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台一箱原本有三十五,三十,二十五,二十瓶的規格。
但在1973年開始,就改成了十二瓶一箱,後面也會越改越少。
而舒志強讓舒佳欣搬進來的茅台,一箱就有十二瓶。
蕭仁義是鐵了心要把舒志強灌醉,一杯又一杯的讓兩個兒子敬。
要說拼酒,在座的幾個男的都是陪領導陪過來的,所以不比誰差。
而舒志強上輩子雖然陪客戶喝過不少,也練出來了一定的酒量。
但目前這具身體是承受不起的,只能說靠意志扛下去。
他也知道自己的弱勢,於是就盯准蕭仁義一個人喝。
「蕭伯父!感謝您替我引薦了林書記,讓我有了發展的機會;
我敬您一杯!咱們喝!」
「蕭伯父,感謝您培育了一個好女兒,才能把我妹妹教的那麼優秀;
我敬您一杯,咱們喝!」
你不是要把我灌醉嗎?我就先把你給灌醉了。
「強子!伯父謝謝你救了我小兒媳婦和孫子!
這杯酒我也敬你,喝!」
「強……強子兄弟!我謝謝你給我們紡織廠出的主意,讓我們打通了農村市場;
這杯酒我還敬你,咱們繼續喝!」
兩人你一杯我一杯,越叫越凶,越凶就靠的越近,把大廳里的舒佳欣都驚動了。
跑進包廂看了一眼是在拼酒,轉身又退了出去。
蕭文青兩兄弟喝了幾杯就難受的不行,然後就被他們媳婦攔住了。
他們也巴不得,於是就吃起了龍蝦螺螄,看著舒志強和他們老爸拼酒。
徐春芳想上去勸酒,但被蕭仁義給喝退了。
最後徐春芳也是瞪了他一眼,抱著孩子出去了。
舒志強知道自己不把對方灌醉,自己就不可能能停下來。
所以面對蕭文韻責怪和擔憂的目光,他也只是搖了搖頭。
一兩個小時後,桌上的菜吃的差不多了,幾瓶茅台也下了肚;
蕭仁義不行了,舒志強也不行了,兩個人直接癱坐在一塊了。
「強子,你這個兄弟我認了,以後咱們就是親兄弟;
文青,文豪,以後強子就是你們二叔明白嗎?」
聽到這話,在座眾人哭笑不得。
蕭文青和蕭文豪雖然有點難受和迷糊,但還沒有徹底喝醉。
聽但蕭仁義的話,他們立刻擺了擺手:「爸,亂輩了!」
蕭文豪呵呵笑道:「這我們要是喊強子二叔,那老妹得喊他什麼?」
聽到這話,幾人立刻看向一旁的蕭文韻,趙春燕也看了過去。
看著眾人和大嫂的目光,蕭文韻臉紅的不行。
然而還不等她解釋什麼,蕭仁義就大喊一聲:「喊什麼?也喊二叔!」
呃………
蕭文韻臉色一變,連忙搖了搖頭:「不可能!」
「別激動,咱爸喝醉了說胡話呢。」方雪拉住了蕭文韻,搖頭苦笑道。
「蕭伯父,這兄弟咱是當不了啦。」舒志強也是輕笑一聲,搖頭說道。
「要不我出個主意,能讓咱們關係更近一些,你考慮一下?」
聽到這話,蕭文韻立刻明白舒志強想要說什麼。
於是剛剛還擔憂和抗拒的心情,瞬間變得羞澀和慌亂起來。
然而就在此時,蕭仁義冷笑一聲:「我知道!你小子想我同意你跟我女兒處對象對不對?」
此話一出,包廂里瞬間安靜了下來。
舒志強也是眼睛一瞪,醉意瞬間醒了七分。
他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盯著蕭仁義道:「蕭伯父,你裝醉?」
「什麼裝醉?」蕭仁義眼睛一瞪,伸手讓徐春芳把他扶了起來。
他抬頭看向舒志強,有些不屑的笑了笑。
「就這兩瓶白酒還想我把喝醉,你當我陪領導喝幾十年酒都白喝了是吧?」
呃!大意了。
現場的氣氛有些尷尬,舒志強發現所有人都盯著自己和蕭文韻。
而蕭文韻則臉紅的不行,將雙手合在桌子上,並且把臉埋了進去。
「咳咳…」舒志強咳嗽兩聲,笑道:「沒醉就好。」
「那蕭伯父,咱們還要不要繼續喝?」
呃…………
聽到這話,包廂里的人都是無語了。
這都喝到癱坐在地上了,你怎麼還有臉提繼續喝呢?
你們兩往日無怨近日無讎,怎麼還真準備往死里整?
「喝個屁!」而蕭仁義也是臉色一黑,差點沒把桌子掀了。
雖然他還沒喝醉,但確實也快要不行了。
這要是再喝,非得進醫院不可。
「那要是不喝的話,就回去歇息吧。」舒志強微微一笑,開始送客了。
蕭仁義眼睛一瞪,大手往桌子上一拍:「少給我撇開話題,趕緊給我把話說清楚。」
「今天要是不把話從頭到尾說出來,你們的事想都別想。」
嘿!倚老賣老耍賴皮是吧?
舒志強笑了,他臉皮厚就沒怕過誰呢。
既然如此,老子攤牌了。
「蕭伯父,蕭伯母。」
只見他直接起身,面露真誠的看著蕭仁義和徐春芳道。
「我確實是在和你們的女兒處對象,而且不是一天兩天了;
不過我是真心喜歡文韻的,從見她第一面就喜歡。」
聽到這話,徐春芳的眼睛一瞪,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蕭文青幾人也是嘴巴微張,大眼瞪著小眼。
而趙春燕很快就反應過來,拉著蕭文韻說道:「小妹,我就說這傢伙接近你是有目的的吧?」
聞言,蕭文韻將臉撲在手上搖了搖頭。
目的是什麼?還不是為了自己,這應該值得她高興才對吧?
「強子,那你在紡織廠家屬樓樓下賣魚是故意的?」徐春芳有些不知所措,盯著舒志強詢問道。
聞言,舒志強立刻點了點頭:「確實是故意的。」
見徐春芳有些生氣,他又繼續說道:「不過不是因為您。」
「和蕭伯母相遇完全是巧合,知道您是文韻母親我也很意外;
我去紡織廠家屬樓賣魚只是因為那裡人多,做生意容易一點而已;
要說是故意的,也可以。」
聽到這個解釋,徐春芳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她還這有點怕!
怕自己器重的孩子是個城府極深的人,怕對方是因為自己女兒才接近自己的。
就在此時,蕭仁義又冷不伶仃的開口道:「你這小子,怕是見色起意啊!」
呃……
蕭伯父,您這麼說話很容易被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