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啊。→」高氏頓時也慌了,臉上再也沒有剛才的得意之色,著急道:「老二,不是你說的那人死了嗎?」
莫二山也上前查探了一下那人的鼻息,頓時驚恐道:「怎麼可能沒死,他明明和慕容寬對戰後就倒在了地上,流了那麼多的血怎麼可能還活著?」
慕容靈然冷笑著解釋道:「有些人流血過多是會死,但是也要看個人的身體,只要沒傷到要害,及時止血就死不了,更何況是流鼻血了。」
「弄成這幅局面,要怪就怪你們想要害我們一家的心思太明顯,幸災樂禍過了頭,不等確認就想要看我家的笑話,一切都是你們咎由自取。」
申捕頭立時踹了莫二山一腳,一腳便將他踹翻在地,厲聲吼道:「糊塗東西,你的腦子被狗啃了,沒確定人是否死了就敢報官?居然敢糊弄本爺,讓本爺丟臉,來啊,將這報假案的母子二人給我綁了,回去本爺親自收拾他們!」
幸好「屍體」動了,要不然他真的把這孩子抓回去,豈不是老臉都要丟盡了,還會被大人好一頓訓斥,他這輩子都沒臉見那些同僚了。
莫二山頓時疼出了一身的冷汗,強忍著疼痛,連忙跪在地上惶恐地求饒道:「官爺,我真的沒有撒謊,就算我一時判斷錯誤,但是這人變成這樣,肯定是和慕容寬有關啊,傷人不也是大罪嗎?」
申捕頭想想也是,這一趟也不算白來,黑著臉下令道:「將那孩子也給我帶回去。」
「是,老大。」
「慢著!」
眾人循聲看去,就見兩個身穿錦衣的陌生男子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慕容靈然的身後。
慕容哲看到二人一怔,直覺告訴他這事絕對和女兒有關,難道今日這事都是女兒和他們做的一場戲?
果然,等對上女兒的視線,就見女兒狡黠一笑,不過瞬間又恢復了清冷的模樣。
慕容哲沒有多說什麼,高氏母子要是沒有害人之心,也不會造成今日誤會。
申捕頭見是兩個英俊瀟灑、貴氣逼人的年輕公子,他從小在京城長大,對看人還是挺準的,直覺告訴他們這兩人不是一般人,頓時緩了緩臉色,聲音也不由地低了幾分,「你們是誰?為何阻攔捕快辦案?」
魏景軒不願和他多費唇舌,從懷中拿出一個腰牌在他面前晃了晃。
申捕頭頓時臉色一變,倏地跪在地上,低垂著頭恭敬地道:「拜見大人」
其餘捕快愣了愣,也趕緊跟著跪下。
梨花村的村民從未見過這場面,頓時被嚇得說不出話,連捕快都要跪的人,難道是一個大官?
就連里正都怔住了,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不等他們想明白,就見魏景軒淡淡道:「今日這事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不過我只說一句,人是本官傷的,地上躺著的是隱王的餘孽,本官是追著人到的這裡,剩下的你可懂?」
慕容哲暗自思量,上次他們遇到這二人,難道也和隱王餘孽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