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看到舒志強後,劉明很是驚訝的迎了過來。
舒志強笑了笑,暗道特種兵都被你們搞來了,我能不快馬加鞭趕回來嗎?
他上前摟住劉明,沉聲道:「別廢話了,我要的人呢?」
「你說那群退伍兵?」劉明看了他一眼,說道:「都回去了啊!」
舒志強眼睛一瞪,摟著對方脖子的手微微用力並沉聲道:「兄弟,你搞我?」
「我飯都沒吃完就趕回來了,你跟我說他們走了?」
劉明被勒的臉色一陣通紅,但也沒有去責怪舒志強。
他搖了搖頭,表示他又不知道對方今天就會回來。
而且現在都下午五點多了,他們公司的人都快下班。
再說這麼晚了,舒志強又能帶那群人去做點什麼?
舒志強連忙詢問道:「那他們明天會過來?」
劉明微微一笑,用手背拍著舒志強胸脯道:「放心,我已經讓他們明天早上過來了。」
聽到這話,舒志強心裡就放心多了。
劉明笑了笑,然後邀請舒志強夫妻倆去吃晚飯。
龔珠的辦公公司就在隔壁不遠,公司名字叫「萱萱食品公司羊城辦事處」。
公司里有七八個人,主要負責羊城的萱萱零食鋪的運營和管理。
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在做接待,從總店訂貨再發給那群加盟商。
舒志強三人一起去喊上龔珠,然後找了一家還不錯的酒店。
換做以前的劉明肯定是請不起的,不過現在放開了吃。
於是四個人,兩男兩女,直接點了六菜一湯。
由於晚上也沒啥事,所以劉明就點了一瓶茅台。
他給舒志強倒了二兩,詢問道:「兄弟,你和你媳婦晚上睡酒店?」
「不然呢?」舒志強反問道。
劉明搖了搖頭,分析道:「天天住酒店可不行,這你得聽我的;
你公司設立在這裡,以後肯定會經常跑羊城;
乾脆在這買套好一點的房子吧,省的每次都住酒店。」
舒志強一聽,覺得還挺有道理的。
酒店的床和被子是非常髒的,什麼沾染人體的遺留物,排泄物的被單都是放在一起洗的。
而且自己在深城投資兩棟房產,羊城怎麼也得投點。
在還沒有自己建小區前,也可以留給員工當宿舍。
於是他側頭看向蕭文韻,詢問道:「老婆,你覺得呢?」
「你決定就好。」蕭文韻微微一笑,任由舒志強做主。
「哎哎哎…這愛情的酸臭味又難聞又刺眼啊!」
看到二人的表現,龔珠很是誇張的捂起了眼睛和鼻子。
面對調侃,蕭文韻不以為意得笑了笑,挑眉道:「珠珠我看你也快了吧?」
「你和劉明關係都到這一步了,找個時間就結婚吧。」
聞言,劉明頓時眼前一亮,看向舒志強二人的目光中滿是感激。
而龔珠卻是把手放了下來,一臉不爽道:「結什麼婚?跟誰結也不跟他結啊。」
「跟個木頭一樣,什麼都不會做!」
劉明臉色一苦,想要解釋點什麼。
他這是第一次處對象,該做什麼他也沒什麼經驗啊。
一旁的舒志強笑了笑,在其身邊輕聲提醒道:「兄弟,她是怪你不會表白也不會搞浪漫;
明天就去買個戒指跟她求婚,這樣她就沒話可說了。」
見對方還想看向龔珠,舒志強果斷呵斥道:「別看她!」
「你一看她她就會覺得你沒主見,按照我說的做就行!」
劉明一個激靈,連連點頭。
晚飯過後,舒志強夫妻倆就和劉明二人分道揚鑣了。
至於在羊城買房的事,他也托劉明幫他問問了。
在1984年,羊城已經有商品房售賣了,只是舒志強不知道在哪。
在吃飯的酒店來了個房間,舒志強回到房間就直接洗了個澡。
原本想拉著蕭文韻一起的,但對方還是有點放不開。
洗完澡出來後,舒志強直接撲向對方:「老婆,我來了!」
「啊!」蕭文韻驚呼一聲,然後轉身跑向浴室:「我先洗個澡。」
舒志強微微一笑,穿著一件褲衩坐在床位,架著腿欣賞著玻璃內的雪白身姿。
不知不覺過去了二十多分鐘,蕭文韻終於圍著浴巾走了出來。
那濕漉漉的頭髮,魅惑的面容,雪白的雙肩,渾身散發著縷縷霧氣,真是好一幅美人出浴圖啊。
舒志強迫不及待的沖了過去,然後在蕭文韻驚訝的目光下抓住浴巾一頭。
「老公,你想幹嘛?」蕭文韻一驚,緊緊摁住浴巾道。
「想!」舒志強點了點頭,然後用力一扯。
只聽一聲驚呼,蕭文韻身上的浴巾瞬間被扯落。
舒志強看著那苗條的身姿咽了咽口水,然後一把將其推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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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多小時後,舒志強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臉上寫滿了愜意。
突然,一隻潔白無瑕的手搭上了他的胸膛。
蕭文韻一臉潮紅得抬頭看向舒志強,滿眼愛意的說道:「老公,我想跟你商量個事。」
舒志強大手一揮,道:「什麼事儘管說,不用商量。」
「我不想從事教育事業了,想跟你一起學做生意。」
呃……
舒志強愣了一下,一臉驚訝的低頭看向對方:「你開玩笑的吧?」
蕭文韻搖了搖頭:「沒有,我很認真的。」
「不是,教育事業不一直都是你的理想嗎,你就這麼放棄了?」
舒志強突然輕笑一聲,伸手撫摸著對方的臉頰道:「老婆,賺錢的事讓你老公我來就行,」
「你只需要做自己想做的事,完成自己的理想別讓自己留有遺憾。」
聞言,蕭文韻內心升起一陣感動。
但她依舊搖了搖頭,說道:「從咱們結婚那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全部。」
「你就是我的畢生追求,我要一輩子都纏著你死死的;
老公,你願意教我如何經商嗎?」
這一刻,舒志強感受到了對方濃濃的愛意,心裡對其也越發愛惜。
他突然一個側身,將蕭文韻壓在身下。
隨即用侵略般得目光盯著對方,沉聲說道:「只要你願意,做什麼都行。」
說完,他便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