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以前即便是在太醫府,也沒有一次性看到過這麼多的錢。
柳嘉懷畢竟在幫著打理自家的生意,對那麼多錢倒是不怎麼驚訝,但還是感嘆道:「阿然,你的膽子可真大,居然在侯爺的家裡坑了他的親外孫,還是這麼大一筆銀子。」
慕容靈然笑道:「這不是機會送上門來了嘛,不用白不用,我就當是把人參賣了,這些商賈之家的銀子可真是太好賺了,不賺白不賺,哈哈哈哈……」
眾人:「……」
慕容哲道:「你嘉懷哥不是這個意思,他的意思是說,寧安侯很是嫉惡如仇,你利用他的壽宴坑了他的孫兒賺錢,要是以往,他知道後肯定會找我們算帳,到時候我們一家可就慘了。」
柳嘉懷點頭:「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
慕容靈然不以為意道:「可我們不是沒事嗎?你們放心,寧安侯愛民如子,我有高產糧食在手,光憑這個就足夠他對我們一家另眼相看了,他就算是想動我們,還要看皇帝陛下答不答應呢,不會有事的。」
眾人見她如此說,也不好說什麼了,她說的也確實有幾分道理。
按照老規矩,慕容靈然隔一段時間就會給大家發零花錢,這次一次性得的錢多,慕容宗又有了心儀之人,用錢的地方也多,所以她也大方了一次,因此她給三個哥哥各發了五百兩,給阿娘也發了一千兩,讓他們想買什麼就去買什麼。
而此時的寧安侯府,寧安侯看著手中的來信,眉頭不由自主地緊皺起來。
長公主道:「侯爺,是否是你派去東海府的人傳回來的消息?」
寧安侯點頭,把信遞給了妻子。
長公主看完後,擰眉道:「前幾日的來信我也看過,慕容哲的家鄉保山村是一個人口上千人的大村,慕容良和劉氏又都不是獨子獨女,怎麼就沒人記得他們在劉氏懷孕那年,是否離開過村子呢?」
寧安侯道:「其實這也正常,一般人自己家裡的事都記不完呢,怎麼可能去記別人三十多年前去了哪兒呢。」
長公主道:「慕容良和劉氏不是有兄弟姐妹嗎?直接去找他們的兄弟姐妹,他們要是出過遠門,他們肯定是最清楚的,難道他們也不記得了?」
寧安侯道:「劉氏的脾氣從上次的來信你就知道了,保山村雖然只是一個村子,但是村子卻很大,被一條河流分成了東西兩村,劉氏未出嫁前住在東邊,慕容良住在西邊,而且劉氏嫁給慕容良之後,就和娘家斷了往來,因為那條河的原因,兩村的村民們只要刻意避著,一個月見不到面都是很正常的。」
「至於慕容良家裡的兄弟姐妹,一個姐姐遠嫁了,一年可能才回家一次,他的弟弟和妹妹那個時候年紀小,小時候的日子也苦,也不太記事。」
「慕容哲小時候保山村經歷了一次地龍翻身,死了不少人,後來慕容良的父母也死了,這樣一來,知道劉氏十多歲時事情的人就又少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