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宇詠一驚,又改口了,「哦,我忘記了,楊浩亮確實是把錢放入了袖袋,我習慣性地把錢放入懷中,所以剛才才會做錯了。Google搜索」
慕容靈然哼了一聲,「還挺會找藉口的。」
方宇詠忐忑道:「我演示完了,他就是這樣偷的。」
戎大又去把方宇傑帶了過來。
慕容靈然笑著轉頭,道:「二位夫子,剛才你們也都看到了,也都聽到了,他們兩兄弟演示的完全不一樣,可見他們並沒有親眼看到楊浩亮偷東西,都是他們在誣陷人,你們可一定要還他們三兄弟一個清白。」
果然如此。
方宇傑頓時後悔了,早知道他就不聽堂兄的話了。
方宇詠震驚地瞧了一眼方宇傑,他做的不是和他完全一樣的嗎?那位郡主還蠢兮兮地提醒他了啊,難道……
慕容靈然見方宇詠陡然轉頭看向自己,道:「剛才我提醒了你兩次,第一次其實你做對了,你堂弟確實是從左邊過來的,結果我一提醒你,你居然把對的做成了錯的。第二次你也做對了,你堂弟確實是把錢放入了懷中,結果我一提醒你,你居然又把對的做成了錯的。」
方宇詠沒想到慕容靈然如此陰險狡詐,高聲道:「郡主,你實在是太過分了!」
戎大立刻拔出了佩劍,冷聲道:「你再說一遍?」
方宇詠一怔,頓時反應過來剛才他說了不該說的話,趕忙道:「郡主恕罪,我就是……我就是……」
「就是突然惱羞成怒了?」
方宇詠頓時沉默了。
周夫子怒道:「方宇詠,方宇傑,你們老實交代,你們是不是陷害了楊浩亮?」
「沒有。」方宇詠知道自己不能承認,要是承認了,他就要被趕出學堂,以後甚至都不能參加科舉,跪下道:「夫子們,我剛才只是太緊張了,被郡主誤導了,還請你們都相信我。」
方宇傑也跪下道:「夫子們,我們真的親眼看到楊浩亮偷錢的,還請你們明查啊。」
慕容靈然道:「都到這個時候了,你們居然還空口白牙的冤枉人,既如此,那不如我們就去京兆尹的面前理論一二。」
京兆尹?
在場之人同時臉色一變。
慕容靈然見方家兄弟臉色變的慘白,冷笑道:「怎麼?怕了?你們也知道,這事一旦鬧到官府去,憑著剛才你們兩種不同的演示,你們會有牢獄之災嗎?其實你們也不必太害怕,陷害罪,也不是死罪,無非就是被打些板子,影響以後你們考科舉入仕為官罷了,沒有性命之憂。」
方宇詠和方宇傑的臉色更差了。
不能考科舉,還不如要了他們的命!
周夫子皺眉道:「方宇詠,方宇傑,你們都給我老實交待,今日之事,是不是你們故意陷害楊浩亮?要說實話,要不然郡主把你們送到官府去,到時候就算是我們,也救不了你們,你們難道還真的想以後都不能考科舉了嗎?」
二人沉默。
羅夫子也道:「你們快些說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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