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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瀟估摸著已經掌握了獲得影響力的方式,尋思著一診之後把班上的差生都集中起來,自己給他們輔導輔導提高下成績順帶撈一波影響力。
騎自行車回到家已經是下午五點了,家屬區門口林慧的小攤位還擺在那裡但是沒人。
家裡也沒有人。
人去哪裡了?
這個年代的手機(大哥大)和傳呼機也不是每個家庭都用得起的,陳強家也不過是今年年初才安裝了座機。
陳瀟先把飯煮好,等著兩人回家。
看到了陳瀟回來了,隔壁的郭大爺趕緊過來說道:「瀟子,你可算回來了!你爸在廠里出事了,你媽也過去了。」
陳瀟心裡咯噔一聲。
想著自己前一世父母出車禍去世,這一世不會也出什麼意外了吧!
雖然才重生兩天,但是因為基因相同,相貌相同,陳瀟已經把這個世界的父母當做是自己的父母。
他趕緊跑下來,騎著自行車就向國營機械廠狂奔。
江城國營機械廠。
生產部的辦公室里三層外三層的堵著,不少工人都在看熱鬧。
陳瀟擠了進去,穿著西裝的廠長蘇德勝和生產中心主任高洪澤、一班班長吳偉都在。
而陳強和林慧則是一臉憔悴被廠里的保衛處圍在中間。
看著兩人還在,陳瀟鬆了一口氣,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陳強已經連續兩天沒睡,發生了這件事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
他聲音嘶啞解釋說道:「蘇廠長,我昨天晚上本來是被叫來加班搬運鋼板的,是高主任他讓我在中控那裡守著,我沒有文化,根本就不懂機械設備,給高主任解釋了,他還是要求我在那裡守著。」
「我都連續兩天沒有睡覺了,一直在廠里加班,昨天晚上高主任讓我守在那裡,我更是眼睛都不敢閉一下,我也沒有碰過任何的機械設備,出現這種事,我真的不知道啊!」
高洪澤急了,說道:「陳強,你是廠里的一員,領導安排你在什麼崗位上工作你就在什麼崗位上工作,昨天發生了這麼嚴重的事情就是你的失職!」
「我!我!」陳強是個老實人,高洪澤這樣一說,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辯駁!
這時候設備處的急匆匆趕過來在蘇德勝耳邊說了幾句。
蘇德勝的臉一下就變得慘白!
設備處的檢查結果出來了,十多台工具機全部燒了。
電源控電設備被燒了,這還好辦,花點錢可以修好,問題是現在被燒的是主板。
這一批數控工具機全部是進口於德國的德馬吉,專用晶片和主板都是工具機最核心的部件,主板要是被燒了,工具機也就毀了。
國內現在根本就沒有技術維修進口的主板,設備採購好幾年了早過了質保期,德國那邊也不會派人給你維修,唯一的辦法就是重新採購,十多個機器的主板,幾十上百萬的費用了。
這還不知道德國那邊有沒有這款機型的主板。
這費用,蘇德勝承擔不起!
這責任,蘇德勝更是承擔不起!
要是弄得不好,他這個廠長都要被撤!
蘇德勝心裡也清楚,這個責任應該歸於高洪澤,畢竟高洪澤擅離職守,負有領導責任。
但是高洪澤是自己的小舅子,要是他被處理了,家裡的那個母老虎不是找自己拼命?
蘇德勝很快鎮定下來,這事故的責任是不是陳強的都要給陳強背了!
蘇德勝對保衛處說道:「事故原因調查清楚了,陳強在中控台隨意操作,不按規範工作,先予以開除,交保衛處處理。」
聽到這裡,陳瀟趕緊離開辦公室去一廠區看情況。
果然一進去就是一股焦糊味,設備處的人剛剛把所有的數控工具機都給拆了,裡面的電線燒成了一團,最嚴重的是主板大部分都被融化了,能不能修還真的要打個問號。
陳瀟仔細看了下,這是93年產的德馬吉五軸工具機。
重生前陳瀟本科就是學習的集成電路,後面因為工作的原因對機械設備有很深的了解,對他而言,這工具機的功能特簡單,主板也非常簡單。
不過對1999年的人而言,這樣的主板卻是高科技產物。
設備處的工人根本就沒有留意陳瀟,「主板是沒救了……」
「這重新購買主板得好幾萬一個吧……」
「別多言,廠長知道處理。」
陳瀟仔細觀察著工具機的結構和主板的藉口,大概知道是什麼原理了。
十幾分鐘後他離開了廠房,蘇德勝的辦公室還在為誰負責爭執不已。
蘇德勝有些惱怒地說道:「陳強,我們的設備全部是德國進口的,這一次是主板燒了,更換進口主板得要幾十萬。設備處會列一個賠償清單,你儘快賠償,不然我們就把你移交公安機關,該判刑判刑,該坐牢坐牢!」
說完這話後,蘇德勝黑著臉就要走,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在想一會兒怎麼寫材料,給上面的領導匯報,把所有的問題都推在陳強的身上。
蘇德勝挨一個處分是一定的了,但是怎麼保住自己廠長的位置才是關鍵!
一聽蘇德勝這樣說,林慧嚇得一下就哭出來了,「蘇廠長!蘇廠長!陳強他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啊!他為了廠子連續熬了兩個通宵,就為了幾塊錢的加班費,現在……現在怎麼讓我們賠幾十萬!」
在99年,萬元都是天文數字,別說幾十萬了。
陳強差點站立不穩倒了下去:「蘇廠長,我不是什麼文化人,昨天晚上如果是我的責任,我該承擔承擔,該扣工資扣工資,但是你讓我賠幾十萬,就是把我陳強賣了也沒有這麼多錢啊!」
林慧急道:「蘇廠長,你們家蘇喬還是我家陳瀟的同學,這事兒你一定要通融通融啊!」
蘇德勝不想再糾纏下去,說道:「國有國法廠有廠規,如果工具機能夠修得好,大不了給責任人一個警告處分就完事。但是這工具機是進口的,主板被燒了,只有花錢去德國買!設備處都沒有辦法!」
「我不追究責任,上面就要追究我的責任!」
這個年代,私企不多,國營企業很有話語權也很強勢的,遇到不負責任的廠長,白的黑的還真的是他一個人說了算。如果工人因為操作失誤毀壞了工廠設備,賠不起錢,真的是要蹲大牢。
但是工具機的主板燒了,是陳強的問題?
陳強昨天只是在控制室,並沒有實際操作工具機。
工具機被燒多半是電路問題,和陳強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陳瀟對此非常了解,蘇德勝這樣說能夠欺騙廠里的其他人,騙不了陳瀟。
看著蘇德勝真的要把這個帽子扣在陳強身上,陳瀟不答應。
陳瀟站出來說道:「追究責任也搞清楚原因,工具機被燒是電路問題!是什麼原因導致電路出問題的,廠子裡沒有搞清楚就亂扣帽子,是不是要包庇一些人啊!」
陳瀟說完這話,蘇德勝的臉一下就黑了。
高洪澤更是心裡一陣慌亂。
昨天晚上高洪澤和幾個朋友在工廠隔壁烤電爐子吃燒烤喝酒打麻將。
江城的冬天溫度達到了零下,昨晚上一個屋子裡三個電爐子在取暖,高洪澤都不知道凌晨工具機的主板被燒和三個電爐子有沒有關係,他現在不去想更不敢說。
「你是誰啊!」保衛處的人看到陌生稚嫩的面孔斥責道。
「瀟子!」林慧看到了兒子心裡猛跳了一下。
「瀟子,你給我回去看書,過來湊什麼熱鬧!趕緊回去!」陳強這個時候很想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男人可以在外面的任何地方不要尊嚴,卑微的活著,但是他在自己的孩子面前一定是一座大山,不能夠被自己的孩子看不起。
陳強不想兒子看到自己如此狼狽窘迫的情況。
看到是陳強的兒子,蘇德勝長舒口氣,一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自己怕什麼。
蘇德勝對保衛處說道:「帶出去,帶出去!」
陳強心裡一緊,怕保衛處的人動粗,趕緊拉著陳瀟,把陳瀟往外面送:「你趕緊回去,大人的事情大人知道處理。」
陳瀟大聲說道:「蘇廠長,你說工具機的主板燒壞了是我爸的責任,這不過是想找一個人背鍋而已,我家什麼條件你最清楚,讓我爸砸鍋賣鐵也賠不起主板燒毀的錢。」
「就算是我爸最終因為導致國有資產損失去坐牢,你作為廠長是主要領導,也免不了處分,幾十上百萬的主板,蘇廠長你覺得會得到什麼處分?」
蘇德勝的心裡咯噔一下,省會江州市的國營機械廠老廠長要退休了,他還想著再爬一階,但是競爭太過激烈。
十幾台工具機主板被燒壞,肯定要影響生產,這事肯定瞞都瞞不住。這個節骨眼上,要是被處分,蘇德勝基本就可以在江城呆一輩子了。
陳瀟講蘇德勝的表情盡收眼底,說道:「現在當務之急是想辦法修好主板,讓工具機儘快恢復生產。」
這話一出,設備處的劉處長氣不打一處來,這小子說了半天全都是廢話。
「主板全都燒了,怎麼可能修得好!」
陳瀟說道:「我舅舅會修!」
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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