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三天,洛姨跟白初榕等人都來看望她,弄得田韶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然後忍不住埋怨譚越,怨他不該大嘴巴告訴眾人。
譚越笑著說道:「都怪我沒考慮清楚,下次我請假另尋個理由。」
田韶白了他一眼。
譚越笑著道:「昨日大嫂問我,老爺子想周日讓我們去他那兒吃飯,大嫂說這事你十天之前答應了。」
田韶嗯了一聲道:「是答應了,說等從魔都回來就去。我明日打電話問下大嫂,看看老爺子喜歡吃什麼。」
上門不能空手,只是老爺子那兒水果跟滋補品都不缺。這些東西買回去,最後估計也是他們自己提回來吃。
譚越笑著道:「不用這麼麻煩,人過去就行。」
田韶白了他一眼,說道:「咱們這次是頭次參加家庭聚餐,空著手去多不禮貌。好了,這些事你就別管了,我會安排好了。」
「辛苦你了。」
午飯後,三丫與田韶說道:「姐,現在家裡的活有李姐,我想多接點單子。」
她想多攢點錢早點買房子,現在沒結婚跟著大姐住沒事。結婚了總不能跟武大哥一起住在這兒,那成什麼了。
「跟我進來。」
進了屋,田韶從箱子裡找出一塊繡著梅花的精美手絹:「知道這種純手工的手絹在港城多少錢一塊嗎?」
三丫搖頭。
「這手絹在港城能賣一百多,折合人民幣四十左右。」
三丫驚訝不已,說道:「姐,港城的繡品這麼貴嗎?」
繡花很費神,像田韶手裡的這種手絹她一個月只能繡四五塊了。一塊手絹賣五六塊錢,去掉成本賺得很少了,就這還不一定有人買,所以她不樂意做。可若是拿去港城賣的話,一個月繡五塊手帕的話,一個月也能賺一百多了。
田韶說道:「三丫,若只是讓你學做衣服,跟個手藝好的裁縫就可以了,我何必花大價錢讓你跟楊師傅學刺繡。精美的繡品,在港城跟外國都很值錢。而且越是大的繡品,價值就越高。」
「小柔認識很多朋友,她有些朋友特別喜歡這種傳統的東西。只要你繡得漂亮,我讓小柔幫你賣。」
「可以嗎?」
田韶笑著道:「這有什麼不可以的?她本來就是幹這一行的。不過一兩次可以,多了咱們得給她抽成。」
三丫點頭說這是應該的,不能總麻煩人家。不過若是抽成的話,於雙方都是好的,而她也沒心理負擔。
田韶說道:「以後衣服就不要接了,專心做繡品。大件沒把握就先做團扇、手絹這種小的,等找著感覺再動手。我保證,結婚前你一定能自己買上房子。」
其實房子她覺得可以先不買,但可以先買個店面。以後就走高端路線,私人訂製,說出去名聲也響亮。不過現在錢還沒賺到就沒說,省得這丫頭覺得壓力大。
「好,我聽大姐的。」
周日一大早譚越就出去了,一個多小時帶回來五斤牛肉跟一扇排骨。也是白初榕說老爺子喜歡吃牛肉,他托人買的。
吃過早餐兩人又去前門大街買了兩盒糕點,然後才去的小洋樓。兩人車子開到門口,在譚越去門衛處登記的時候,一個女人衝到車邊。
「砰、砰、砰……」
田韶透過窗戶看到外面站著的是倪小珍。前兩日白初榕過來跟她說,倪小珍現在日子過得很不好,到處托人打聽譚興禮的下落。
打開車窗,田韶看著一臉憔悴的倪小珍問道:「做什麼?」
倪小珍紅著眼眶說道:「三嫂,求求你告訴我興禮跟敏懷去哪了?三嫂,沒有他們,我活不下去了。」
田韶故作納悶地說道:「興禮不是去了西北嗎?至於調到哪個地方哪個廠子這個你得去問曲姨,我不知道。」
這話也不算假,她只知道譚興禮去了雲省,但是在省里還是下面的區里以及去的什麼廠,她是真不清楚。譚家的人沒說,她也沒興趣去問。
倪小珍哭著說道:「媽她不願告訴我。三嫂,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因為我弟同意離婚。三嫂,你幫我跟媽求求情,求她告訴我興禮跟敏懷在哪裡。」
田韶冷笑一聲道:「我幫你求情?你這麼快就忘記自己幹的好事。你忘記,我可沒忘記,不報復你已經是看在三個孩子的面上。」
就在這個時候,譚越登記完回來。看到倪小珍,他面無表情地說道:「若你以後敢糾纏小韶,我定會將倪小朋跟倪旺財查個底朝天。」
倪旺財是倪小珍的三叔,當日的舉報田韶懷疑與這人有關,於是讓譚越去查了。從港城回來譚越告訴她,倪小朋舉報他們確實是受此人攛掇。這人認為他們手裡有大量的古董,若是他們被抓,不說全部,弄到幾樣真品就發大財了。
譚越認為倪旺財也是受人指使的,目的是他們譚家,至於古董只是順帶。所以他就將這事告訴譚興國,然後兩人就沒動倪旺財,想看看幕後的人是誰。不過對方很狡猾,這幾個月也沒跟倪旺財再聯繫了。
倪小珍是知道譚越做什麼的,聽到這話嚇得不由往後退了三步。
譚越也沒再看她,開車進去了:「小韶,這女人腦子有問題,以後見到了得避開,省得發神經傷著你。」
田韶點了點頭,然後有些感嘆地說道:「看她的樣子,在娘家肯定過得不好了。」
倒不是可憐倪小珍,她沒這麼聖母,只是覺得倪家人對女人洗腦太厲害。為了救弟弟,竟讓倪小珍連婚姻都不要了。
譚越說道:「她娘家侄子將譚敏風的頭給打破了。那女人找了人盯著倪家,知道這事後就將譚敏風接到身邊了。」
「只帶了譚敏封,那個小的呢?」
譚越沉默了下說道:「我聽大哥說那女人不喜歡譚玉,說譚玉不像譚家的人,所以沒帶回來。」
田韶一聽滿臉厭惡地說道:「我有時候真的不明白這些人,明明自己也是女人,為何就將姑娘當草呢?」
譚越寬慰道:「別生氣了,隨著社會的進步以後這種情況會越來越少的。」
田韶嘆氣,四十年後還有重男輕女呢!根深蒂固上千年的思想,想拔除任到重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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