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而過,在這兩天的時間中,老謝他們也慢慢熟悉了在基地中的一切。
因為剛剛加入,所以暫時還沒有讓他們進入到值班的隊伍當中,休息了兩天的老謝等人,此時已經徹底恢復過來。
這一天上午,李宇找到老謝等人,聊了一下明天要出發去那個和樂園的事情,老謝等人聽到李宇的想法之後,紛紛表示要一起去,他們有兩個隊友就是死在了這幫人手裡,死去的那個斜劉海還不足以泄憤。
「明天什麼時候出發?」老謝問道。
李宇看了看激動的大家,說道:「明天上午7點就出發。」
想了想,又說道:「另外一個事情,明天去和樂園的時候,嗯,因為呂隊長他現在受傷了,現在還要在基地這邊養傷,所以不能夠和我們一起參加行動。
所以,到時候會有我三叔,就是上次救了你們的那個人,帶你們過去。」
大家聞言,想起來上次救了他們的那個猛男,一時間都心服口服,聽從強者的指揮,沒有什麼不服氣的。
「好的。」老謝回答道。
其他人都一一附和。
拋開呂隊長和兩個年紀小的孩子,另外有一個隊員的老婆,五個人。
老謝這邊一共有10個人可以參加戰鬥。
在得到了這些人的答覆之後,
李宇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往住宅區走去。
最近天氣有些冷了,大家都把厚點的衣服穿起來,以防感冒,雖然現在基地中有各種藥物,但是能夠不生病,還是不要生病的好,畢竟生病之後,身體非常難受。
在與老謝等人說過之後,與大炮等人也說了一下,這一次準備過去的人比較多。
基地中的大炮等人,加上老謝這些人,加起來差不多有20人。
把明天要用到的槍械裝備都安排好,明天就可以直接出發。
夜幕降臨
在夜色中,李宇又上了別墅的天台,看著在山上的那盞探照燈,照耀到很遠的地方,左右晃動,可以照射到很遠的地方。
但是這個探照燈最多照射到圍牆上,隨即就不會再往外探照了。
李宇拿著一瓶精釀啤酒,看著遠處的夜空,心情異常平靜。
星空閃耀,微微的涼風吹拂過來。
李宇緩緩坐在了藤椅上,藤椅上鋪了一層毯子,羊毛毯,坐在上面,淡淡的溫暖的,讓他整個身體都變得非常舒適。
從口袋中掏出耳機,連接上音樂,傳來了一陣悠揚的歌曲,熟悉的音樂,在音樂中,在夜晚的星空下,耳邊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音樂。
讓他整個人沉浸在一種難言的氛圍之中,恍惚中,好像看到在末世之前,經常下班之後,在夜色中,聽著歌曲回家。
那是一種久違的中最為快樂的時候,就是在回家的路上,在人潮中,他戴上耳機,去到一個無關的世界。
除了工作和生活,總有一個和任何無關的世界,而在這個歌聲中,他就感覺自己到了這個與任何無關的世界。
思緒飛揚,李宇想到很遠,想到很久遠時間前面發生的事情
桂花的香氣,觸及鼻尖。
李宇眼神逐漸聚焦,看到前面一片灰濛濛的竹林。
喝了一口啤酒,啤酒的泡沫有些微微的苦澀,但是緊隨而來的是甘甜味道。
「無關風月我題序等你回
懸筆一絕那岸邊浪千疊
情字何解怎落筆都不對
而我獨缺你一生的了解
」
耳邊傳來那個慵懶而獨特的嗓音,李宇臉上帶著一種怡然自得,他很喜歡這種感覺,在寂靜的夜色中,天台聽著歌喝喝酒,然後吹著風兒。
這是獨屬於他的時間,這是獨屬於他的生活。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老謝等人就早早起來,李宇看到隊員中還有一個女的,想到是老謝他們隊伍中唯一的一個女隊員。
短髮,看起來非常幹練。
想了想,也讓她一起跟上,在這末世中,男女都是一樣的,都需要為了保護自己,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而去努力。
除了他們十個人,還有語彤,宋敏,李浩然,李浩賢,還有李鐵,李鋼,大炮,楊天隆,和三叔。
這一次出來,應了二叔的要求,把堂弟李浩然和李浩賢帶出來歷練一下,他們過了生日,一個19歲,一個21歲了。
和他們一樣大小的李航已經出來很多次了,現在已經能夠獨當一面了。
這一次出發的人員,全部都會使用槍械,其實現在基地中的人,除了年紀還非常小的孩子,其他的人基本都會使用槍械。
在這麼多的子彈的培養之下,也經過經常的專項訓練,眾人的射擊水平都提升了好幾個檔次。
剛剛拿到這些衝鋒鎗,或是步槍之後,老謝眼神有些火熱,這些老朋友,終於又見面了。
每個人除了配備這些之外,還有一把手槍,匕首,全身的防爆服。
眾人站在這輛防爆車前,老謝等人都有一種,回到了從前的感覺,不對從前執行任務的時候,攜帶的彈藥都是有規劃的,哪有像是現在這樣,量很大。
除了烏尼莫克和這兩輛防爆車,老謝他們那邊還有一輛之前的防爆警車。
再加上一輛越野車,差不多四輛車可以將眾人裝下。
眾人穿戴好裝備,紛紛上了車。
大炮把和樂園的那個汗衫男人給拎上了防爆車,坐在大炮和楊天隆中間的汗衫男,此時身體有些虛弱,從進入到基地中,到現在一直都沒有吃任何東西,此時已經餓的有些恍惚了。
進入基地之後,李宇沒想起來給這個人食物,大炮等人也知道過兩天就要出發了,等到了那邊這個人肯定也是不能留的,反正也就餓個三天時間,餓不死,於是就沒有浪費糧食,只是簡單每天給點水。
天氣有些冷了,眾人在衣服底下都套了一件保暖內衣,但是汗衫男人,雖然渾身都是肌肉,身體素質看起挺好的,可是因為被餓了三天,加上天氣變冷,此時坐在車上有些發抖。
楊天隆看到這個汗衫男人,有些猶豫地說道:「大炮,你一直沒給他吃東西嗎?」
大炮撓了撓頭說道:「額/我忘了」
汗衫男人:「.」
我尼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