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回到教學樓上課,葉小文就感覺有人在背後指指點點的。記住本站域名
臥槽他麼,老子招誰惹誰了。
葉小文走到教室門口,看見了馮燕婷。
「小文聽說你被人打了,怎麼樣?
嚴重嗎?」
馮燕婷關切的問道。
但是葉小文卻是一臉的便秘,開口問道:「你聽誰說的?」
「中午吃飯的時候,高晉義說的。」
「這個大嘴巴。」
葉小文罵了一句,然後說道:「師姐,要上課了,快回去吧,我沒事,謝謝了。」
「好吧,那我下課以後過來看你。」
馮燕婷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葉小文剛坐下,張解放就過來了。
「葉小文同學……」「啥事?
還要打我啊?」
「不是……」張解放一句話被葉小文懟的說不上話來,他沒有想到葉小文說話這麼沖。
葉小文轉頭就看著高晉義來罵了:「老三,你個狗日的,給老子到處宣傳什麼。
我看我挨揍這事,用不了兩天,整個學校都快知道了。」
「哈,我沒有啊。」
高晉義還在裝呢。
「沒有個屁啊,中午和張青青他們吃飯,又拿老子當談資了吧。」
「哈哈哈,老四說的。」
高晉義甩鍋給吳可貴。
「放屁,就是老三說的,我們沒說。」
吳可貴不幹了。
反正是一幫大嘴巴,葉小文估計好幾個人都說了。
「葉小文同學,我可以賠你點醫藥費,咱們都是同學……」張解放又在一旁開口了。
「賠醫藥費,老子差那個錢嗎?」
葉小文不屑的說道。
「那我……你想怎麼樣?」
張解放都要急哭了。
「你別和我說了,驗傷報告中午我已經交給派出所了,走正常程序就行。
他們要是罰款,你就交罰款,他們要是拘留,你就蹲號子去。
就他麼一天的功夫,整個金融系都知道老子被你打了,要是處理不了你,估計以後誰都敢動老子了……」「不是,葉小文同學,你要是沒有消氣,你打我兩下,你打我,你怎麼打我都行。」
張解放乞求道。
「早幹啥去了,我打你幹什麼,我打你我不犯錯誤了,行了,你走吧,上課了,別打擾我學習。」
葉小文說著,拿出書,墊在桌子上,就準備睡覺。
中午去了一趟派出所,也沒有時間睡覺,現在得找補回來。
張解放已經無語了,別打擾你學習,還是別打擾你睡覺。
想著,張解放輕輕的抽了自己個嘴巴子,自己也是嘴賤,惹誰不好,非惹這麼一個難纏的主。
不過想想,好像特麼316寢室除了耿付明就沒有一個好惹的。
也是怪自己,當初高晉義和自己爭班長,316寢室的眾人那都是站在高晉義一邊的。
現在自己當班長了,就想給他們316寢室的穿點小鞋,結果沒有想到自己把自己給坑了。
大一的課程,大部分都是必修課,專業課相對來說很少。
午後的陽光從窗戶照射進來,教室裡邊有悶熱的厲害,一個個都昏昏沉沉的。
教授站在講台上看著下邊睡倒一片的學生,心裡有些心痛。
這要是放在幾年前,哪有這種事情,可是這幾年上課睡覺的不少。
其實不用說學生,就是老師們也有些心不在焉。
外邊搞經濟搞的火熱,時不時的都會聽到有老師下海經商了,然後發財了。
「搞原子彈的不如賣茶葉蛋的。」
已經成為了一種主流思想。
就是體育老師都行,他們本來就是教金融系的老師,更是心頭火熱了。
當然了,他心裡是清楚的,大部分經濟學院的老師要是下海經商並不比體育老師強多少。
不過多少也是要強點的,不管怎麼樣總比在學校待著強。
下午下課,馮燕婷和張青青,還有姜曉平過來了。
「師弟,聽說你被人……」「住嘴,晚上我請客,別說了,也別關心我,再關心我,我生氣了。」
葉小文一聽就一個頭兩個大。
「哈哈哈。
行吧,不過不用你請客,我們請客,畢竟你受傷了。」
張青青沒心沒肺的笑著。
葉小文感覺這姑娘過來,不是其他,就是過來看熱鬧的。
食堂隨意吃了一口,夕陽西下一群人在學校裡邊散步聊了一會,然後就會到金融系三班的教室學跳舞。
跳完舞,一群人又出去吃了點宵夜,這才回宿舍去。
兩天後,葉小文中午在宿舍剛準備休息,宿舍門就被敲響了。
張解放走了進來,葉小文皺了皺眉頭開口說道:「你要是因為打人的事找我,就趁早回去吧,我說了,沒得談,別打擾我休息。」
「不是,葉小文同學,我爸媽來了,想和你賠禮道歉……」張解放低頭說著。
兩個頭髮花白,穿著洗的發黃的白襯衫,灰色的褲子上全是布丁的兩個老人推門走了進來。
手裡還提著幾個袋子,可能是天氣熱的原因,散發著一股不知名的氣味,也不知道裡邊拎著的是啥。
「你好,你是葉小文同學吧,俺是張解放的父親,是來給你道歉的。」
老頭背有些羅鍋,頭髮也亂糟糟的。
老頭也沒有進宿舍,就現在宿舍門口說著。
唉,葉小文心裡嘆了口氣,從床上跳下來。
「葉小文同學,俺已經收拾過解放了,對不起,我替他給您道歉,您大人有大量,繞過他這一次中不中?
你要是不滿意,你打他,出口氣,打我也行。」
老頭說著,葉小文這才看見張解放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老二,去給倒點水。」
葉小文看著老兩口那微微弓著的身子,乾巴的嘴皮上裂開了一道道血印。
枯黃的面容,仿佛黃土高原上裂開的地面,葉小文估計這是一下車就過來了,說不定都很長時間沒有吃東西了。
「唉。」
耿付明應了一聲,趕緊給兩人倒水,同時拉了兩把椅子過來。
「叔,嬸子,喝點水吧。」
耿付明看著眼前張解放的父母,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的父母。
他們也是這樣,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
「不用的,我們不渴。」
老兩口舔舔嘴唇,咽了口吐沫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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