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哥當然不會去拼命,他一個人單槍匹馬,就是再厲害也不可能跟一群人打,只能無恥的做縮頭烏龜。
關鍵的時候,葉暉賢出現了,她冷靜的站在哪裡,用流利的英文告訴那些人,要她用店鋪抵債可以,但是有個條件。
目前所有的店鋪在鐵哥他們的打理下都是賺錢的,所以必須要抵個好價錢。
如果把他們夫妻兩逼急了,她就將這些產業賤賣給加國zf。
而她的條件就是讓加國zf的人對付你們這些表面正人君子,背地裡背負著人命的渣滓。
所有人都不出聲了,他們走眼了,原本以為她只是個無知女人,現在知道這個才是真正的狠角色。
她隨便指認一個人,都能說他暗地裡做的那些子丑寅卯,連時間地點都說的一清二楚。
怪不得最兇狠的北南都敗在她的手下,拿著錢去異國他鄉找投資去了。
大家都是人精,別看局面目前對自己有利,債主逼債天經地義,可如果真的上綱上線,自己還是吃不了兜著走。
每個人都安靜的坐了下來,他們原本就不是來要錢的,而是要唐人街的產業。
談來說去,最終大家各自讓了一步,那些產業就按照北南當時開出的價格,少一層轉讓。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整條唐人街一半的產業都被葉暉賢給賣了出去。
唐人街開始真的亂了,每個業主都想做老大,葉暉賢又偷偷瞞著鐵哥的轉讓了一部分店鋪。
當鐵哥知道後,氣得眼睛通紅,他在街上大罵葉暉賢是個災星,害的他跟兄弟決裂,自己差不多要破產。
葉暉賢當然不會讓他欺負,兩人吵到後來差點動手,葉暉賢直接提出要離婚。
當晚葉暉賢就帶著孩子坐飛機離開了加國,這個時候鐵哥才知道這個女人當時就買了來回票。
而且不但帶走了他的兒子,也帶走了賣店鋪的錢,氣得鐵哥每天都在酒吧買醉。
加國zf的那些人終於覺得哪裡不對了,可卻絲毫找不出他們金蟬脫殼的證據。
北南是加國人,在加國擁有莊園和葡萄園,根本就沒有離開的打算。
而且莊園和葡萄園是北南的私人產業,連土地都是私人的,他們根本就動不了。
而且他在各地都有投資的痕跡,銀行帳戶都有存根,他的操作非常正常。
鐵哥為了跟北南劃清界限,借錢也正常,而且那些願意借錢的人他們都查了個遍,沒有絲毫的貓膩。
錢還不出當然要用店鋪抵押,那些借條上寫的一清二楚,如果不是有店鋪做抵押,鐵哥根本借不到一分錢。
至於那個葉暉賢,加國zf的人對她好無辦法,她不是加國人,拿著自家男人的錢回國,他們沒有任何理由阻攔。
野心勃勃的那些人終於意識到他們失去了什麼,他們失去了最好的時機。
以後的唐人街或許還能回到他們的手上,但肯定困難重重。
唐人街再也不是鐵哥他們一人獨大,加國zf以後要面對的也不只是沒有背景的鐵哥了。
那些來自世界各地的淘金者,有著猶太人的生意頭腦,有著雄厚的本金。
更是有個別人還有著特別的身份,要動他們可是得做好被反過來敲詐的可能性。
加國zf的那些人搖頭嘆息,這些人就是看到北南他們害怕,因為他們有個共同的弱點,都怕死。
現在他們怕的人已經四分五裂了,毛頭失蹤,能不能找回來還不知道。
北南和鐵哥決裂離開,到其他地方尋找他新的生意和搭檔去了。
剩下的鐵哥已經廢了,老婆帶著兒子捲款跑路,他除了在酒吧里買醉,啥事也不干。
原本住在莊園的他,現在只能蝸居在一家酒樓的閣樓里,而這家酒樓,已經是他最後的店鋪了。
唐人街的每個老闆都在打壓他,他的酒樓已經一個禮拜沒開張了。
誰想到他的酒樓吃飯,就會被攔住威脅,人家只是想吃飯,不想惹上是非,只能換一家酒店。
久而久之,他的酒樓不但沒客人,連夥計也沒有了,那些忠心耿耿的小弟早就另找山頭。
鐵哥沒有辦法,他找到了zf部門的一個人,兩人曾經一起吃過幾頓飯,混了個臉熟。
「我身邊沒錢了,你給我買張去港島的機票,我要去找那個女人,我要殺了她。」鐵哥道。
那人笑了笑「鐵哥,給我一個理由。」
鐵哥艱難的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一張紙,搖了搖道「給我一筆錢,還有去港島的機票,這個就是你的。」
那人眼睛亮了,他知道鐵哥被夏國下了禁令,五年內不能入境。
但不妨礙他去港島,然後偷偷潛入夏國,去找那個女人算帳。
這樣看來,他是真的需要一筆錢,腦子裡迅速計算了一下,給他多少合適。
「給我二十萬港島幣,還有機票,它就是你的了。」鐵哥醉醺醺的說完就走了。
七天後,鐵哥帶著二十萬的現金支票,還有一張機票去了機場,當飛機離開加國的時候,他笑了。
葉暉賢抱著孩子,和北南在港島的機場著急的等待著,就擔心他們的計劃失敗。
鐵哥全身邋遢的跑了出來,周圍人都離他遠遠的,看著孤單的獨行者,葉暉賢的眼淚都掉了下來。
北南倒是無所謂,在他眼裡,鐵哥這樣還算好的,以前他們三人還有更狼狽的樣子呢。
幾人回到賓館,北南帶著鐵哥去了沐浴中心,好好的洗了個澡,剃了頭髮掛了鬍子。
穿上葉暉賢準備好的衣服,整個人變了樣子,又恢復成一個風度翩翩的貴公子。
乾乾淨淨的坐在西餐廳里,喝著紅酒,吃著牛排,心情愉快的互相匯報成績。
「鐵哥,那些錢我已經成功的匯到了京城,讓南南去接收了。」
「北南,這麼多錢都投資那個賓館嗎?」鐵哥問。
「不,是我投資賓館,你現在有媳婦有孩子,不能跟我一起幹了,所以我讓南南將這筆錢的一半打到暉賢大嫂的帳戶里去了。」
「兄弟,你啥意思,看不起我是不?」鐵哥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