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以前覺得全世界南傾最帥,但現在,她覺得陸明淵最帥,甚至,她想趁著他睡覺,偷偷地親他。
被自己這個想法嚇到,池雨慌忙在自己的腦袋上打了一巴掌。
然後,她看到熟睡中的男人睜開了眼睛,那雙狹長的鳳眼幽暗得仿若深潭,嚇得池雨趕緊閉上眼睛去。
「我去給你拿衣服,等下穿你自己的衣服。」陸明淵見她一副心虛的樣子,沒有逗她,畢竟她的穿著太危險,他怕克制不住自己,做出傷害池雨的事來。
「好啊,你快點。」
陸明淵起身,離開了臥室。
聽到關門的聲音,池雨才睜眼,長長地吁出一口氣,陸明淵看她的眼神真的太危險了。
夏天洗了衣服很快就幹了,等到陸明淵拿著衣服進來,就看到池雨把自己埋在被窩中當鴕鳥,他把衣服放在床頭的柜子上:「等衣服上的熱度退了再換,知道嗎?」
「知道了,你真囉嗦,快出去。」池雨嫌他煩:「我又不是小孩子。」
可是心裡卻像喝了蜜一樣,她好喜歡他關心她。
陸明淵沒有說什麼,走了出去。
他走後,池雨就去摸自己的衣服,等到衣服不燙了,才躲在床上的最角落裡穿自己的衣服。
穿好後,她就朝著外面跑去,說自己渴了。
陸明淵帶她去廚房喝水,給池雨倒了一杯水後,卻見池雨捧著水杯,小模樣很是傲嬌:「快說點好話哄我,不然我不喝水的哦。」
她想到地瓜說的話,說西西有時不願吃飯,他都會哄半個小時。
陸明淵抬手,寬大溫厚的手掌在池雨的額頭上摸了一下:「沒發燒就說胡話了,渴死你吧,別喝了。」
他就要去搶池雨手上的水杯,嚇得池雨緊緊護住杯子:「我喝,我喝還不行嗎。」
喝了大半杯水,池雨才把水杯放下,跟著陸明淵出了廚房。
兩人在客廳,他坐著,她站著。池雨知道,算帳時間到了。
她想到自己四個好兄弟教的,撒嬌賣萌,再使用美人計,陸明淵就軟了,早就陷在她的溫柔鄉里了。
「陸明淵。」池雨眨了眨眼:「要不我讓你親親,你別生氣了?」
「知道錯在哪裡了?」陸明淵挑眉。
池雨認錯態度十分良好:「當然知道了,其實你是心疼我吃苦,我知道的,他們都說吃苦的是我,心疼的是你和我媽。」
陸明淵:「……」她開竅了,原來是有人教的。
他心中喜悅,但還是故作冷漠道:「過來沙發上趴著。」
池雨頓時察覺到危險的氣息,驚恐地問:「你想幹什麼?」
陸明淵涼涼地道:「不是你說讓我打你一頓出氣?」
他要打她,這還沒結婚呢,他就想著打她了,結婚後,不得天天對他家暴。很快,池雨就想到如果她是趴著的,他能夠打到她哪裡?
她往後退了好幾步,小手緊緊護住自己的小pp:「不行,你不能這樣對我!」
陸明淵道:「快點。」
「打別的地方行嗎?」池雨苦著一張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