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母也閉上了眼睛,腦子裡不斷的盤算著,如何從最佳的角度切入。
五斤半和多多兩人趁著放假到家具廠玩耍,西南指著正在動工的職工樓
「多多,五斤半,明年的今天,我們將會住到裡面去。」
「哦,我可以住新房子咯。」多多開心的叫道。
五斤半猶豫了「爸爸,我不想住在這裡,我想住在奶奶家裡。」
西南以為五斤半擔心住不下,笑著說道「爸爸買的是二居室,到時候你跟多多一個房間,爸爸一個房間。」
五斤半更加扭捏了,看著自己的手指頭不說話,但不願意的神色卻是非常明顯。
西南的心沉了下來,莫非這個孩子嫌貧愛富,這可不行,得好好說教。
「五斤半,四合院的房子不是你爺爺奶奶的,是你姑姑的,如果你姑姑嫁人有了孩子,這房子就是她的孩子的。」
五斤半依舊不說話,臉上的表情卻是變得莫名,西南傷神,這個孩子就是不愛說話,心裡想什麼誰都不知道。 ✻
看看時間,也該吃午飯了,拉著五斤半和多多往食堂走去。
沈少華也正好來家具廠找沈少民,看到兩個孩子非常喜歡,摸了摸五斤半的頭「五斤半,咋不叫人呢。」
五斤半抬頭看了一眼,想了想,鎮定的叫「沈阿姨好。」
沈少華被五斤半的一句沈阿姨給嚇到了,手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我有這麼老嗎。
西南看著沈少華那大受打擊的樣子,覺得好笑「你現在還不老,不過得快點嫁出去,不然還真的要老了。」
沈少華若有所思的看著嚴西南「廠長,你弟弟現在怎麼樣了。」
我弟弟,北南,西南愣了一下,看了沈少華一眼「我弟弟估計要很久以後才能回來。」
沈少華點點頭,北南幾個被驅逐出境,她也是知道的,就是自家老爸繪聲繪色的說出來的。
葉仁差點被暗殺,自家老爸暴跳如雷,那個殺手膽大包天呢還是目中無人,莫非當自己是死的不成。
有老子在場,你想暗殺葉仁,蠢不蠢,一根筋跟著起鬨,太蠢了。
幸虧葉塵鳴不在,不然肯定是把白眼當作刀子甩過去。
靠你,我老爸早就睡在棺材裡了,幸虧我身邊有寶在。
那天葉仁被眾人包圍起來後,還有些莫名其妙,直到那個殺手被抓住了,才如夢初醒。
他奇怪兒子怎麼知道現場有殺手,這麼多人呢,而且那個人躲在角落裡,根本就沒人注意。
葉塵鳴就說了三個字「嚴小南」葉仁明白了,有異能的人真了不起。
不過塵鳴的反應速度太快了,嚴小南就說了一句心裡慌,葉塵鳴一秒鐘內就採取措施了。
然後乘勝追擊,讓南南鎖定了殺手,保的自己平安無事。
看來內部隱藏的那個敵人也著急了,得儘快揪出來才行,不然自己還是逃脫不了一個死。
「阿姨,那邊在幹啥?」五斤半搖著沈少華的手問道。
沈少華被五斤半打斷思路,隨著五斤半的手看了過去,原來是職工樓的建造場地。
「那裡啊是要造職工樓,你爸爸可是買了大房子呢,等房子造好了,五斤半就能住進去了。「
五斤半垂下了眼帘,果然是造房子呢。
駐軍地那邊正在召開受銜大會,這次將有一位大校提升到少將,一位少將提升到中將,一位中將提升到上將。
大校提升到少將是一個質的提升,而中將提升到上將則是一個質的飛躍了,所以這次大會極其隆重,考核也極其嚴格。
授銜台上的一位首長站了起來,請薛紅根同志上台。
薛紅根昂首挺胸的站在台中央,傾聽著首長們述說著自己這些年來所做的那些貢獻。
如常年堅持守在祖國的邊防,如解決了軍中棉花的問題,還解決了部分糧食問題,發掘了多個有用的人才等等。
巴拉巴拉的說了好長一通,終於迎來了最後一句話「受薛紅根同志為上將軍銜。」
台下掌聲雷鳴,上將啊,多少想當元帥的好兵的終極夢想。
看看薛紅根同志,年過半百,白髮蒼蒼,才被授予這麼高的榮譽,就是現在倒下去了,也是值得的。
胡大壯心定了,原本是嚴大強和劉長河競爭中將這個軍銜,中將這個軍銜可比少將含金量高多了。
哪裡想到劉長河作死,為了那點蠅頭小利去觸碰葉仁的未來孫媳婦。
無意中把葉仁也扯了進來,為了葉仁,嚴大強只能放棄這個軍銜,集中火力推薛紅根上去。
薛紅根上去了,只有他還能有一口氣在,嚴大強就絕對不會輸。
更何況葉仁搞的那個研究如果成功了,那嚴大強更加前程無憂了。
誰都知道嚴大強唯一的侄女是葉仁的未來孫媳婦,這個嚴小南可是這裡所有未婚男人心目中的媳婦首選呢。
連劉長河那個色鬼兒子,到現在還惦記著,被葉塵鳴打得這麼慘還不吸取教訓。
可惜自己的兒子結婚早啊,不然,或許,可能也能爭一下。
劉長河面如死灰,軍中雖然沒有對自己採取降級的處分,但薛紅根上去了,這個護犢子的老傢伙必然會對自己施加壓力。
而自己的能力的確不行,不要說比嚴大強,就是比胡大壯也好不到哪裡去。
對了,那個胡大壯可是對自己少將之位虎視眈眈呢,現在每個位置都是一個蘿蔔一個坑。
眼梢撇了胡大壯一眼,果然,這個傢伙比嚴大強還要興奮,好像被授予上將軍銜的是他似的。
心裡一痛,喉頭一甜,竟當場吐出一口鮮血,胡大壯一看,狂喜啊,少將的位置可能又騰出一個了。
嚴大強眼光一閃,剛想有所動作,劉長河的警衛員快速奔了過來,將劉長河給攙扶了出去。
好機靈的警衛員,這個警衛員叫什麼名字,好像叫馮什麼超。
台上的薛紅根看得仔細,心裡也有所懷疑,眼梢往自己的警衛員小河快速掃了一眼。
小河悄聲無息的離開了,比小河更快的是保民,那個馮進超動的時候,他已經站在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