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不到老婆唄,錢多點不是好娶一點嘛。」嚴峰大聲說道。
嚴愛黨無語,這是一個七歲的娃能說的話嗎,你平時上學讀的是什麼啊,晚上回去得好好檢查這個小子的功課。
葉仁也笑出了眼淚,這個小外孫還真是伶牙俐齒,比塵兒小時候可是厲害多了,愛黨也不是這個樣子的啊,這到底像誰啊。
「你這幅樣子挺像六斤的,六斤小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的。」嚴燃說道。
對哦,六斤小時候可會說話了,為了幫多多,連湯小玲也不是他的對手,多多其他記不住,就記住了六斤懟湯小玲的那些話了。
說到六斤,嚴奶奶的眼睛有了濕意,到底是從小在身邊長大的孩子,跟在南南的屁股後面,一同吃一同睡,感情深厚的比對雪梅還要好。
「南南啊,六斤啥時候回來啊?」嚴奶奶有些擔心,怕見不到最後一面。
「奶,今年應該畢業了,不過他說還要實習一下,在外面客串幾部電影,等技術嫻熟了就回來。」嚴小南說道。
電話鈴響了起來,嚴小南第一感覺就是六斤打來的,連忙帶著嚴奶奶去接電話「喂,哪位啊?」
「姑姑,我是六斤,姑姑你是不是幫我生了個弟弟啊。」六斤清亮的嗓音出現,嚴小南就是喜歡聽六斤的聲音,如同一股清泉,讓人無比的養耳。
「你咋知道的呢?」嚴小南笑問。
「姑姑,你說這話就太沒有良心了,我不關心別人還能不關心你嗎,對了,我還買了禮物給小弟弟,已經郵寄回來了。」六斤歡快的說道。
「臭小子,就惦記你姑姑,那我呢,有沒有禮物。」嚴奶奶忽然衝著電話罵道。
空間凝固了二秒鐘,六斤的聲音又傳了出來「太奶,太奶,你真的是我的太奶嗎,聲音咋那麼好聽呢?」
嚴奶奶的臉立馬堆了起來「臭小子,別耍滑頭,老實說,你給我買禮物了嗎?」
六斤的聲音傳了出來「太奶啊,你的禮物太難買了,我看來看去,沒啥東西可以配得上你,要不,我把我自己送給你,伺候你好不好?」
「那敢情好,你啥時候回來伺候我啊?」嚴奶奶心裡高興啊,這個小子沒白養。
「太奶,我現在接了一部電影,大概需要半年,半年後我就回來了,太奶,你得等著我回來啊。」六斤又叫道。
嚴奶奶連連點頭,肯定等你回來。
雪梅急吼吼的跑了過來,嚴小南連忙把話筒交給了雪梅「兒子啊,你還好嗎?」
「媽媽,是你嗎,我很好,你還好嗎,爸爸好嗎,福寶好嗎,我這次買了很多東西寄回家,到時候你看看啊。」六斤說道。
「好的,兒子,好好保重自己,注意別凍著了,也別熱著了,快點回家,爹娘都等著你,電話費太貴了,媽掛了啊。」
『咔嚓』一聲,雪梅把電話給掛了。
等候在邊上的東南和福寶相視一眼,默默轉身離開,每次都這樣,雪梅太霸道了。
雪梅也低下了頭,東南不是說,越洋電話很貴很貴的,六斤欠著南南很多很多錢呢,咋能不省著點花。
嚴小南無語,自己說了很多次,如果六斤當紅,這些錢根本就不算錢好不好,可雪梅總是要給自己背負壓力,說也說不聽。
「塵鳴,明天給六斤打一筆錢,讓他過的舒服點,對了還有五斤半也打一點。」嚴小南大聲說道。
哼,既然想背負壓力,就讓你多背負一點,不是說債多不愁嘛,就讓你不要愁。
雪梅拉著嚴小南的手,笑著說道「打吧打吧,我才不管,你們姑侄兩比我母子兩還要好,六斤就給你了,我不管了。」
聽到雪梅如此說話,嚴小南高興了,親情不比金錢重要嗎,當然有金錢的親情肯定更容易維持,但親情絕對的這個世界上最值錢的奢侈品。
八進四合院的紅燈籠都亮了起來,人聲鼎沸的熱鬧非凡,馬上就要過年了,大家又開始討論起哪裡過年的話題了。
北南提議到他的酒店過年,這是他開的第三家連鎖酒店了,年後準備去滬市再開幾家連鎖酒店。
嚴奶奶卻不願意,理由很簡單,她不願意乘坐電梯,那個玩意兒會嚇死人的。
嚴小南咯咯咯的笑,她想起奶在電梯裡的那副慫樣子,當電梯上上下下的時候,嚇得捂住自己的胸口翻白眼。
「還是去京城俱樂部吧,你奶在那邊也住慣了,再說今年過年還有好多人要來呢,嚴格他們也要過來的。」嚴小強說道。
北南點頭,只要奶不同意,那他也是沒有辦法的。
「奶,那我們就去俱樂部吧,提早兩天去,泡個溫泉,散散步,打打牌好不好。」嚴小南問。
「打牌,南南,你奶現在就想打牌可不可以?」嚴奶奶想念剛學會的麻將牌了。
「吃飯吃飯,吃完飯打牌,我跟奶對坐。」北南連忙叫到。
雪梅連忙往廚房裡跑,今天她和盛麗娟還有塵兒幾個人可是準備了大半天呢。
紅酒白酒開起來,鍋碗瓢盆擺上台,鹿兒跑,狗兒跳,孩子們在院子裡哈哈笑。
福寶還把電視機給開了起來,大家聽著新聞聯播,討論的家事國事,氣氛份外的融洽。
葉仁對著葉玉書招招手,玉書連忙跑了過去「祖爺爺,你是不是要問我判官筆的事情。」
葉仁點點頭,帶著玉書進了書房「孩子,把你的判官筆拿出來給祖爺爺看看。」
玉書眼珠子一轉「祖爺爺,難道你不怕判官筆又要傷人嗎?」
葉仁笑了,這個孩子還真是古靈精怪的,不過就衝著這句話,他就知道判官筆已經沒有殺傷力了,至少對玉書肯定是沒有的。
「小傢伙,祖爺爺啥沒見過,怎麼可能怕呢,拿出來吧,祖爺爺想看看。」
葉玉書的手碰到了判官筆「你要乖乖的,那個可是我最敬愛的祖爺爺,不可傷了他知道嗎?」
感覺到判官筆的順從,葉玉書滿意了,慢慢的將筆從腰間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