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
周揚再次敲響會議桌之後,原本亂糟糟的會議室再次安靜了下來,只不過眾人激動且狂熱的情緒卻並未平息,依舊激動不已。
待眾人的情緒稍稍平靜了之後,周揚這才開口道:「同志們,遠威集團的資產規模破萬億,這不僅僅是閆耿東以及遠威集團其他同志的驕傲,也是我們鐮刀計劃每一個人的驕傲,這是我們所有人共同努力的結果,這份成績和榮譽屬於我們每一個人的,也包括在座的諸位。」
「所以,我提議大家再次「呱唧」「呱唧」,為我們偉大的祖國賀,為我們自己賀!」
話音剛落,會議室再次響起了熱烈的掌聲,仿佛要將屋頂給掀翻了,引的會議室外面站崗執勤的衛兵忍不住一陣側目。
掌聲稍落,周揚的聲音再次在會議室里響了起來:「同志們,成績值得肯定,但我們不能瞅著過去的成績和榮譽裹足不前,更不能躺在功勞簿上吃老本,尤其是小日子那邊的投資計劃還沒有完全結束,我們還得繼續努力!」
這時閆耿東再次說道:「我這次回來除了要述職外,再就是想和總部請示一下後續的計劃。」
「從目前小日子那邊的情況來看,股市已經崩潰了,日經指數今年恐怕連1萬點這個大關也守不住,現在那邊的公司全都股價暴跌,市值縮水,相當一批公司已經宣布破產,但現在是不是已經跌到底了,是否能下場抄底還不太清楚!」
「再就是那邊的樓市依舊堅挺,根據集團內部的投資精英們預測,至少今年上半年房價不會有太大的跌幅,至於下半年會不會跌,還要看情況。如果我們想要抄底小日子的地產的話,至少還得等一年...」
話音未落,就聽周揚隨即說道:「不用等一年!」
「難道說我們的投資部的判斷出現了失誤,小日子的樓市今年上半年就會崩塌?」閆耿東道。
「集團投資部的判斷沒問題,正常情況下小日子那邊的樓市至少還能堅持一年左右,但我們等不了那麼久,所以他們上半年必須崩掉!」周揚道。
此話一出,會議室里的眾人頓時愣住了。
這時,章教授突然開口道:「周總指揮,你的意思是我們要出手干預小日子那邊的樓市,促使其提前崩盤?」
「對,一年時間太久了,我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和精力放在那邊,更何況帳面上幾千億美刀的資金放在小日子的銀行里也不安全,容易被人盯上,必須儘早花出去!」
接著周揚繼續說道:「而且小日子的樓市提前崩盤,對我們來說還有其它好處!」
「哦,還有哪些好處?」陳老好奇的問道。
周揚當即說道:「首先是樓市的崩盤不然會加重小日子那邊的經濟災難,使其股市進一步崩盤,這有利於我們的抄底計劃。」
「其次,樓市提前崩盤,我們也能儘快進行後續計劃,並將人力物力投入其它方向。」
「還有一點,那就是我們需要利用這個機會當一回吹哨人,不然很容易就會成為西方國家以及國際資本的背鍋俠!」
話音剛落,就聽張教授開口道:「周總指揮,你說的前兩條我能理解,但最後那一條是什麼意思,我們怎麼做吹哨人,又為什麼有可能為其他人背黑鍋?」
周揚當即解釋道:「我準備提醒一下小日子的民眾,告訴他們此次金融戰爭的本質和過程以及必將出現的結果,提前引爆這顆超級地雷,送小日子樓市上絕路,這便是吹哨人...」
話音未落,就聽閆耿東立即說道:「這事兒做起來恐怕不太容易,這兩年小日子那邊的金融專家以及經濟學家也有人察覺到了不對,也在報紙媒體上提前預警,但卻沒有人把這當回事兒,絕大多數的島國國民對他們過去創造的經濟奇蹟太過於自信,根本聽不進去這種意見。」
周揚笑了笑說道:「一般人的話,他們當然聽不進去,但如果這個人換成是你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我?」
「對,就是你!」
接著周揚繼續說道:「別忘了,你現在可是世界首富,而且還是投資界的神話,你說小日子的樓市要崩盤,那分量自然是不一樣的。」
「當然了,想要喊醒一個裝睡的人也沒那麼容易,到時候還需要你拿去年在小日子股市取得的戰績刺激一下他們,儘早讓他們「覺醒」!」
閆耿東苦笑一聲說道:「你這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啊,我要是真這麼做了,妥妥的吃完飯就掀桌子,那些國際資本能把我恨死的!」
周揚淡淡地說道:「恨就恨唄,你以為咱不掀桌子那些國際資本就不會恨我們嗎,不會的,那些餓狼一樣的傢伙早就恨不得將我們嗯在地上狠狠摩擦了,只不過一直沒有機會而已!」
「而且,要是我們不這麼做的話,回頭等他們解套逃跑了,很可能利用掌握的輿論優勢,將髒水潑到我們身上,到時候我們就成了小日子民眾憎恨討伐的對象了,再想在小日子市場賺錢就不太可能了!」
剛說完,就聽閆耿東小聲提醒道:「那啥...這似乎也不是髒水,咱確實是是把小日子那邊狠狠收割了一番!」
「呵呵,有些時候會幹的不如會說的,同樣一件事情說好和說不好,結果可能天差地別!」
接著周揚繼續說道:「就拿目前這事兒來說,要是我們自己宣傳的話,那自然是公司資金鍊遇到了問題,迫不得已才拋售資產,完了之後才發現大問題。」
「但如果是西方那些國家說的話,肯定是我們事先就預料到小日子的股市和樓市要崩盤,然後在崩盤前提前高位套現,就是利用這個時間差在收割他們,然後我們就會成為島國民眾宣洩怒火的目標。」
這時又有人開口問道:「可是我們這麼做又有什麼好處呢,幹嘛要提醒那幫不干人事兒的畜生?」
會議室里的不少老同志都是從戰爭年代過來的,他們很多人都是經歷過那黑暗的14年,對於那些小八嘎們都是恨之入骨。
因此對於周揚提醒那些小八嘎的行為,都不是很理解。
周揚知道這些老同志們在擔心什麼,當即笑了笑說道:「有些事情不是說提前通知了就能避免的,現在的小日子就像是一個病入膏肓而不自知的病人,就算是我們告訴他你得了重病,他也不會治好的,反而可能會因為驚嚇等原因死的更快。」
「再就是,我們的提醒雖然不會挽救小日子,但是卻能獲得小日子民眾們的感激。」
「當然了,這需要閆耿東同志拿出奧斯卡影帝的演技,什麼含淚呼籲、啼血提醒、言辭懇切的號召,總之是咋個煽情咋個來!」
聽到這話,會議室里的眾人全都看向一臉苦笑的閆耿東,並露出了會心的笑意。
這時,周揚再次說道:「再就是,當小日子那邊的股市和樓市徹底崩盤之後,我們再以救世主的姿態降臨,揮舞著鈔票大舉進入小日子的股市和樓市,收購那些價格已經跌到地板上的公司和房產,小日子的民眾還不對我們感恩戴德?」
聽到這話,會議室里所有的人全都仔細思考起了周揚的這個後續計劃。
眾人越想越覺的這個後續計劃簡直太高明了,既賺了錢,又坑了小日子和那些國際資本,同時還得到了島國民眾的感激。
妥妥的壞事兒做絕,好處全拿,惡名丟給別人,一個字——絕!
當下,在周揚的主持下,會議室里的眾人集思廣益,齊心協力完善起這個計劃來。
而就在後續的投資方案確定下來之後,周揚再次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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