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高曉婷立刻發出驚呼。
她怎見過這樣的陣仗?
確實,讀書時有男生為了她打架,她也會暗自竊喜,但是,現在動的可是刀子、高爾夫球棍,那挨到一下是要出人命的。
而且!
刀劍無眼,她要是被誤傷呢?
會死人的。
蕭然則只是淡淡一笑,小腹發力,整個人立刻竄了出去。
嘭嘭嘭,然後就是單方面的暴打了。
不過兩分鐘,地上就躺了13人,都在哼哼依依的。
蕭然沒下殺手,甚至一個人都沒有殺死,是因為他需要用這些人做實驗。
你看,他也不是什麼喪心病狂的人,不會拿無辜之人來做實驗,但你來惹我,想要殺我,我殺你自然也是理所當然的。
至於怎麼弄死你,那就看我的心情了。
比如現在,他就想做個實驗。
「怎麼樣,蕭然死了嗎?」余飛終於走了進來。
動靜這麼大,蕭然應該被砍死了吧。
但他立刻傻眼了。
老婆確實脫得光光的,但那13人卻全部躺到了地上,蕭然根本連一點皮都沒有破。
這這這,怎麼會這樣?
「你、你你!」他呆呆地看著蕭然,語無倫次。
現在,他終於完全相信莊嘉晨對於蕭然的評價,人家可以一夜讓常家消失,真的是有恐怖的實力啊。
不,他甚至比莊嘉晨料想的還要強出一大截。
一個人而已,赤手空拳,卻在兩分鐘內打倒了13個手拿武器的成年男人,哪怕換了李小龍、李連杰來了,又可以做到嗎?
蕭然微微一笑,他沒有什麼得意,也沒有說什麼諷刺的話,而是干起了正事來。
他取出一隻香水瓶,很小——女人用的東西都是超小,但又超貴——裡面裝的卻是毒冰雹所化的水。
噗!
香水瓶噴出水霧,灑在了其中一人的臉上。
「啊!」悽厲無比的叫聲響起,那人原本被打得奄奄一息,這下直接原地撲騰起來,仿佛一條離了水的魚兒,展現出了驚人的腰腹力量。
這是真疼啊。
蕭然有過體會,點點頭,自語道:「好像有點多了。」
前世他只是被毒冰雹擦到了一些,應該沒有這麼大的量。
那接下來就少噴點。
「不要、你不要過來啊!」第二個人見蕭然拿著香水瓶過來,嚇得臉都綠了,硬是撐著身體在地上爬了起來。
蕭然一笑,追上去噴了一下。
「啊!」又是悽慘無比的叫聲傳出。
蕭然看向剩下的人,臉上的笑容更盛,卻讓那些人全部嚇得魂飛魄散。
惡魔啊!
一會之後,臥室中全是慘叫,但半個多小時之後,他們還是平靜了下來。
畢竟,蕭然噴的量十分有限,這是模擬了他前世被毒冰雹擦到的量,也就第一個人用量稍過,蕭然將這些人一一登記,每個人叫什麼,住在幾號樓。
他是把這些人分開問的,所以,有沒有撒謊立刻就知道了。
蕭然沒有厚此薄彼,他連高曉婷也一併做了實驗。
他可沒有對這個女人動什麼心思。
又不是泰迪,見了美女就走不動道的!
他只有在吸收了異能,被慾火燒得受不了,這才會偶爾得放低一些要求。
「你們以後就住在這,我會天天過來抽查。」蕭然淡淡道,「我已經知道你們住在哪,所以,你們也無處可逃,可不要逼我砸窗,不然你們凍死可別怪我。」
15人都是欲哭無淚,早知道何必招惹這個傢伙呢?
現在好了——
咦,好像蕭然也沒把他們怎麼樣啊,就是先前被噴的水實在疼,但現在好像不疼了。
蕭然並沒有立刻離去,而是在這裡等著。
外面已經起了大霧,雖然他還是有辦法回去的,但既然沒打算立刻殺了這些人,蕭然自然不會暴露自己的真正實力。
萬一呢?
再說了,他也想收集一下實驗數據。
一夜過去。
蕭然給15人測溫,發現有三個人出現了低燒的情況,四個人則發起了高燒,還有八人則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有意思,這就出現了三種不同的變化。
他留下了一些退燒藥,看了一下,余家的儲糧差不多夠15人吃一天,他也就沒有留下食物。
明天再留也不晚。
這些人可以死,但得死在實驗中或實驗後。
蕭然回家。
今天他準備出去收油。
回到家,眾女自然喜相迎,等吃過早飯後,他們就一起出去了。
——雖然待在家裡很輕鬆,而且還可以看劇還能健身,但是,她們被關得太久了,更想去外面欣賞一下風景。
哪怕去外面要被寒風吹。
……
當蕭然駕著氣墊船離去之後,沒一會,便有一人滑著雪進入了小區。
雖然這人戴著很特殊的面具,但還是可以看得出來是個女人。
因為她穿得一點也不厚實,就一身很普通的衣服,但是,衣服上面卻貼著一根根的……羽毛?這就很古怪了,好像剛去掏了一個大型鳥窩,才會沾了這麼多的羽毛。
照理來說,穿這一身應該極冷,根本無法保暖,她早該凍死了,可事實上她完全沒有被凍死的跡象,精神好著呢。
進了小區之後,她找了一下,來到了16號樓。
也就是莊嘉晨的家。
來到窗戶邊上,她敲了敲。
只是一會,窗戶就打開了,莊嘉晨連忙讓對方進來了,然後關上窗。
寒風吹著實在太冷了。
然後,莊嘉晨才看向這女人,臉上不由露出古怪之色:「你怎麼會穿成這樣?」
太古怪了。
女人並沒有摘下面具,只是吃吃嬌笑,這一笑,酥胸亂顫,也顫得莊嘉晨不由上火,雖然還沒有看到這女人的真容,但這女人的身材也太好了,直接讓他慾火上升。
但他還是克制住了。
現在重要的是離開這裡,前往公司!
「不先請我坐坐嗎?」女人扭著屁股往前走,細腰不堪一握,可屁股卻又圓又大,所以一走就左右揚擺,這誰遭得住?
莊嘉晨立刻沖了過去,將女人摟進了懷裡,已經忍不住上下其手了。
女人只是吃吃嬌笑,讓莊嘉晨摸了一會,這才靈活地一擰身,從莊嘉晨的魔掌之下鑽了出來,她給了莊嘉晨一個媚眼:「莊總不要那麼急嘛!」
莊嘉晨咳嗽一下,微微有些臉紅。
他平時可不是這麼急色的,尤其是對著一個連臉都沒有露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