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房管家來了,僅憑几個孩子,她只要威逼利誘,肯定會說出自己的身份的,她也用不著那麼麻煩了。
姜姨娘看著身邊的人,皺眉道:「去,不管用什麼辦法,都要調查出他們的身份!」
「是,姨娘。」
回到寧安侯的院子,慕容哲已經給長公主診治結束,趁著他診治的空隙,寧安侯也已經把他帶來的《百草藥論》看了,上面也確實是有關於九色花的記載。
慕容靈然過去的時候,柳院使也帶著太醫院的太醫過來了,他們正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說著話,而下人們怕他們冷,圍著他們放了一圈的炭火。
慕容哲道:「侯爺,殿下身體裡面確實是還有餘毒,只要排出毒,切記以後不要再同時聞到檀香和九色花的氣味,一到秋冬季節就頭疼的毛病,應該就會漸漸消失了。」
寧安侯鬆了一口氣,又趕忙問道:「那以後夫人不會在頭疼了嗎?」
柳院使道:「殿下畢竟年紀大了,年輕人要是不注意身體,也會有頭疼的毛病,或者不小心得了風寒,有時頭也會疼,更別說經常憂思過重的殿下了。要想殿下以後不再頭疼,只能讓她放寬心,不要想太多事,要不然中毒的頭疼病確實不會再犯,但是因為心病和其他原因引起的頭疼病,可不是大夫能夠控制住的。」
慕容哲認同道:「柳院使說的對。」
寧安侯聞言嘆息著道:「我知道了,只是柳院使,阿哲,你們可有解毒的辦法?」
柳院使轉頭看嚮慕容哲。
他聽慕容哲說過《百草藥論》這本書,也大致翻看過,但沒有怎麼細看。
慕容哲曾經說過要謄抄一本給他,但他拒絕了,所以他還真不知道解毒的辦法。
慕容哲道:「《百草藥論》中已經說了解毒的辦法。」
寧安侯一喜,「什麼辦法?」
「溟雨草。」
寧安侯的記性也是不錯的,瞬間就想起這是剛才慕容靈然提過的草藥,道:「這不是解你小兒子毒的草藥嗎?」
慕容哲點頭,「溟雨草是解百毒的,是很神奇的草藥,對於殿下的毒,也是能解的,而且只需要服用一次,不需要重複遭罪。」
寧安侯又道:「那你可知哪裡有溟雨草?」
柳院使搖頭:「我只是聽說過,並未見過。」
另一個被帶來的太醫也搖頭:「我也未見過。」
慕容哲無奈地看向女兒。
慕容靈然知道自己阿爹是知道一點兒她的秘密的,見阿爹看著她,說了一句去去就來,就消失在了眾人的身前。
半個時辰後,慕容靈然風風火火地又跑回了他們身邊,上氣不接下氣地把一個小花盆放在了石桌正中央,「給,這就是溟雨草。」
柳院使和寧安侯剛才已經聽慕容哲說過她是去找溟雨草了,但是也知道它極其特殊,離開土壤一個時辰便會死。
寧安侯好奇道:「阿然,你是從哪裡得到的?」
慕容靈然簡要解釋道:「偶然拖九公子的福得到的種子,這草藥特殊,用法也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