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十三歲第一次來大姨媽,弄髒了褲子,她被嚇到了,不知該和誰說,她坐在教室的椅子上,動都不敢動。
同學都走光了,只有她還坐在椅子上面。
南傾出現了,給了她一個大袋子,裡面有衛生巾,有他的外套和手帕。
那個下午,她穿著他的外套去廁所換上了姨媽巾,後來,她又穿著他的外套回家。
回到家,她就洗了澡,換上了乾淨的衣服。
那件外套,她洗乾淨了,可是她有自己的私心,她沒有去還,還是留著。
從那以後,她就開始關注起南傾來,但那時南傾已經高中畢業,她也難以見到他。
直到她十四歲認識陸明淵,十六歲時她和陸明淵訂婚,她見了南傾幾次。
她把他藏在心裡最深處的角落,然而見到他,她的眼睛總是克制不住往南傾那裡看,陸明淵很快發現了她對南傾的心思。
他們的關係開始惡劣起來,尤其是她,她越加討厭陸明淵,他也說討厭她,他們互相討厭了那麼多年。
現在,她不喜歡南傾了,她想改善她和陸明淵之間的關係,縱然兩人無愛,但也不應該成為仇人。
她從小在池盈盈的打罵中度過,池雨最不想和陸明淵吵架。
「池雨。」陸明淵看著她,黑暗中,他狹長的鳳眼裡是怎麼也隱藏不住的深情和心疼。
如果早知道她是因為這個原因喜歡南傾,他何必生氣呢?
他又怎會和她說那些話?他一定會好好寵著她,她從小未曾得到的,他都給她。
「就是這樣了,他是第二個對我好的人。」對她好的人太少了,每一個她都記得。
「回家吧。」陸明淵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
回到家,陸明淵就把門關上,他把池雨壓在門板上,劇烈地親吻著她。
良久,他的唇舌才離開她的唇瓣,他把腦袋靠在池雨的肩膀上,見她纖細的脖頸軟嫩綿軟,陸明淵一口咬了下去。
「疼。」池雨疼得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疼也得忍著。」陸明淵鬆開了自己的自己牙齒,輕輕地吻著那一側的肌膚,留下一個又一個淺粉色印記。
「池雨。」他突然抬頭,眸光正色地道:「我這人睚眥必報,你以後打算怎麼討好我?」
如果池雨知道,他才是她喜歡的那個少年,陸明淵很期待。
池雨眼中全是疑惑,她不解地問:「我為什麼要討好你?」
陸明淵笑:「你不討好我,我就不要你了。」
他總是口是心非,他怎麼會不要她?那麼多的女孩,他想要的只不過是一個她。
那個叫池雨的女孩子,他有她就足夠。
「不要就不要。」池雨嘀咕一句:「好像我稀罕你似的。」
要不是想生下陸允思,她早就離開他了,更不會給他好臉色看。
「呵,沒良心的小丫頭。」陸明淵氣不起來,作為懲罰,他抱著她又吻了下去。
最後,池雨的唇瓣都被他親腫了,陸明淵才放過她。
「我……」池雨結結巴巴的:「以後你別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