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我來找你了啊?」池雨邊說這話,邊打開自己的背包,在裡面找餅乾。
她撕開包裝袋,拿起一塊餅乾就塞進嘴裡,含糊不清地道:「我還是中午十二點吃了飯,都過去十多個小時了,餓死我了。」
她這話一落,陸明淵心疼起來,本想指責她為什麼不吃晚飯,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自己給自己系好安全帶,發動車子離開。
池雨餓得肚子都在叫,吃了幾塊餅乾後卻不想吃了。
她想到今天的比賽,很有興趣地開口:「我跟你說,我今天無兵線偷家了,厲害吧,要是我沒偷家,就得多打一把遊戲,現在你還見不到我呢,不過有個解說竟然說我偷家不光彩,不是君子所為。」
池雨抬了抬小下巴:「這是個推塔遊戲,又不是殺人遊戲,偷家怎麼不光彩,贏得比賽就行了,對了,打了這麼多場,我們一場還沒輸過呢,一小局不算。」
陸明淵道:「我知道,我在現場。」
池雨驚訝得瞪大了眼睛,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氣呼呼地開口:「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害得我還從江城跑到港島來找你,你知不知道坐車很辛苦,我還暈車。」
「對不起。」陸明淵偏頭看她一眼,但因為在開車不方便安慰她。
池雨氣了一會兒,氣就消散了。
「算了,原諒你了,我眯一下。」
自從打職業後,她就不熬夜了,按時睡覺,按時起床,現在這個點,正是她睡覺的時間。
她閉上眼睛去,許是有陸明淵在,池雨很快睡著。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到了陸家外面。
陸家在港島是很有名的家族,家庭成員巨多,人員複雜,陸明淵是不願池雨和陸家人有任何接觸的,怕她應付不過來。
好在這個時候,家裡的人都睡著了。
陸明淵把車子停好,他下了車,走到另一邊,打開車門就去解池雨身上的安全帶。
池雨醒了,睜著一雙狐狸眼看著他,看得陸明淵一顆心飄飄然。
「我等下要吃蛋糕,我還想吃長壽麵,你給我做。」
「好。」陸明淵把她抱下車。
池雨精神很好,打開車后座的門去拿蛋糕和背包,陸明淵見此,把她的東西拿了過去,牽著她走了進去。
大廳里黑漆漆的,陸明淵把燈打開,就看到三個保姆睡眼朦朧地走了過來。
陸明淵道:「沒事,你們去睡吧。」
那三個保姆即使沒親眼見過池雨,但也見過池雨的照片,愣了愣,都和池雨打招呼。
池雨朝著他們笑了笑,跟著陸明淵上樓。
到了臥室,陸明淵就把房門關了,他的臥室大的離譜,外間儼然是個客廳,過去就是書房,浴室和睡覺的地方。
黑白相間的裝修,看起來很冷淡,好在家具還是暖色調。
「先去洗澡,我去給你煮麵。」陸明淵揉了揉她的頭髮:「柜子里有我給你買的衣服,你要是不喜歡就穿我的。」
池雨抱著他的手臂,不願放開:「早知道你這麼喜歡我,我以前就好好對你,不把你當仇人看了。」
「現在也不晚,乖,快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