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硬漢撒嬌
一行人還在往另一半別墅區走的時候,司徒矛帶著一個身姿曼妙的女人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花漾,花伯父,你們這是要去哪裡?怎麼來了別墅區也不去我那坐坐?」司徒矛很是自來熟地朝花漾笑著,並說道:「上次見你愛喝牛奶,我這次給你準備了兩罐。」
花漾此時懶洋洋地任由刑烈抱著,見司徒矛熱情的有些過頭了,連忙道,「吃飯就不必了,牛奶一會兒送去我住的地方就行了。」
刑烈對於司徒矛的到來眉頭從皺起到撫平只在一瞬間。他低眼看了看懷裡的女人:愛喝牛奶?很好!
「牛奶就不必送來了,人也不用過來。」
司徒矛聽見眼前這個陌生男人沉穩又冷漠的話語,臉色隱隱一沉,很快又帶著笑意。他看著花漾被眼前這個男人抱在懷裡,於是仔細打量起這個男人。
先不說他的臉,光是這副身材,連他一個男人都覺得眼饞。渾身上下不僅給人一種剛硬的特質,並且還散發著生人勿近的危險訊息。
「哦?這位是?」
司徒矛的話擺足了他自認為主人翁的語氣,就好像刑烈是那個不請自來的不速之客。
「叔叔,我先抱漾漾去休息,這邊就先交給您了。」刑烈說著看一眼林書元示意他繼續帶路。絲毫不顧及此刻司徒矛尷尬地站在原地,連一眼都懶得給他。
花漾不舍地想轉頭看後面,心想:怎麼也得把牛奶送來吧!可惜司徒矛可聽不見她的心聲。
她空間裡當初就沒有收集多少牛奶,以後想喝的時候顧忌只能去尋沒變異的奶牛了。
牛奶這樣的東西保質期都短。因為時間越久,超市裡的一些東西就越沒有價值。
只有刑烈,注意到花漾還不安分地伸頭看別的男人,忽然加快了腳下的步子。
終於,在林書元的帶領下,一行人除了花簡明和孟義還留在那裡與司徒矛交流著什麼,其他人都已經來到了這個被一牆之隔分成兩地的另一塊別墅區。
剛進入隔離牆中唯一欠著的金屬門,兩邊的草坪里,小草野花和大樹仿佛感應到花漾的到來,紛紛輕輕搖曳著表示歡迎。
草坪上的一顆大樹上,一個巨大的蜂巢輕輕晃動,從裡面飛出來一個腦袋大小的蜜蜂,它圍繞著花漾轉悠了兩圈,卻在被這個抱著她主人的男人不難煩地盯了一眼後識相的離開了。
一行人到了這裡,仿佛看到了不一樣的天地。這兒的空氣清新,空氣里還有一陣陣野花分泌的天然香氣。讓他們才到這裡,就感覺神清氣爽。
這裡的空氣,就算是末世前也沒有如此清新過。
「這兒的別墅區是末世以後還未被清理過的,雖然已經沒有多大危險,但是大家還是要小心。這兩塊草坪附近的房子大家可以自己選擇住哪一棟,另外的如果你們願意搜索一下可以自己組織去搜集一點有用的東西。對了,就是千萬別出了別墅區的範圍。」
眾人聽了花漾的話個個笑著走開了。孟義拎著手裡還昏迷不醒的男人,與吳雙一起往草坪兩邊的一套別墅走去。
顧小月更是一臉曖昧地瞟瞟她再看看刑烈,那擠眉弄眼的樣子,深怕別人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李小玉更是滿臉堆笑地看著兩人,走的時候順便把顧小月一起帶走。
聞著空氣里清新的味道,再加上這會所有人都去選屋子了,花漾憑空拿出一瓶水就喝了起來。
靈水灌溉進自己的胃部,人一下子也精神了起來。
「我已經好了,放我下來吧!」
刑烈認真打量了花漾身體一眼,確定她臉色恢復如初後,才慢慢將她放下來。
太子和狸貓很識相的自動讓自己身影消失不見。
兩片草坪中間的石子小路上,只剩下刑烈和花漾兩人。
花漾見李小玉滿臉曖昧地邊走邊回頭看她和刑烈,實在是心裡有些槽不知道該如何吐。自己女兒在被陌生人這麼抱來抱去啥也不說就算了,居然還一副偷笑跑掉的樣子,幾個意思?
「那個,我先去找我媽,剛搬過來,還要整理房間。你不介意的話,就自己找個別墅住。」說完像逃離似的捂著小腹就要溜。這傢伙的實力她根本看不透,如果他到了中階,刻意感應的話,搞不好就能發現花點點的存在。
「嗯,好。」
刑烈看著花漾欲要離開的背影,微微垂著眼眸,淡淡的答應道。
花漾走了好幾步,發現身後沒有腳步移動的聲音,一點動靜都沒有。於是疑惑地轉頭去看了眼。
好傢夥,這一身硬漢氣質卻滿臉俊俏妖邪,明知她轉過頭來看他,卻還站在原地不動。
性感又立體的下顎骨微微上揚著看向一邊樹上的蜂巢。兩片薄薄的唇好似委屈地微微一抿。
深呼吸,重活一世,她怎能被美色所迷?
兩片該死的草地不知為何在此時微微向中間的石子小路傾斜舞動,像是在用草葉為他們鼓掌。仿佛是嫌此時的氛圍不夠,那微微的風裡居然還帶著野花獨有的香氣,在她鼻尖縈繞,好聞的讓她的神經無條件的放鬆下來。
刑烈雙眸忽然望著她,看似很自然地眨了下眼睛,卻不知怎麼的讓花漾在裡面看出了一絲委屈。
高立挺拔的眉骨上,兩道眉毛叛逆地向微微向上一揚,不是特別長卻比她還濃密的睫毛下,眸子裡的漩渦深邃的像是即將在下一秒將她吞下。
「我好不容易才從京都趕來。」
「嘣!」這一刻,那深邃又充滿磁性的嗓音像是擊潰了花漾那僅剩薄薄一層的心裡防線。
緊接著,「就算是普通朋友,也會歡迎一下吧。」
硬漢撒嬌不可怕,可怕的是,長的好看的硬漢撒起嬌來簡直要命。
最重要的是,你說他在撒嬌?可那語氣明明冷冰冰的明明就是在抱怨。卻偏偏配合他那從頭到尾將你眼神吸進他眼眸中的那種黑亮亮的邪氣里,撒的是他的傲嬌,要的可就是我的命啊。
「漾漾,你就真的那麼討厭我嗎?」
花漾看著眼前硬漢撒完嬌後委屈地表情,頓時不知該如何解釋。
難不成說,我怕你直到我懷孕,以後孩子生下來跟我搶孩子?還是說,其實根本就是自己害怕再次陷入一段感情。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刑烈不是蛇,他是比蛇更可怕的蒼狼巨獸,更是一隻懂的如何誘導獵物的捕食者,無時無刻不在誘惑著她。
想到這裡,剛才還忽然猛跳的心,再次被壓抑下來歸於平靜。只見花漾淡淡笑了笑,看著好像並沒有被他影響或者產生任何情緒。
「不,我一點也不討厭你。」
聽到花漾的話,刑烈忽然走過去來到她身邊,低頭看向她滿是壓抑的雙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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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