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大家在吃完早餐後,葉爾宣布,她會跟著老家主走,至於張君,野心太大,不適合跟著。
張君的臉色有些尷尬,他拿著自己老婆的贍養錢是有些愧疚的,但轉念一想,萬一他闖出一個名堂,老婆的好日子很快就會來的。
張敏卻笑了「爸爸,你要住在這裡嘛,我們可以分攤房租的,還有哥哥,你也是哦,租金從今天開始算。」
張君和張生有些目瞪口呆,這還是親人嗎,但當著老家主的面,他們這些話是問不出口的。
葉仁哈哈大笑,對著張敏舉起了大拇指,就該這樣,親兄弟還明算帳呢,大家都拿了贍養費,為何要張敏獨自付出。
車子離開了,恩茗的小狐狸在離開前,特地在大門口的內側拉了一泡屎一泡尿,這是搶地盤。
嚴小南嫌棄的拿出濕紙巾,讓恩茗自己給小狐狸清潔衛生。
恩茗將紙巾丟在小狐狸身上,小狐狸聰明的用屁股在紙巾上蹭了蹭,又擦了擦腳,跳進了恩茗的懷抱。
張君看著那小小的一泡屎,不知道如何表達內心的憤怒,連只小畜生都看不起他嗎。
恩茗撫摸著小狐狸的背脊,嘴裡嘟嘟濃濃的說著真不上檯面的嫌棄話。
小狐狸前爪捂住自己的狐狸臉,是有點不上檯面,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會腦子抽抽,做出這麼沒腦子的事情。
溫哥華那邊,北南已經接到了電話,奶和葉家會在今天傍晚到達。
抬頭看了眼天色,陽光明媚,是個燒烤的好日子,今晚就用燒烤來招待家人吧。
還有他的媳婦和兒子,已經差不多二個月沒見著了,不知道這小傢伙會不會忘記自己。
對了,還有馬,他的莊園裡可是有十幾匹大馬,只是這些馬的歲數都有些大了。
看來還是要去弄一些小馬駒過來才是,可轉念一想,奶他們只是來這裡看一眼就走,還真的沒有浪費錢財的必要了。
又仔細的檢查了一遍莊園,原本是三個人的莊園,後來毛頭要為龍哥報仇,將他的那份賣給了北南。
再後來鐵哥要離開,又將他的那份賣給了北南,現在北南又將他的那份還給了鐵哥。
從他們準備在溫哥華開證券公司開始,北南就知道鐵哥已經想把陣地轉回溫哥華了。
相比較下來,鐵軍是溫哥華的戶籍,在溫哥華的投資環境相對是要好一些。
而葉暉賢也是非常贊成的,她情願辛苦一些兩邊走,甚至這次他們還準備把鐵軍的戶籍也移民到溫哥華。
鐵哥曾經在徵求他的意見,北南沒有回答,他也不知道,因為至今,北南還是屬於加國人。
他從來沒有想到過要把嚴禮的戶籍也轉到加國,現在夏國開始騰飛了,他要抓住這個機會。
打電話叫來了廚師和服務員,還有一些保姆,這些都是以小時為單位,出租自己的手藝的。
吃過午飯,鐵哥還有葉暉賢在北南的催促下,已經開始忙碌起來,他們洗澡換衣服,還檢查了車子的狀況,然後出發去機場了。
由於葉仁他們坐的是包機,所以他們要去特殊停機坪那裡等待。
鐵哥非常理解北南,這個傢伙很早就希望南南他們能到溫哥華來參觀他的莊園,還有葡萄園。
現在終於讓他等來了,不興奮才怪,所以車子一停下來,北南就迫不及待的下車了。
隨著時間慢慢的轉動,太陽也開始準備落山了,二輛高級豐田考斯特中巴車開了過來。
北南知道這是葉仁安排好接他們的車子,只是需要兩輛這麼多嗎。
鐵哥也走了過來,看了一眼道「葉家老爺子可是國寶,他出門肯定有保護他的人。」
北南想到門衛森嚴的八進四合院了,還有一輛估計是給警衛人員坐的。
兩個司機都下了車,他們要去洗手間放鬆一下,再洗個臉伸個懶腰啥的。
北南看了兩個司機離開的背影一眼,也沒有在意,抬手看了看時間,離飛機到達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
葉暉賢忽然走過來說她想去洗手間,鐵哥笑著點頭,讓她快去快回。
北南回頭看了眼葉暉賢快速離開的背影,忽然推了鐵哥一把「你送暉賢姑姑去洗手間。」
鐵哥有些莫名其妙,上個洗手間還要什麼保護,但他相信北南的直覺,直接就去追趕葉暉賢了。
北南想了想也跟了上去,但走到一半的北南似乎覺得哪裡不對,連忙又反身走了回去。
兩個司機已經回來了,朝著車子的方向走去,那背影,不對,其中一個人的背影不是剛才走出去的背影。
北南死死看著這個人,只見他上了第一輛車,靜靜的等待著飛機的到來。
北南走了過去,直接上了中巴車,一把揪住司機的衣領,惡狠狠的問道「你是誰!」
那司機嚇了一跳,反過來一把抓住北南的手道「你是誰,你是怎麼進來的?」
那力度,明顯是個練家子,北南開始緊張了,打架他從來沒有怕過誰,但遇到明顯有預謀的事件,北南知道自己的準備是不充足的。
同時,葉暉賢這裡也出了問題,一個女人和葉暉賢對撞了一下,手上的金表被撞到了地上。
看到好好的一塊金表被摔碎了鏡面,那女人心痛的簡直要哭出來了。
死死揪住葉暉賢的手不放,而葉暉賢正急著上廁所,卻掙脫不開那個女人的鉗制。
鐵哥看到這一幕,暗嘆北南的第六感太神奇,連忙跑了過去,一把將那個女人的手給用力抓開。
葉暉賢幾乎要尿在褲子上了,人一自由,連忙衝進了洗手間,痛痛快快的解決了生理問題。
將儀表整理好,葉暉賢才慢悠悠的跑了出來,指著頭頂上的探頭對那個女人說道
「到底是誰撞誰的,我們可以去調看探頭,我現在這裡很疼,所以我要去醫院看看,如果傷著了,你要賠醫藥費。「
鐵哥彎腰撿起地上的那支金表說道「這種偽劣產品你怎麼好意思拿出來訛人,我都為你感到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