外頭守著的男子面露驚異之色,這兩年但凡被抓進審訊室的人無一不戰戰兢兢活著痛哭流涕,還是頭個敢如此叫囂著要人權的。

  田韶喊的話也起了作用,沒一會就有個女同志進來。給她鬆了綁又搜身,確定身上什麼任何攻擊性的東西帶她去了廁所。

  再折返會審訊室,見那女的又要將他綁了,田韶叫嚷著道:「我現在最多只是嫌疑人,還沒有定罪,你們這樣折騰我是違背規定的。」

  她沒有哭,在這裡哭泣求饒是最沒有用的:「若你們怕我跑了,可以將我的手腳綁起來。」

  這女同志真覺得田韶不怕死,看了她一眼後還真的改綁手跟腳了。

  「謝謝。」

  這位女同志面無表情地說道:「到了這兒老實點,不然有你的苦頭吃。」

  「人有三急,總不能尿褲襠里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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