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文到了學校,也是在參加各種採訪。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師曼姣在一旁陪著,站在攝像機後邊,看著葉小文侃侃而談,和平時自己認識的葉小文判若兩人。
這個時候才能夠看的出來,葉小文不是一個大學學生,而是一個大老闆,談吐,素質,眼光,大局觀,價值觀,都讓人足夠的驚艷。
有些報社也會採訪一下師曼姣,作為葉小文班級的負責人,是葉小文所有老師中間最有發言權的。
逃課,不聽話,沒有集體觀念,不尊敬師長……這些話,統統不能夠說。
只能夠說一些違心的話,什麼學習,回答問題能夠舉一反三,有領導能力,幫助老師完成了很多教學任務之類的。
師曼姣說的自己都快吐了,完全是照本宣科,沒有那種說起來激情彭拜的感覺。
葉小文都為師曼姣感覺到頭疼。
中午的時候,葉小文請眾人吃的,師曼姣也沒有客氣,很是點了兩個貴菜。
她也得慰勞慰勞自己,原來覺得那種溜須拍馬的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別人辛辛苦苦的工作,而這些人呢,靠吹吹捧捧的就能夠輕鬆上位。
但是現在才發現,原來吹吹捧捧也不容易,並且很難的,甚至比辛辛苦苦的工作還難。
吃過飯以後,下午繼續是採訪,扒了很多小時候的事情,甚至扒到了葉小文的創業史。
葉小文挑著能說的說了一些,而且在葉小文的潤色下,那是既有故事性,又有趣味性,非常的引人入勝。
晚上的時候,結束的早,葉小文照樣安排吃的,不過卻特意把郝富給叫上。
「怎麼了這是?」
郝富趁著間隙低聲的問道。
葉小文說道:「我晚上還有點事,和銀行的人約好了吃飯,所以我得提前走。」
「所以還需要郝主任,你幫忙應付一下。」
郝富點點頭:「你還真是個大忙人。」
葉小文又拉住了郝富,塞給郝富一點錢。
「不是,你這什麼意思?
我不要。」
郝富連連拒絕。
葉小文笑著說道:「不是給你的,是讓你一會帶著他們應酬的,這些錢應該夠了,不夠的話,明天補。」
郝富有些尷尬的把錢收起來,嘴上抱怨道:「你看你,也不說清楚,誰知道你這錢是幹什麼的。」
飯吃了一半,葉小文接了一個電話,然後端著酒杯起身說道:「各位,不好意思,我這突然有點急事,需要去處理一下。
我幹了這杯算是賠罪,接下來就由郝主任替我招待各位,帳已經算過了。
一會大家吃完飯了,別走,讓郝主任帶大家去瀟灑一下,喜歡唱歌的唱歌。
喜歡捏腳的捏腳,大家吃好玩好。」
葉小文說完就一飲而盡,桌上的眾人也紛紛站起來陪著喝了一杯。
大家沒有什麼不滿意的,人家雖然有事提前離開了,但是安排的到位啊。
唯一不滿意的就是郝富了,他本來以為葉小文給他這個錢是讓他吃飯結帳呢,結果竟然是讓他帶著這群人去那種場所。
天見猶憐,他是一個系主任啊,平時是教書育人的,哪裡去過那種地方瀟灑,更何況是帶著人去。
不過葉小文就這麼不管不顧的走了,郝富是臉上笑嘻嘻,心裡麻麻比。
這都什麼事啊!葉小文趕場到了王義華和銀行的人約好的飯局的時候,飯局還沒有開始,大家都在包間裡喝茶呢,這也算是這個地方的一個特色了,這要是北方,葉小文家裡那邊,都是找拿兩瓶啤酒淡淡嘴。
「葉總來了。」
銀行的人一見葉小文進來,頓時趕緊起身招呼。
這個時候銀行已經有放貸和攬儲的任務了。
葉小文和多果粒公司,遠大地產公司,這絕對算是大客戶了。
「劉行長好,我這個有點事遲到了,不好意思啊。」
葉小文先道了個歉,沒有請客吃飯,自己最後到的道理。
「呵呵,沒事,沒事。」
劉行長擺擺手說道,一群人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大家這才開始點菜,上酒。
這個階段一群人還在寒暄著,等酒菜上全了,三杯酒過後。
葉小文這才談起了正事。
「不瞞劉行長,我們公司已經提前收回了成本,但是我不想還錢。」
葉小文直接乾脆的說道。
王義華有些無語,有這樣說話的嗎?
這是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啊。
什麼叫做,我有錢,但我不想還。
還有這樣的嗎?
但是王義華沒有想到,劉行長卻興奮的點點頭:「沒有問題,你們不是還有二期,三期的工程嗎?
用錢的地方多了,先用著就行。」
臥槽,王義華是真的服了,欠錢的有錢不想還。
而債主反而覺得很正常,並且表示全力支持這事。
「還不夠。」
葉小文說道:「還需要借一點,我們準備二期,三期工程一起動工。」
劉行長想也沒想的問道:「需要多少錢?
什麼時候?」
「大概還需要兩千萬左右,時間當然是越快越好。」
「沒有問題,明天你們派人過來申請,最快一周放貸,最遲半個月。」
劉行長說道。
「來,我敬你一杯。」
葉小文端著酒杯站起來。
「太客氣了,葉總。」
劉行長姿態放的低,杯口也壓的很低,接下來當然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了。
葉小文達成了目的,劉行長也挺滿意。
一旁的王義華已經懵逼了,直到飯局結束,他都沒有反應過來。
來之前他想著,葉小文說不定這一次不會這麼順利的拿到貸款,如果銀行能夠答應延長那筆款子,都需要大費口舌,低頭賠笑臉,好話說盡。
就是更加順利一點,能夠拿到一部分貸款,葉小文能夠達成一部分的目的,那也應該是放低姿態,費盡口舌,千辛萬苦。
甚至他這個陪客,都需要喝的酩酊大醉,陪酒讓對方喝滿意了,自己是站著進去赴宴,被人扶著,或者扶牆出來。
不是對方酒量大,而是自己喝醉,喝多,能夠讓對方體會到這種高人一等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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