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金玲(一)

  寇溪馬不停蹄的趕回瀋陽,老父親的身體是一個原因,還有一件事迫在眉睫。Google搜索

  來京兩天前,寇溪得知金玲的小男友開的牙科診所被王一發給告發了。據說是口腔材料出現的了問題,小男友吳楠不僅先是被醫院停職之後又進了看守所。

  金玲知道是王一發在背後做了手腳,一時憤恨不平單獨去找王一發打架。王一發見金玲如此袒護吳楠,喝了點酒上來了脾氣將金玲打了個半死。

  在火車上的時候,顧沉告訴寇溪,金玲進了ICU了。寇溪這才著急忙慌的要回家,雖然有顧沉坐鎮又有木子幫著張羅著。可她怎麼可能放心的下!

  回到了瀋陽,寇溪先把老爺子送回家。之後趕到了醫院看著躺在ICU里的金玲,寇溪眼淚刷刷的往下淌。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就鬧得這麼大?」寇溪忍不住衝著顧沉發脾氣:「王一發到底是怎麼回事?」

  顧沉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也不清楚,那畢竟是別人的家事!」

  「什麼叫做別人的家事?金玲是普通人嗎?今天是我們的朋友!她和王一發到底是為了什麼離婚,你心裡不明白嗎?王一發那個人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他這個人做人就是不行。能夠拋妻棄子的人,他就是畜生!他能拋棄自己的髮妻,一樣可以背叛你,這句話我說沒說過?他和那個女人也一樣沒有好下場,這話我跟你說沒說過?」

  寇溪在醫院的走廊里,氣的直跳腳:「這些年,王一發跟他媽說了多少金玲的壞話!孩子知道是她爸爸在外頭有了人有了孩子,她父母才離婚的。為了孩子,金玲有沒有結過婚?好,孩子現在長大了主動提出來讓她媽媽再找一個。金玲終於可以過自己的生活了。這個時候王一發他落魄了,沒有錢了,也不張牙舞爪了。知道咱家金玲有錢,跑過來又是跪又是舔的。噁心不噁心啊!」

  顧沉嘆了口氣說道:「都是為了孩子嘛!孩子不是想結婚嗎?金玲和王一發,如果能夠同時站在舞台上,對他們家家孩子不是挺好的麼!」

  寇溪反應激烈:「挺好的?當初如果為了孩子的話,王一發會拋妻棄子嗎?他為了孩子為什麼會跟第二個老婆離婚呀?跟第二個老婆離婚之後這些年找了多少個?他想過他的女兒嗎?想過他的兒子嗎?他想過誰呀?他只想過自己!他盯上金玲不就是因為金玲有錢,她今天能拿錢給吳楠開牙科診所。明天也能拿錢給他王一發開一個買賣!王一發這個人就是沒有底線,他就是個人渣!」

  寇溪氣的直抹眼淚,指著顧沉說道:「這件事兒,我管定了!吳楠我要給撈出來,金玲也要好好的照顧著。」

  顧沉也知道,這一次王一發做的實在是不地道。連連點頭:「老婆你說得對,這件事咱們確實得幫忙。你要幹什麼我都支持你!王一發這件事兒,咱們不好動手,畢竟以前的情面還是在的!嗯,他們夫妻倆怎麼處理你金玲好了之後再去處理,別的事情不要參與過多。」

  顧沉是打心眼裡看不上吳楠,不為別的就衝著吳楠比金玲小了十幾歲。一個三十出頭的男人會跟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談戀愛,這裡頭肯定有啥貓膩。要說色,金玲算是半老徐娘了,比不上滿大街穿著超短裙的小姑娘。剩下的無非就是錢,王一發看上的八成就是吳楠看上的。

  顧沉看不上王一發的背恩忘義,同樣瞧不上吳楠小白臉的作風。拿著女人的錢,實在是讓人噁心得很。

  吳楠被寇溪撈出來之後知道金玲進了醫院,頭不洗臉不梳的直接奔到了醫院。細心照料者金玲,直至金玲出院。寇溪與木子聯繫了律師,找了許多的證據,終於將牙科門診保了下來。吳楠經過此事證明了自身的清白,在醫院的工作也恢復了。

  眼看著一切都回到了原來的軌跡上,金玲的女兒也如期的舉行了盛大的婚禮。吳楠卻一聲不響的辭了職,將牙科門診一應手續變更為金玲所有權之後,與金玲提出了分手。

  金玲接受不了這樣的結局,眼見大哭大鬧也不能讓心愛之人回心轉意。金玲便橫生出一個自殺的想法,跑到了天台上要跳樓。

  「我的個姐姐呀,你都多大歲數了,你至於嗎?你還能活多少年呀?為了一個男人你居然想跳樓,你可真是讓我臊得慌啊!」木子氣的大罵金玲是個豬腦子,給全天下女人丟臉。

  寇溪知道金玲這是在用苦肉計,逼著吳楠回心轉意。她走到吳楠身邊,哭著嚇唬吳楠:「你怎麼這麼狠心?你還想金玲把心掏出來給你麼?你比王一發還不要臉,人家充其量是要錢,你居然想要她的命。你對得起她的一腔熱血麼?」

  吳楠也沒想到金玲性子這麼烈,嚇得跪在地上哀求:「你別衝動,你千萬別衝動。是我的問題,是我做的不好。」

  金玲哭著沖王一發吼道:「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還是你從來沒有喜歡過我?」

  吳楠說道:「我對你是真心實意的。」

  金玲不解:「那你為什麼要跟我分手?」

  就在幾個人說話的瞬間,搜救人員趁著金玲分心的功夫將金玲推到了地上。眾人七手八腳的將金玲制服,然後將她安全的送回到了家裡面。

  木子看著窗下那麼多的吃瓜群眾,氣的咬牙切齒:「你說你丟不丟人啊。一把年紀了,為了個男人你要死要活的。」

  金玲梗著脖子不屑:「誰愛笑話誰笑話去!反正我是不想活了,我被一個男人騙也就算了,我總特麼被男人騙,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眾人忍不住用責備的眼神瞪著吳楠。

  吳楠戴著一副眼鏡,說話的聲音很溫柔,是個典型的南方人。他推了推眼鏡,結結巴巴的解釋道:「我沒有背叛你,我,我是不想連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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