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兩人飯後散步時,陸觀潮將易曉雅找她的事說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五丫故意問道:「你為什麼拒絕呢?」
陸觀潮扶著她,柔聲說道:「我要接了這個案子,你肯定會不高興,我不想因為她,讓你跟寶寶不開心。」
五丫聽了這話很滿意。不接就對了,要接了兩個人就會經常見面,就算不會發生什麼但心裡也膈應。
易父最開始賄賂公務人員的罪名被廉政公署的人帶走的,結果越查問題越大,牽連的人也越來越多。
廉政公署掌握的證據很充分,易家請的律師根本無力招架。易家跟易曉雅都覺得律師沒盡力,所以又來找陸觀潮了。
陸觀潮知道她的來意後就拒絕了,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
這個案子牽連甚廣,只有想他師父這樣的業界大拿接了還有丁點贏的機會。不管是從家庭還是職業生涯考慮,這個案子他都不能接的。
不管易曉雅怎麼求,陸觀潮都拒絕了。
易曉雅沒辦法,只能退而求其次:「觀潮,你人脈那麼廣,幫我查一查到底是誰在背後搞我們?」
陸觀潮還是拒絕了。表示自己只是一個小律師,沒這個能耐幫到她。
易小雅失魂落魄地回去了。
田芙也在關注這件事,當然,易家如何她不在乎。她就擔心易曉雅還會去找丈夫,然後丈夫心軟幫她。事實證明她想多了,從頭至尾陸觀潮態度都沒變。
這日半夜田芙突然肚子疼了起來,一抽抽的,她忍不住喊出了聲。
睡夢之中的陸觀潮立即驚醒,看她這個樣子趕緊喊人。
阿香就住在隔壁,所以也是最先到的。
陸觀潮跟她說道:「小芙應該是要生了,咱們得趕緊送她去醫院。」
阿香有些擔心:「這離預產期還有一個星期,怎麼就要生了?」
陸觀潮說道:「有的提前,有的推後,這個不一定按照預產期來。阿香,你幫忙將生產用的東西拿上,我扶小芙下去。」
走到門口,馮毅跟杜大壯也都過來了。看田芙疼得走路都一臉痛苦,馮毅問道:「我抱你下去吧?」
不等五丫開口,陸觀潮就道:「馮大哥,那麻煩你了。」
他不是不抱田芙,而是抱不動,一大一小現在有一百五十多斤。
馮毅先吩咐杜大壯開車,開田韶的專駕,那個顛簸比較小,然後將田芙抱起緩緩地走下樓。
五丫是順產,疼了十六個多小時才將孩子生下來。聽到醫生說孩子出來了,她體力不支暈了過去。
田韶接到電話,聽到五丫生了,生了個兒子後問道:「大人怎麼樣?」
馮毅笑著道:「生產時間太長,五小姐生完後力竭睡過去了。陸律師之前請的育兒師也到了,現在就在醫院了。」
不僅如此,陸觀潮也早早定下了月子中心,出院就送過去。雖然一個月要三萬多,但這錢該花。
田韶轉頭將這個好消息通知了田大林跟其他姐妹,然後約好第二天飛去港城看望五丫跟孩子。
李桂花聽到五丫生了個兒子很高興:「明天是吧?行,我現在就收拾東西。老五的婆婆那個樣子,我得伺候她月子去。」
田韶表示用不著,說道:「老五是順產,在醫院呆兩到三天就會去月子中心。那兒有專業照顧產婦跟孩子的護理人員,咱們看過她就可以回來了。」
李桂花知道月子中心,貴得嚇人,不過據說對產婦很好:「這麼說,我不用帶雞過去了?」
「不用,月子中心會配月子餐的。」
李桂花點了下頭,然後問有沒有打電話給六丫。聽到沒打通,李桂花有些失望,還想著六丫跟著去港城,這一路好好勸勸她呢!
她那點心思都寫在臉上,田韶哪能看不穿:「娘,六丫她有自己的理想跟抱負,你別用自己那套來約束她。」
「我用哪一套了?」
田韶很嚴肅地說道:「娘,女人不一定非要結婚生子。六丫現在工作那麼忙,難得放假回來你就讓她放鬆下別給她添堵了。你要再這樣,她以後放假都不回來了。」
「我這還不是為她好?」
田韶不客氣地說道:「你是打著愛她好的名義,逼迫她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娘,六丫她知道自己要什麼,你就不要管了。」
李桂花很生氣,說道:「她現在年輕可以幹事業,可等到七老八十動不了,身邊沒個親人多可憐。你看胡老爺子,若不是將孫子接到身邊,一個人多孤單呢!」
田韶沉著臉,說道:「娘,若是當年沒好心人來報信,我晚去一天,六丫就沒了。」
李桂花聞言臉色立即大變,半響後顫聲道:「你在怪我?」
田韶一直不提這事,畢竟已經發生提也沒意義。但現在,為了你呀她不得不提:「不該怪你們嗎?五丫六丫出生之前,家裡也只能勉強維持溫飽。可你們為了要兒子還是生,生了又養不起。這親生的都可能偏心,更不要說抱養的。」
「是,當時發生變故沒辦法養活兩個早產兒不得不送走一個,可送人以後為什麼不去看看呢?怕對方知道心裡有疙瘩也可以偷偷去看啊……可結果呢?中間人說六丫在養父養母那兒過得好你們就信了。也是六丫心軟眷眷念家人,換成是我,寧願去孤兒院也不可能回去。」
「六丫為什麼不願意結婚生孩子,是因為她過往的經歷落下了陰影。她擔心自己做不好一個妻子,更害怕自己不能成為一個合格的媽媽。」
這些話她本來不想說,但李桂花一直逼迫六丫,她不得不說了。不然的話,她覺得六丫以後寧願呆在研究所也不願回家了。
李桂花嘴唇蠕動了許久,最終垂著頭說道:「我以後不催她了。」
田韶知道她的性子,做下的保證堅持不了多久,希望這次能久一些:「娘,希望你能記住這句話。不然等六丫不願回家了,你後悔就晚了。」
「我都說了以後不會再催她了,就不要再說了。「
田韶也是佩服她,這麼多年一直說改,可從沒改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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