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一章 新鮮事

  永寧縣最近出了一件新鮮事,說有個港商捐了一大筆錢給他們縣城農村蓋學校,而且是哪裡的小學最破最爛,就先蓋哪裡。【記住本站域名】

  大舅媽從外頭回來,與李大舅說道:「他爹,今日我聽石頭娘說,她娘家的村子裡確實在蓋房子。她還特意去問了,這蓋的房子啊就是新教室。」

  資助那些孩子念書的工作還沒有展開,季一夢跟薛德厚嘴緊沒對外公布。不然的話,更要沸騰了。

  李大舅正在噼柴,右手不行就改用左手幹活。聽到這話,他停下來問道:「真的在建學校?」

  大舅媽笑著說道:「都動工了還能有假,而且那兒還堆滿了石頭跟水泥沙石。他爹,你說這個港商是不是錢多燒得慌嗎?」

  李大舅皺著眉頭說道:「你這話說的?給學校蓋新教室,讓那些孩子能在一個安全的地方學習,這是積德行善的好事。怎麼到你嘴裡,就變成錢多燒得慌呢?」

  大舅媽想也不想就說道:「這若是從下水村出來的,回來蓋學校那叫回饋鄉里。可這人是港城的富商,跟下水村的人非親非故,給他們蓋學校做什麼?剛有個嬸子說,或許下水村有什麼寶貝,那人打著蓋學校的名義來挖寶貝。」

  李大舅覺得這群老娘們吃飽了就在那瞎扯澹:「下水村窮得叮噹響,能有什麼寶貝?有寶貝,也早被那些人給挖走了,還用等現在。」

  大舅媽一聽也覺得很有道理,不過想著他們這兒的小學,她有些心疼地說道:「早知道有冤大頭來這兒蓋房子,當年大丫就不該將自己稿費捐出來了。舍了這麼大一筆錢,不僅沒得一句好,還被那些人嚼舌根頭。」

  李大舅聽到這話卻是一動。比永寧縣還窮的地方多得很,為何這個港商最先來到這兒該學校,莫非這個港城跟田韶有關係。越想他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有道理,決定等明日去縣城時順便打個電話問下田韶。

  李大舅是個行動派,第二日趁著送東西去縣城的時候,到郵局給田韶掛了個電話。

  田韶這日就在家裡畫漫畫,並沒出去,接到李大舅的電話很是擔心地問道:「大舅,家裡出什麼事了嗎?」

  李大舅看她這麼緊張,笑著說道:「沒什麼事,就是我們縣出了個新鮮事。一個港商來咱們縣給那些貧窮的村子蓋學校。小韶,這事你知道嗎?」

  田韶心跳了下,她笑著說道:「大舅,我又不是神仙,隔這麼遠哪能知道家裡的事?」

  李大舅有些失望地說道:「我還以為是你那朋友有錢的朋友捐的錢呢?」

  田韶很是訝異,大舅竟會聯想到包華茂身上。不過李大舅的話倒是給了她啟發,她笑著說道:「他沒跟我說過,應該不是吧!」

  「那應該不是了。」

  要真是那包老闆乾的,這是積德行善的好事肯定會告訴田韶的。沒說,那就表明不是了。唉,他今天就不該打這個電話,人老了也愛胡思亂想了。

  田韶轉移了話題,問道:「大舅,我爹娘他們最近身體還好嗎?」

  李大舅聞言鬆了一口氣,他真怕田韶說他瞎琢磨:「你爹你娘身體好得很。上個月五丫感冒了,二丫跟鎖柱也都被傳染了,就你爹娘什麼事都沒有。」

  田大林跟李桂花兩人自己都說了,現在身體比以前好了。按照大舅媽說的,現在不用下地幹活還吃補品,身體要還差豈不是白瞎了那些好東西。

  田韶說道:「大舅,你跟五丫說放寬心不用緊張,正常發揮一定能考上高中的。」

  再有一個多月就中考了,五丫心裡素質有些差,每次臨近考試就緊張。這點就比不上四丫了,不管什麼考試都不擔心。按照四丫說的,該學的都學了,考砸了也是題目太難不是她的問題。

  「行。」

  想著李桂花的性子,田韶又不放心了:「大舅,你跟我爹說,這段時間就讓娘帶著孩子回鄉下去住吧!」

  李大舅訝異地說道:「你不是不樂意你娘帶著孩子在鄉下,怎麼突然又要她帶了孩子回鄉下去?」

  田韶是怕李桂花影響五丫:「我跟六丫考試的時候,她整天念叨比我們還著急。她要留在縣城整日跟四丫五丫念叨,會讓兩人更緊張的。」

  心態再好,在面臨這樣重要的考試也會緊張的。這個時候還有人在旁邊念叨,純粹是搞心態。她跟六丫情況特殊不受影響,但四丫跟五丫肯定不行。

  一聽這話,李大舅立即應下:「那行,我回去就跟你娘說。對了大丫,我聽三魁說你正在幫他相看。大丫,這本來是我跟你大舅媽的事,現在卻要勞得你費神。」

  田韶不僅將兒子帶出去謀了份好差事,現在還得張羅他的婚事,弄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田韶笑著說道:「舅,你跟我說這話就太見外了。當年若不是你支持,我也拿不到初中畢業證。沒有你,也沒有我的今天。」

  李大舅笑著說道:「那也是你爭氣,不然我支持也沒用。我讓大奎他們去念書,念了兩天就死活不去了。」

  田韶笑著道:「我正好在四九城,給三魁張羅下也不費什麼事。大舅,你以後不要再說這麼見外的話了。」

  李大舅樂呵呵地答應了。

  晚上夫妻兩人在房間,田韶與譚越說了今日上午的事:「我沒想到大舅竟會想到我身上,大舅他真是太敏銳了。」

  譚越笑著說道:「要真的很敏銳,就該知道這錢是你捐的了。」

  說起這事,田韶與他說道:「譚越,我想請包華茂做基金會的會長,這樣眾人都會以為基金會是他創辦的。」

  譚越不大樂意了:「那豈不是你出錢,他得名。」

  田韶覺得無所謂:「人怕出名豬怕壯,還是低調的好。譚越,在這兒大出風頭的人都沒什麼好下場,咱們悶聲發大財就行了。」

  至於名,那都是虛的,不重要。

  譚越沒再反對,只是說道:「便宜那傢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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