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邊的閃光燈不斷的響起,就像是不要錢一樣,以往的時候他們也沒有這麼大方的,隨便拍兩張就行的,難道說這個膠捲不要錢嗎?
他們一開始連這個攝像機都沒有開的,但是現在攝像機全開,所有的設備能夠打開的全部都打開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主要是葉小文這個言語太犀利了,而且是屬於那種語不驚人死不休的。
本來他們就是過來報導一個特大的搶劫案件的,結果現在葉小文是高屋建瓴。
在這個案件上邊那是深度剖析啊,在這個問題上衍生出來的是幾個社會熱點問題。
一個是大學老師的形象問題,師者的問題。
另外一個是腐敗的問題;最後一個是社會治安問題。
一個案子牽扯出了這麼多的問題,而且葉小文說的話很有道理,這個消息就更加的勁爆了。
葉小文不斷的說著,都沒有給他們再有提問的機會,直接就從頭說到尾,說完以後就說自己累了,醫生也適時的進來說病人需要休息了。
最後葉小文的診斷都是劉國政給的記者。
腦震盪,一張張照片拍完以後,一群記者這才興奮的離開了,一群人出來以後,臉上都很是激動。
然後有人問道:「現在咱們去哪?」
「回報社啊。」
「回報社。」
一群記者紛紛開口說道,然後大家各自上車,朝著醫院外邊走去。
二十分鐘以後,第一輛採訪車停在刑警隊門口,然後是第二輛,第三輛。
剛才在醫院的採訪車輛,現在是一輛都不少的都過來了。
甚至還多了幾輛採訪車。
大家下車以後互相看著對方都有些尷尬,剛才在醫院的時候都說過這個要回報社,而不是來這裡的。
結果大家都騙人了,最後的目的地都是這裡,這就尷尬了。
「哈哈,好巧啊。」
「是啊,好巧。」
「真巧啊。」
眾人互相打著招呼,臉上都帶著一點尷尬,顯然誰也不是傻子,不會放過這個重大的新聞。
「那一起進去。」
「一起進去。」
「一起進去。」
眾人扛著設備來到大門口以後,不約而同的都停了下來,開始打開各種設備。
「大家好,我是京城日報的記者,現在針對葉小文被搶劫一案,我們已經來到……」「……」這種聽著亂糟糟的場合,但是大家的動作卻不約而同的一致,有了一個開場以後,這才一群人扛著長槍短炮的走進了刑警隊。
工作人員看見這群無冕之王頓時就慌了,雖然他們平時的時候也算是比較強勢,但是這種強勢在記者面前,還能夠剩下多少真的不好說的。
這種情況是攔也不是,不攔著也不是,誰知道會拍到什麼呢,他們根本就沒有一點準備啊。
幾個人過來交涉著,希望能夠拖住一點,另外一邊就有人趕緊去通知隊長張建。
張建上班以後還在為葉小文的案子發愁呢,雖然昨天晚上葉小文走了以後好像就沒有什麼動靜了,但是要是讓他相信葉小文不會有動作,那就大錯特錯了。
按照他的理解來說,那就是暴風雨的前奏啊,這拖的時間越長,到時候暴風雨來的就更加的猛烈啊。
「隊長,有記者來了,好多,快快。」
「記者,什麼事啊,真是搗亂。」
張建趕緊起身,朝著樓下大廳跑去,這個時候還沒有意識到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不過下樓以後看著一群記者他才明白剛才下屬說的這個好多是什麼意思,那不是一個誇張的詞,而是一個事實,太多了。
這一下子一群人涌過來,把話筒懟在他嘴邊,他額頭就有些冒汗了,這麼多記者,這要是一句話說錯了,不管是什麼採訪,報導出去都夠他喝一壺的。
要是一兩家記者,找找關係之類的還能夠搞定,可是這麼多記者,就是找人也找不到啊。
「張隊長,我們想要採訪一下著名飲料品牌多果粒飲料老闆葉小文被搶劫一事,請問現在能夠說一下案件進展的怎麼樣了嗎?」
「張隊長,葉小文說嫌疑人是大學老師,這個消息是真的嗎?
這個大學是哪個大學呢?」
「張隊長,葉小文說嫌疑人現在都沒有歸案是這樣嗎?
案件發生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十六個小時了,請問是否已經過了黃金破案時間,出現這種事情……」「張隊長,葉小文說嫌疑人的家屬說要賠償醫藥費,當時就在你們這裡,請問你知道這件事嗎?
如果知道的話,請問搶劫案件也可以賠償嗎?
這裡邊是不是有什麼不正常的關係?」
「張隊長,請你說一下……」「張隊長?」
「張隊長,張隊長……」張建一下子就感覺腦袋嗡嗡的,本來一下子出現記者他就有些慌,這麼多記者就更加麻煩了,下來他就冒汗緊張起來了,但是這個時候都不是冒汗了,渾身一顫,冷汗直接就留下來了。
這些記者竟然是葉小文請來的,這一個個問題言辭犀利,都不是回答好不好的問題,人家就是抱著來找事的目的來的,這很明顯,不是回答不好要出事的事情。
而是肯定要出事了。
他想過葉小文找人來解決這件事,可是他想破腦袋也沒有想到葉小文找的人竟然是記者啊。
而且還是這麼多記者,而且葉小文對記者說的話也太勁爆了一點。
這些人說實話,他一個都沒有辦法回答,只要是回答了就要出問題,而且是大事。
這要是真的被這些媒體捅出去的話,不光是他這個隊長扛不住,就是他的上級也扛不住啊。
現在都不是麻煩了,而是要出大事了啊。
「我我我……」張靜自詡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可是這個時候被記者包圍著直接就結巴了,張張嘴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或者說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說,渾身顫抖著,想著自己這麼多年的奮鬥一下子就全完了啊。
張建感覺自己腿都發軟了,根本就站不住了,臉色蒼白的厲害,緊緊的攥著拳頭,他怕自己站不住了要向後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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