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地方的房價,是和當地的經濟發展息息相關的。記住本站域名
像鵬城的房價,現在也達到了幾千塊錢一平米,算是全國最高的,可是為什麼沒有崩盤呢,因為經濟上同樣發展迅速。
後世一平米的房價,能夠漲到幾萬塊錢一平米,甚至北上廣深一些地方的房價能夠達到十幾萬一平米。
房價是隨著國內改革開放迅速發展而漲起來的。
而不是像瓊州一樣,房價一天一個樣……當然了,後世房價漲的猛的那幾年,個別的地方基本上也是一天一個樣。
「葉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劉國政說話很漂亮的,但其實是聽完葉小文分析以後,覺得葉小文說的有道理而已。
「哈哈,來走一個。」
葉小文說道。
「辦公地點的事要抓緊,現在瓊州房地產行業發生了這樣的事,也是一個壓價的理由……」葉小文說道。
劉國政點點頭說道:「可以,沒有問題。」
兩人也沒有多喝,差不多到量的時候,兩人就散場了。
另一邊,火車上……「況且,況且……」「小海,你這弟弟是大學生啊?」
劉海濱隨意的問道,雖然天色已經晚了,但是這一天發生了這麼多的事,兩人都沒有睡意。
「嗯,大學生,東大的學生,我家老三從小就學習好,在班裡總是前三名,而且還是班長……」葉小海說起來,也非常的驕傲。
「大學生好啊,當初我們插隊下鄉,突然就接到了恢復高考的通知,我記得那會大家都高興壞了……」劉海濱有些感慨的回憶著,他當時是老三屆的知青,在鄉下待了很多年的。
差一點就等不到回城,在村里結了婚。
葉小海對於插隊那會的事也是非常感興趣的,好奇的打聽著,劉海濱也非常的有談興。
「當時我也去考了,第一年就去了,那是1977年恢復的高考,冬天。
可惜沒有考上,然後那一屆是春天的時候開學。
第二年1978年的時候,就是夏天高考了,兩屆的學生就差了半年。
可惜了,我依舊沒有考上……」說著,劉海濱突然想起什麼來了,看著葉小海問道:「你不說,你家老三給你準備了一點錢,讓你做點小生意嘛?
你家老三大學生,怎麼給你準備了錢?」
大學生哪裡去掙錢啊,前兩年的大學生,那是天之驕子,就是學習等著畢業分配工作。
而現在的大學生雖然有下海的,但是依舊是以學習為主,哪有什麼錢啊。
即使有點,也是勤工儉學,那點錢估計還不夠他們吃一頓呢。
「他自己做點小生意吧,具體的我不清楚。」
葉小海搖搖頭說道。
「自己做點小生意,在上大學的時候就做生意,很有頭腦啊,以後絕對是個人物。」
劉海濱笑著說道。
大學生出來做生意,總歸是要不一樣一點的。
「嗯,我家老三還是很有幾分我的風範的。」
葉小海不要臉的說道。
劉海濱也有些無語,說你胖你還喘上了,人家是大學生啊。
聊了一會,兩人就休息了,這兩天神經一直緊繃著,現在出了瓊州了,神經也放鬆了下來。
很快兩人就響起了鼾聲……然後一個身影偷偷摸摸的進了包廂,臥槽,這兩人是他麼真能嘮,都快把自己給嘮睡著了。
偷點東西容易嗎?
第二天早上,葉小海從火車上醒來以後就感覺不對勁,一轉頭看著對面床鋪上劉海濱腦袋旁大開著的手包,這才反應過來。
趕緊把自己的包給拿過來,同樣包打開著。
一抹腰間,他明白為啥感覺不對勁了。
因為腰間的BB機不在了,那是他現在渾身上下最值錢的東西了,竟然就這麼丟了。
什麼叫做屋漏偏逢連夜雨,什麼叫做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剛剛投資虧損了兩萬塊錢,結果現在BB機也丟了。
本來剩個幾千塊錢的BB機,也算是這一年沒有白干,在家裡的話,一年也就是掙這些錢,可是現在BB機一丟。
這是真的白幹了,一點都沒有剩下。
「劉哥,劉總。」
葉小文招呼著劉海濱。
劉海濱醒來的時候還懵逼呢:「怎麼了小海。」
「劉總,咱們被人偷了。」
「啊?
什麼?」
劉海濱愣住了,然後趕翻看東西,那是空空如也。
不光是錢,大哥大,BB機,就連他包里的兩件襯衫都沒有了。
「臥槽泥馬,誰啊,誰他麼這麼缺德?
你出來,老子弄死你……」劉海濱瘋狂的大喊著。
其實他原來出門什麼的,都會把大部分錢給貼身裝好,然後口袋裡只裝一些零錢。
這麼多年做生意出門之類的,除了搶劫這種毫無人性的活動以外,就沒有說身上的錢被人完全弄走的時候。
可是今天不一樣,一個是心情極差沒警覺,二一個是覺得就剩這點錢了,也不在乎了,三是覺得自己都這麼倒霉了,沒有理由還會丟錢。
結果就是身上所有的錢,都隨意的裝在外衣口袋裡,然後現在被人偷了個乾乾淨淨。
「臥槽泥馬……」劉海濱還在繼續罵著。
這時火車上的工作人員過來了,皺著眉頭吆喝道:「誰在罵山門呢?
還有沒有素質,這是在火車上不是在你家?」
「不是在我家,當然不是在我家,我東西在你火車上丟了你不管,我罵兩句你就過來了。
什麼意思?
我罵人還不能夠罵了,我罵小偷你聽著不舒服了,那你就是和小偷一夥的,快還我錢,還我錢……」劉海濱狀如瘋狂,一把抓住了工作人員的胳膊,非讓工作人員賠錢。
「你丟了就丟了,那是你自己沒有看好東西……」「我東西沒有看好,現在他麼是我自己的問題了,那老子罵兩句你管什麼管,我看火車上整天丟東西就是你們偷的,賠錢賠錢……」劉海濱紅著眼睛,不停的喊著,把工作人員嚇了一跳。
「放開,神經病。」
工作人掰開了劉海濱的手,轉身就走了。
劉海濱嘴裡喊著別走,等人離開以後,直接躺在了床上,眼眶紅紅的,有淚水從眼角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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