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迪士尼的關注
伊森承認，自己的心眼其實非常的小，且十分的記仇。如果有人欺負自己，那他便會根據程度的不同，記上相應的時間。
就比如說，像諾蘭·布希內爾和唐·瓦倫丁那種主動出擊想要搶奪版權的，他肯定會記上一輩子，而像迪士尼這種可能存在的潛在推手嘛……
他也會根據這些人在事情里的參與度對他們的行為做出一個評估。
如果是像前面兩位一樣展現惡意，那不好意思，他伊森·瓊斯的黑名單這些人上定了，但如果只是像MCA那樣僅僅是出於商業考量的想要可談，那伊森也會對事不對人的不再延伸。
畢竟，商業里的覬覦實在是太多了對吧？
如果想買他人成果的『想』也是一種罪……
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清白的人了。
當然，伊森也不是傻嗶，他不會主動去問，而羅伊·迪士尼也沒談之前事件的意思。當他引領著伊森和伊芙琳來到《星球大戰》慶功宴會承辦酒店的樓上會客廳後，他便展現了東道主的客道，笑著攀談起來。
「瓊斯先生，詹森女士，雖然我們是第一次見面，但在此之前我就已經認識你們了，因為過去幾年裡，各路媒體經常報導你們的遊戲，時不時就提一提你們創下的新紀錄，當《貪吃蛇》、《吃豆人》、《星球大戰》一次又一次的在北美大陸上奏響成功樂章時，我的耳畔就會響起你們的名字，那可能是人們的驚嘆，但更像是人們的歡喜……」
羅伊·迪士尼從自己的T恤口袋裡掏出了一包萬寶路，十分自然的給伊森發起了煙，在發現伊森笑著拒絕後，他也果斷收起，轉而來到會客廳的酒櫃旁，自來熟般的撈出一瓶白蘭地，給兩人倒上兩杯。
當那逸散著蘋果香味的琥珀液體出現後，輕嗅兩下的伊森只覺得有些離譜，而羅伊·迪士尼則笑著重歸座位，道：「這是來自卡爾瓦多斯的蘋果白蘭地，諾曼第時期傳到了我們的國家。」
「我聽聞瓊斯先生投資的計算機公司就叫蘋果？」
「所以當我在宴會上看到你時，我就讓人回去拿酒了。」
「還希望你能喜歡。」
「噢——謝謝——」伊森揚眉道謝，簡單的抿了一口。
嗯，這微甜的口感應該是小喬喜歡的類型。
伊森不願意延伸話題，那羅伊·迪士尼也不強求，簡單的客道了幾句後，他也說起了今日見面的目的，那就是尋求合作。
「二位或許應該聽說了，我們迪士尼早在一九七五年的時候就和雅達利接觸過，當時的我們，又或者說是我，想要收購雅達利，因為我覺得遊戲產業將會是影視形象開發的一個新渠道，如果將一些經典的動畫角色做成遊戲，那將會給我們迪士尼帶來巨大的收益。」
「但可惜，當時的我並未和諾蘭·布希內爾與唐·瓦倫丁談成合作，而隨著幾年的發展，當下的《星球大戰》已經徹徹底底的證明了我當初的觀點是正確的，當我拿到你們公司出產的街機時，我就已經知道了，那充滿趣味的遊戲一定會吸引無數玩家走進影院，在等我看完電影後，我更清楚，觀影之後的人們一會想成為舉起光劍的盧克·天行者，去親手擊敗代表著邪惡的達斯·維達，而《星球大戰》遊戲那就是最好的渠道。」
舉著酒杯的羅伊·迪士尼笑呵呵的說：「現在，整個好萊塢那都十分羨慕喬治·盧卡斯，因為他不僅拍出了一部成功的電影，更是請到了這個星球上最懂電子遊戲的人為他的電影做了一個巨大的推廣。當電影票房和遊戲收入雙重飆升時，所有人，包括我，都渴望複製他們的成功。」
「所以……」
「我就來了。」
羅伊·迪士尼直白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那不浪費時間的行為讓伊森悄悄為其點讚，但對於他提出的內容嘛……
伊森其實並不怎麼感興趣。
原因無他，純粹就是迪士尼的卡通形象太特碼的牛嗶了。
就拿最經典的米奇來說好了，當米奇的貼紙在WW2時期被阿美利加的大兵貼在轟炸機的外面時，它就不再是一隻簡單的老鼠了！在等華特·迪士尼以米奇為藍本，親自繪製了由對方參演的宣傳畫後，米奇更是成為了融入阿美利加人們精神生活中的一個無法抹除的符號了！
當形象活成了符號時……
所有人都清楚，這玩意代表的那就是無盡的金錢！
而和已經收穫成功的品牌合作？
那不就是腦袋被驢踢了嘛！
羅伊·迪士尼提出來的合作，和喬治·盧卡斯的委託可不一樣，前者，那就是仗著自己品牌牛嗶，奔著在遊戲行業里掙錢去的，後者，那則是背水一戰，想要蹭他伊森·瓊斯的熱度的。
當雙方的訴求都不一樣時，利益的分配也就成了問題。
更重要的是，整個合作對於伊森來說那就是吃力不討好。
如果合作成功了，賺大錢的一定是品牌方。
如果合作失敗了，被罵的肯定是製作方。
在這種情況下，他伊森·瓊斯只有瘋批了，那才會和迪士尼合作啊！
當然了，這種話語伊森不可能直接說出來。
而隨著羅伊·迪士尼的語畢，伊森·瓊斯的沉默，偌大的會客廳里頓時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寂靜。羅伊·迪士尼面帶微笑的看著伊森，耐心的等候著他的回答，知道弟弟沒有想法的伊芙琳則接過了話題——
「抱歉，羅伊·迪士尼先生，你提出的這個合作對於我們來說有些困難，我們暫時可能無法拿出一個肯定的答覆。」
伊芙琳笑著道：「因為我們對動畫方面並不了解。」
「目前只接觸了一點科幻。」
「我們對好萊塢的運行方式也很陌生。」
「在聽到我的話語後，你可能很是疑惑，你或許會覺得，不管是動畫還是科幻，那都是遊戲的一個元素而已。」
「但我想說的是，這兩者之間的差距是非常大的，後者那就像是在白紙上作畫，只需要發揮想像，而前者卻有事實參照，當貴公司的動畫形象深入人心時，遊戲方面的創作就必須謹慎……」
姐姐的話語讓伊森笑著點頭。
「的確如此，羅伊·迪士尼先生，遊戲製作其實很麻煩。」
「不是立項就能製作的。」
「尤其是你說的這種合作，它需要長期的論證。」
「噢——是嗎——」羅伊·迪士尼微微點頭。
「我理解，我理解。」
他似乎已經被兩人說服，但又隨之起身，走到了會客廳的門口。
打開門，衝著守在門外的助理招了招手。
很快，一個黑色公文包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重新落座後，他也向姐弟倆展現了包內的情景，能放置不少文件的公文包里此刻只裝放著一個透明的文件袋，裡面盛放著兩張明信片，從外表上看，沒啥特殊，但仔細一瞧，上面皆畫著綠蛇和幽靈。
而那……
是他們上一次前往華盛頓時，送給孩子們的禮物。
這一展現讓伊森笑了起來，翹起了二郎腿。
而伊芙琳則是向後一靠，雙手環抱。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應該就是貴公司的《貪吃蛇》和《吃豆人》吧？」羅伊·迪士尼笑眯眯的打開文件袋，將兩張製作的並不怎麼精美的明信片拿了出來，「而且據我所知，這是詹森小姐的傑作？」
他向伊芙琳投去了好奇的目光。
「Yeah。」伊芙琳直接承認，微微點頭。
「畫的不錯。」羅伊·迪士尼給出了自己的評價。
接著，他話鋒一轉，「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就是二位口中的長期論證對吧？沒想到你們對好萊塢充滿著興趣？」
「不過這樣也正常，你們是史蒂文·史匹柏和喬治·盧卡斯的朋友，有他們在，進入好萊塢那絕對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不是嗎？」
從面表上看，羅伊·迪士尼是在詢問二人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
但那不容分說的語氣卻是在彰顯內心的肯定。
伊森很不喜歡羅伊·迪士尼這種高高在上的態度，而當他瞧見那滿是皺紋的面頰上綻放出勝券在握的笑容後，他也不在被動傾聽了，而是主動詢問：「羅伊·迪士尼先生，我想我並不明白你的意思。」
「噢——瓊斯先生——」似乎是捕捉到了伊森的不悅，但又更像是清楚自己的行為有些過分，所以在伊森表明態度後，羅伊·迪士尼便搖頭開口道：「請相信我，我對二位沒有惡意。」
「這兩張明信片也只是我的意外所得。」
「你們知道的，我父親和我叔叔將迪士尼這家公司做得很大，大到我們每天起床那就會面臨或大或小的無數問題。而那些問題又有可能涉及到阿美利加上上下下大大小小各個部門。」
「因為事情很多，所以處理的人手就有很多，而處理的人手多了，聽到的消息自然也就多了，就比如說，你們應該知道的，我們迪士尼之前遊說國會修改版權保護法的具體條例？這些事情讓我們和你們的芭芭拉教授所在的部門有著較長的接觸，所以看到這些禮物……」
「那真的是一件非常自然的事情，不是嗎？」
羅伊·迪士尼衝著伊森和伊芙琳揚起了眉毛。
雖然他只是在講述事情的意外，但字裡行間都透露著一種力量。
法律對我不利？
那改法條就是咯！
如果它的存在不能保護我的利益，那它存在的還有什麼意義？
而且，這裡面還有更重要的一點……
那就是他似乎知曉，他們命運遊戲在版權保護上鑽了漏洞？
雖說這不是什麼大事，但也太特碼裝嗶了叭！
嗯，這就是伊森現在的感覺。
慕了慕了！
「噢，羅伊·迪士尼先生，這只是我們送給孩子們的一點小禮物。」沒等伊森開口，伊芙琳便將手中的空杯遞給了伊森。
女孩也看出了羅伊·迪士尼有些笑裡藏刀的意思，於是示意伊森給自己倒酒，然後……閉上嘴巴……暫時別懟。
「當芭芭拉老師跟我說，她身邊的同事們都很喜歡我們的遊戲，家裡的孩子也很喜歡我們的作品時，我們就突發奇想，想要送一點和遊戲有關的禮物給他們。」伊芙琳笑著說：「就像你說的一樣，這一切都是意外，因為它出現的很是自然，至於你所說的對好萊塢感興趣……」
「我想我們命運遊戲一年賺到的錢估計都不夠一部電影賠的吧？」
「哈哈哈哈哈——」伊芙琳的話音尚未落下，羅伊·迪士尼便大笑了起來，他擺了擺手，道：「噢詹森小姐，你這個話語就有些過分了。」
「雖然我們都知道，電影行業那就是一場豪賭，在一部電影正式上映之前，沒人知道它是否能夠收穫真正的成功，但你們要是說玩不起這個遊戲？別人可能會覺得你們說的很有道理，但……」
羅伊·迪士尼舉起了桌上的高腳杯，將琥珀色的液體一飲而盡。
那四十多度的酒水讓他五官驟緊，然而瞬息之間他又恢復了常態。
「但我覺得，你們這是在過分謙虛。」羅伊·迪士尼丟下杯子，十指交叉的搭在身前，道：「我從一九七二年的時候就已經在關注電子遊戲行業了，五年的時間，讓我對這個行業有了一個深入的了解。」
「我甚至敢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懂電子遊戲！」
『？？？』
『WTF？』
此話一出，伊森差點沒有繃住。
因為他的腦子裡冒出了一條紅領帶。
也虧得他沒有直接笑出來，因為接下來，羅伊·迪士尼更是向他們展現了一幅可能存在於未來的美麗畫卷——
「世界上第一款真正盈利的電子遊戲，那是雅達利的《Pong》。」
「三年時間裡，他們賣出了八千台。」
「單台售價一千美元，這裡的收益就是八百萬。」
「但據不完全統計，《Pong》這款街機在我們國家的出貨量應該在一萬兩千台到一萬五千台左右，因為當雅達利的抄襲獲得成功後，其他的公司也紛紛仿製了這個產品，而這款遊戲在我們國家一共撬動了兩億美元的收入，單台機器帶來的收益應該超過一萬三千美元！」
「這個數字看起來很恐怖對吧？」
「對於那些買了機器的商戶來說，投入產出比那就是十三倍！」
「用某個歐洲的思想家的話來說，這個利潤能讓人死上四次了！」
「但從一九七五年開始，與電子遊戲有關的數字變得更加恐怖！」
羅伊·迪士尼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笑著道：「一九七五年的電子遊戲銷量冠軍是你們的《貪吃蛇》。」
「雅達利說總共出了一萬台的貨，其中還有很多電路板，但這個數字到底是真是假？我反正是抱有懷疑態度的。」
「因為在《貪吃蛇》最瘋狂的時候，1975年的夏天，我們加州的迪士尼樂園的客流量竟然出現了萎縮！不管是大人還是孩子，都去玩你們的遊戲去了，這種行為讓我很是驚訝！更讓我買了幾十台放在樂園裡！」
「而在那一年裡，《貪吃蛇》撬動的實際收入應該就有三個億。」
「一萬台的機器，三個億的收入，這代表什麼？這代表著單台機器的吸金能力在之前的一萬三千美金的基礎上翻了兩倍！」
「去年，更加恐怖，你們的《吃豆人》撬動了五個億的市場！」
「今年，《星球大戰》……」
「一定會更高！」
羅伊·迪士尼用直勾勾的眼神看著二人。
那渾濁的瞳孔里寫滿了羨慕。
他見兩人沒有吭聲的意思，於是便又自顧自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一種感覺，那就是電子遊戲的市場在蓬勃成長，或許要不了幾年，電子遊戲的行業產值就會超過整個好萊塢！」
「又或者說——」
「傳統的影視娛樂會在電子遊戲面前瑟瑟發抖！」
「因為我們這些做影視娛樂的不管怎麼努力，那都無法追趕上電子遊戲的賺錢腳步！你們那根本就不是在賺錢，而是在搶錢！」
羅伊·迪士尼繼續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接著衝著伊森和伊芙琳舉杯示意。
見伊森搖頭不喝，伊芙琳則是禮節性的抿了一口後，他再次昂起脖子一飲而盡，繼續道：「我說這個話語是有憑據的。」
「瓊斯先生，你剛剛在台上說，《星球大戰》的票房能夠走到五億？雖然我不知道你的依據是什麼，但我現在假定這個預測會變成現實。」
「當《星球大戰》的票房走到五億時，它需要花多少時間？」
「一年兩年三年？」
「五年八年十年？」
「這一定是一個長期放映的過程，甚至會經過幾輪的重映。」
「否則它是不可能拿到這個票房數額的！」
「但你們呢？」
「《吃豆人》一年賺五億啊！」
「那可是一年啊！」
羅伊·迪士尼的聲線有些顫抖。
因為這是好萊塢所有公司都無法想像的數字！
但伊森有話要說。
然而，還沒等他開口呢，伊芙琳便笑著搶先道：「噢，羅伊·迪士尼先生，你的這個依據就有些偏頗了。雖然我們的《吃豆人》在一年內創造了五個億的價值，但絕大多數的收入都和我們沒有關係。」
「它們被街機的擁有者賺走了。」
「又或者說，它們被地廠商們賺走了。」
「這麼說起來，我們其實都是在給地廠商們打工，對吧？」
「Yeah~Yeah~Yeah~」伊芙琳的話語讓羅伊·迪士尼不住點頭，「你說的很對，詹森小姐。」他贊同道。但下一秒，他又笑著說：「但那只是一時的對嗎？你們現在的讓利，那只是培養市場。」
「未來，可能就是這幾年，你們就會賺的更多。」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伊芙琳扭頭看了一眼伊森。
伊森也很好的展露出了迷茫。
兩人那裝傻充楞的表情被羅伊·迪士尼看在眼裡，同時也呵呵呵的笑道：「噢二位，我說過，我現在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懂電子遊戲的人。」
「我說你們能賺的更多，是因為米羅華和雅達利的方向是正確的。」
「家用視頻遊戲機那才是遊戲公司賺錢的真正渠道！」
「在你們將市場培養成熟後，你們一定會推出自己的家用主機！」
「接下來——」
「那就是在撈錢了。」
「像《吃豆人》、《星球大戰》這樣的遊戲定價十九塊九不貴吧？」
「你們賣出一百萬份，那就是一千九百九十萬的收益！」
「你們賣出一千萬份，那就是一億九千九百萬！」
「而我覺得你們的遊戲可以在我們國家至少賣出兩千萬份！」
「至於原因嘛……」
羅伊·迪士尼伸出了兩根手指，「第一，是因為你們已經有了一批粉絲，現在全米還有誰不知道你們的遊戲好玩？」
「第二……」
「是因為你們沒有敵人了！雅達利和米羅華已經被你們打爛了！當高層都已經被撤換時，想要恢復之前的狀態都要一定的時間！至於繼續和你們對壘？如果他們腦子沒壞，他們就不可能在幹這種事情了！」
「如果非要比喻，在推出家用主機後，你們的機器就像是移動的迪士尼樂園，能夠源源不斷的從大朋友和小朋友的手裡攫取利潤！」
「哇喔——」羅伊·迪士尼的話語讓伊芙琳發出了驚呼。
女孩笑眯眯的看向伊森，道：「原來我們現在這麼厲害嘛？」
「我怎麼都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
伊森聳了聳肩，「可能因為我們沒有迪士尼樂園吧？」
話雖如此，但伊森倒是在心裡暗暗驚訝，羅伊·迪士尼或許真的看清了事情的本質。他之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要懟死雅達利和米羅華的新機器，那就是想要搶占家用主機的新高地。
那的確是一個比好萊塢還要大的市場，又或者說……
正當的萬億級別市場，本身就沒幾個。
而搶錢快的……
就更少了。
「羅伊·迪士尼先生，我想我已經明白了你的意思了。」伊森道：「你們對電子遊戲這個市場非常的看好，所以想要加入其中，是嗎？」
「是，但又不是。」
既然伊森肯聊了，那羅伊·迪士尼便直接道出了自己想做的交易，「我們想要加入其中，但我們自己不會做遊戲，我們更不願意請別人做遊戲，因為我們清楚，你們就是我們能找到的最好的人。」
「所以委託合作，那就是我們當下想做的事情。」
「而報酬……我們也想換個形式支付。」
他拿起了桌上的明信片，道：「《貪吃蛇》和《吃豆人》的確是兩個不錯的角色，如果交給我們迪士尼，我們可以讓你們賺到更多的錢。」
「我們可以為他們編一個故事，打造動畫，以提升他們的影響力。」
「畢竟，現在的他們在大眾的眼裡那只是一個被人操控的角色，我們得給他披上一件友善的外衣，那樣才能讓紙面角色變得立體。」
「在此之後，無論是玩具玩偶的打造，還是衣服飾品的售賣，那都是一件十分自然的事情了，就比如說，你們家是經營果園的，種的是臍橙？那也不要對外出口了，直接就地加工，不管是橙汁還是汽水都行，然後貼上《吃豆人》里小橙的標籤，放出去賣……」
「這種衍生品非常賺錢的！」
「又或者說，《貪吃蛇》里的綠色小蛇不是吃蘋果嗎？」
「你們也可以做蘋果味的果汁或者汽水，又或者說是蘋果派，以及其他和蘋果有關的產品，然後再外包裝上打上蛇的logo。」
「在有完整故事的情況下，我保證你們的產品能賣爆！」
「如果你們還擔心，我甚至可以代表迪士尼和你們簽包消合約！」
「你們所有的衍生品，都可以放進迪士尼樂園裡賣！」
「我們迪士尼只收十個點的場地費，其他的都是你們的！」
「只要你們願意接我們的遊戲商單！」
「怎麼樣——」
「做不做？」
說到這兒，羅伊·迪士尼坐直了身子。
仿佛酒醒了一般，目光灼灼的看著二人。
而他的臉上……
寫滿了金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