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風院,孔慈的新家,也是天下會新的小姐府邸。💝😎 ✋👽
院外,聶風興致勃勃正往裡面走。
孔慈從小照顧他們三個到大,如今大婚,他作為弟弟的當然要過來問候祝福一番,順便看看有什麼地方需要幫忙。
推開院門,聶風一愣,隨後目眥欲裂。
他竟然看到步驚雲正抱著他們的大嫂,上下其手!
放開那女孩!
「雲師兄,你們.你們在做什麼?」聶風有些不敢置信。
孔慈連忙想要推開步驚雲,神情慌張:「風少爺,你聽我解釋。」
步驚雲滿臉不屑一顧,繼續抱緊孔慈,沉聲道:「你何必明知故問。」
牆頭上吃著瓜子的小黃貓:???
長這麼大,這麼囂張的他還是第一次見,為什麼不叫張驚雲?
「我愛孔慈,我不想失去她,你聽清楚了吧?」步驚雲毫不客氣,直接說道。
聶風一怔,隨後質問:「雲師兄,你明知道孔慈已經是我們的大嫂了,你你怎麼還能說出這種話?」
步驚雲一把抓住孔慈亂動的手,神色坦然。
「因為我說的都是實話,孔慈已經是我的女人,所以是大師兄搶了我的女人,我並沒有對不起他!」
「你住口!」聶風少見的動怒:「天下會已經廣發喜帖,如今天下所有人都知道孔慈就是霜師兄未來的妻子!
我不管你們以前是什麼關係,那都已經過去了,也該結束了!」
步驚雲緊緊盯著聶風,堅定道:「永遠不會結束!我對孔慈的愛,是永生永世都不會後悔的!」
聶風心中一沉,仔細望著這一對男女,猶豫不決。
以他的武功見識,還有對女人的研究,再打量孔慈的眉眼、鼻子、心口、大腿、胯,自然知道雲師兄說的是真話。
若是自己再強求,難道讓霜師兄以後娶一個破鞋?
而且,當年若是明月要求,他是不是也想一起隱居避世,雙宿雙飛呢?
愛,真的可以讓人放棄一切!
半晌。
聶風嘆息一聲:「既然這樣,你就帶孔慈離開天下會,永遠不要回來!
天下會容不得你們的曖昧關係,現在就走,我不想再看到你們!我會上報師父,大師兄,說孔慈意外得病暴斃!讓他們取消婚禮。」
步驚雲直接拒絕:「我不會離開天下會的,我從小在這裡長大,我的根就在這裡!」
為什麼是他離開?像一條狗一樣,灰溜溜地滾出去?
不可能!
而且,滅門之仇,不共戴天,只有在這天下會,雄霸的身前,他才會有更大的機會報仇雪恨!
「那你就離開孔慈!」聶風大怒:「斷絕你們之間的關係!」
「不可能!」步驚雲也有些火氣。
魚和熊掌,他都要!
「好!好!」聶風終於冷下臉來,轉身就走。
「我去稟報師父,請他來親自處理!」
步驚雲一怔,手中力量也漸漸變弱。真正要面對雄霸,他還是有些怕的。
孔慈大驚,直接掙脫。
「風少爺,我發誓,我絕對不會做任何對不起霜少爺的事情!」孔慈直接跪在聶風面前,苦苦哀求。
聶風一頓,孔慈一手將他們幾個從小帶到大,他自然也會有感情。
步驚雲看到這一幕,心中火起,上前,一把將心上人拉回來:「孔慈,你怎麼還是不明白,就算是你死了,我也會愛你,要你啊!」
孔慈:???
小黃貓:
這老步就確信雄霸不會因為一個侍女處死他是吧?
聶風心中猶豫不決。
若是上報師父,孔慈必定難逃一死,關鍵霜師兄也會受辱,被天下人笑話。但若是不上報,將來事發,霜師兄會受到更大的屈辱。
他甚至一時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許久。
「我聶風十分珍惜我們師兄弟的感情,所以,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你們無論如何斬斷你們之間的關係!如果再犯……我,我不會饒了你們!」
說完,聶風直接就走。
「風少爺!」孔慈蹲在地上淚流滿面,傷心欲絕。
風少爺會不會覺得她是一個不知廉恥的壞女人?
步驚雲站在原地,心中猶豫不決。
要女人?還是要權勢?還是要報仇雪恨?
為什麼,上天不能把所有的這些都給他!
……
天下會,總堂,山頂。
雄霸坐在龍椅之上,端著一塊玉璽翻來覆去,仔細端詳。
【受命於天,既壽永昌!】
他,就是天命!
「幫主,幫主,不好了!聽說風堂主和雲堂主在小姐的門口吵了起來,甚至差點大打出手,你要不要勸一勸?
若是兩位堂主真打起真火來,那對我天下會安穩,大大的不利啊!」文丑丑緊張兮兮進來匯報。
雄霸微微一笑:「武者血氣方剛,吵架算什麼?而且我這個做師父的不管去幫誰都不好,讓他們去吧。
秦霜的婚禮大事才是眼前最要緊的,你辦好了嗎?」
「山上山下的布置都已經差不多,不過有些勢力距離我們天下會太遠,怕是趕不上。」文丑丑連忙解釋。
「無礙,等過段時間禮送到就行。另外,給我記一下誰沒有來!」雄霸無所謂道。
「是!」
「滾吧。」
……
等文丑丑離開,雄霸再看手中玉璽,笑的更加愜意。
古有上古大賢二桃殺三士,今有他雄霸一女分三堂。
妙啊!
只要風雲兩人之間有間隙,就不會,也不可能聯合在一起。到時候他的天下豈不是就穩如泰山?
不把孔慈嫁給聶風,當然是因為他知道聶風心中還有其他女人,而且聶風也不怎麼在意尊嚴,威名之類的虛物。
到時候說不定直接將孔慈送給步驚雲。
但給秦霜就不同,這個大弟子是他真正悉心培養,唯命是從,絕對不會違逆自己的意思。而聶風最看重的也是師兄弟感情。
那孔慈的府邸,步驚雲要過去,恰好要經過聶風的神風堂,他能看得過去?
至於步驚雲一怒之下直接帶著孔慈叛逃,應了泥菩薩的算命,敗也風雲。
不可能!
以己度人,雄霸根本就不會相信,那步驚雲會因為一個個區區的女人,放棄手中的打拼二十年才得到的權力地位。
女人,什麼時候都能有。甚至如果你有權勢地位,就算你不要,各種各樣漂亮的女人,也會想盡辦法往你身上撲。
但權勢想要放下,一般人可做不到。男人不可以一日無權,那種落差感,誰能接受?而且以後再想有現在的權勢,可能要付出百倍的努力,還可能得不到。
是個有野心的男人都知道該做什麼選擇。
問題不大。
……
天下會定下少主之位,附近各大勢力幾乎是星夜兼程,才終於趕到。
「大婚開始!」斷浪興致勃勃搶過司儀的位置,扯開喉嚨大喊。
「新娘、新郎就位!」
不一會孔慈就在文丑丑的帶領下慢慢出列。
來往賓客連忙誇讚:「哎呀,這新娘子真是美若天仙,而霜堂主英氣逼人,兩人簡直就是珠聯璧合,神仙眷侶啊!」
「是啊,是啊,俺也覺得!」
……
步驚雲坐在桌上,喝悶酒。
望著台上喜氣洋洋的眾人,特別是那斷浪以堂堂堂主的身份做一個卑賤的司儀來討好秦霜,更加生氣。
這傢伙為什麼非要和自己作對?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步驚雲抬頭,拳頭緊緊捏緊,嘴唇甚至都咬出一絲鮮血。
他狠,他痛,他無法接受自己的女人在別的男人床上承歡喜樂。
但若是今天帶走孔慈,那他將會失去一切,這些年做的所有努力也會白費,權勢、身份、地位、仇恨.一切的一切都將煙消雲散!
要女人,還是要江山?
「送入洞房!」斷浪高聲大喊,激情洋溢。
有什麼比他現在做的事更開心?親手將一個仇人的女人送進另外一個人屋裡。那個人卻眼睜睜看著,無能為力。
爽!
步驚雲,你也有今天!你以前哪個囂張跋扈的勁呢?看不起他,高高在上的姿態呢?
來,衝上來打我,打!我好怕怕啊!
嘻嘻~
舉行完儀式,斷浪端著酒杯,笑臉吟吟走到還在喝悶酒的步驚雲面前。
「哎呀呀,雲堂主,今天是霜堂主大喜的日子,你這個做師弟的怎麼擺臉色呢?難道是生病了?
你,沒事吧?撲哧~」
步驚雲抬頭,嘴角一抽。要不是打不過,今天他非要這斷浪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
「砰~」
一把將手裡的酒杯捏碎,步驚雲起身,直接離去。
決定了!
他的人生不能沒有孔慈!
「哎,雲堂主,別走啊,今天這個大喜的日子怎麼能不好好喝兩杯,來來來。」斷浪乾脆端著酒壺拿著酒杯就跟了上去。
他這人沒有什麼其他的愛好,最喜歡就是痛打落水狗,而且還要窮追猛打。
「雲堂主,浪堂主!」「拜見浪堂主。」
一路上有人拜見、招呼,斷浪點點頭,繼續跟著步驚雲。
如今這傢伙的表情,他看一天都不會厭煩。
巴適!
半個時辰後,步驚雲輕功一停,落到房頂,很是無奈。
「斷浪,你到底要怎麼樣?」
打又打不過,躲又躲不掉,這人屬狗的嗎?
斷浪再看他的臉,又是忍不住。
「撲哧,哈哈哈哈哈哈~」
抱著腰子笑了好一會。
步驚雲的臉色也越來越黑。
總有一天,他要將這傢伙狠狠踩在腳下,然後也像今天這樣笑。
笑了好一會,斷浪嘴角一歪:「雲堂主,你這話說的,我能拿你怎麼樣?咱們同在天下會為幫主效力,我就是找你喝點酒而已。
這個面子不會不給吧?」
步驚雲伸出手點了點斷浪,表情就如吃了米田共一樣難看:「好,喝酒是吧?我喝!」
一把搶過斷浪手中酒壺,步驚雲咕嘟嘟就直接灌進嘴裡。
味道似乎有些怪!
但斷浪都敢喝,他也敢!
「現在你可以走了吧?」步驚雲隨手將酒壺扔下屋,反正會有雜役打掃。
斷浪笑嘻嘻:「不走!」
步驚云:
握緊拳頭,冷冷看著眼前這個欠打的傢伙,步驚雲沉默許久,直接拉開褲腰帶。
「你幹什麼?」斷浪傻眼。
「拉屎!」
斷浪:???
眼看著步驚雲的褲子都脫了下來,接下來就要用腚對著自己,斷浪終於敗退。
「你狠!」
……
一刻鐘後。
天霜堂,後院。
步驚雲衝進洞房隨便解釋兩句,只覺得眼前身穿嫁衣的嫂子,不對,心上人,今天真美。
「我看你比我自己的生命還重要!我決定了,走,我要你跟我走!」說完,一把拉住孔慈就向外面衝去。
院外。
聶風靜靜站在前方。
「讓開!」步驚雲冷冷道。
今天,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雲師兄,我說過,我不想再看到你做任何傷害霜師兄的事!
霜師兄從小對我們照顧有加,我和他也情同手足。你一個人離開天下會,永遠也不要再回來。今晚的事情,我當作沒看到。」聶風沉聲道。
步驚雲歪嘴:「你能將我怎麼樣?告訴你,我不能沒有孔慈,你再不讓開,休怪我對你無禮!你若真要攔我,只有一死!」
聶風巋然不動:「今天我不會讓你帶走孔慈的!」
「好,你我這些年還沒有真正較量過,今天,我就破了你的風神腿!」說完,步驚雲不再猶豫,直接全力出手,勁風呼嘯。
聶風輕功絕世,直接閃開。
還沒等步驚雲帶孔慈走兩步,聶風身形一閃,再次攔住。
「雲師兄,之前我已經給過你機會,這都是你自己選的,為什麼現在反悔?是你自己選擇錯誤的路!」
「少廢話,為愛所做的一切,哪裡分對錯!受死!」
隨手將孔慈甩開,步驚雲直接衝上前,使出畢生絕學。
「排雲掌!」
他必須速戰速決,否則等雄霸趕過來,肯定死路一條!
「啊!」孔慈差點跌倒在低,卻突然被一拉,到一個寬廣溫暖的懷裡。
抬頭。
「浪堂主?」
斷浪將食指輕輕放在嘴前:「噓,安靜些,咱們一起看熱鬧。」
「哦,對了,來點瓜子嗎?要不我去拿點酒菜過來。說實話,他們兩個打的還挺下飯的。」斷浪另一隻手抓著一把瓜子,禮貌邀請道。
孔慈:.
我在逃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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