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海眉一推他,沈東遠不由的哎吆一聲。
朱海眉嚇了一跳,連忙坐起來,「碰哪了?碰哪了?」
沈東遠拿著她的手,「碰這兒了,給我揉揉。」
他拿著她的手,往那個東西上一放,她還能不知道是什麼嗎?頓時臉上飛起一片紅霞,「呸。你個大色狼,不和你一起睡了。」說著就要下去。
沈東遠忙拉住她,「不鬧了,不鬧了,真不鬧了,睡覺。」
朱海眉只好又躺下了。
「你呀,平時在店裡那麼忙,都沒有休息的時間,這兩天晚上還要給我看著輸液,也真夠累的,快睡吧。我看要不買個躺椅放在店裡面,中午你能好好休息休息。」
朱海眉心念一動,「要不咱們在麵包店附近租個房子吧,你怎麼也得過一段時間,再去軍區報導,你自己在家也挺孤單,咱們一旦能在市區租房子,你願意在店裡就在店裡,願意在家裡休息就在家裡休息,兩全其美,豈不是很好?」
沈東遠摸摸她的腦袋,「休息不了多長時間,就得去部隊,就是不訓練,也得在辦公室待著,租房子實在太浪費了。」
「也花不了多少錢,好點的,也就一個月估計二三十塊錢。」
沈東遠的手從她的腦袋上挪到她的腰間,「就是便宜咱們也不浪費這錢,先等等吧,咱們錢攢的多了,就買一套,你不是一直想買一套麼?」
「想買是想買,但是近期也.」忽然她身體一僵,不由的對他怒目而視,「沈東遠!」
沈東遠裝作一副無害的樣子,「怎麼了?」
「把你的手拿出來。」不知道他的手什麼時候竟然從她的腰間跑到了她的下面去了,她身上穿的衣服都是偏肥的那種,想要伸進去不費吹灰之力,她為什麼沒有察覺,還有,他明明一隻胳膊可以動,為什麼這一隻胳膊可以那麼長?
他趴在她的耳邊,「用手也可以的。」
朱海眉簡直想鑽到被子裡躲起來,她能說她非常想麼?大夫來查房的時候,明明白白的說,一個月之內,禁止同、房,他還在這裡撩撥她,變態!
他忽然輕輕咬住她的耳朵,「真的不想?」
她使勁咳了兩聲,神色淡然,「不想。」
沈東遠手下的力道加重,「真的不想?」
她的身體已經在微微顫抖,「白、日、宣、淫,你,你覺得好嗎?」
「那就晚上?」沈東遠問道。
朱海眉只覺得自己臉上熱的不能再熱了,「我可沒有說。」
「但是你現在心理肯定就這麼想的。」
這下朱海眉總算明白,為什麼古代的人怎麼生孩子那麼多了。因為他們沒有其他的事情可干,只能做生孩子的事情,當作消遣了。
朱海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沒有這麼想。」
「哎呀,是沒有想,怎麼那麼多水?好多!」
朱海眉此刻真恨不得撲上去,痛快一番完事了,但是現實不允許,她不由的哀求道,「沈東遠,別弄了。」
沈東遠裝作一副驚訝的樣子,「好像不是不想要的樣子呀。」他把被子扯到兩個人的身上,瞬間兩個人像在小黑屋裡一樣。沈東遠咬住她的雙唇,用力的吮吸起來,手下也開始快速的動起來。
「不行,不行,沈東遠,會傷到你的。」
「放心,用手而已。要快還是要慢?」
朱海眉雙眼一閉,心道,反正都弄了,那就來一次爽的吧,「要快。」
「乖乖,這就對了,咱們兩個,你還害羞什麼?」一邊說著手指快速的動作起來。
毫無疑問的,朱海眉爽了一次。
她掀開被子,露出滿頭大汗的腦袋來,真他、媽、的太爽了,她扳過沈東遠的腦袋狠勁的親了一口。
沈東遠心中得意,「你不是不要麼?」
她這次倒不臉紅了,「我男人願意的,我還能推出去。」說完自己也樂了起來,我男人!
鬧歸鬧,朱海眉還是擔心他的傷口,擔憂的問道,「傷口不會有事吧。」
「放心吧,我又不是身體用勁。」他拉了被子,給她蓋上,朱海眉一腳蹬開,「這麼熱,我不蓋。」
「出了一身汗,還不蓋?」
這兩天沈東遠吃得少的,總是怕冷,是以他總是蓋著薄被。但是對於一個正常人來說,大夏天的就是蓋的再薄,那也是熱啊。更何況她現在身上火氣正盛,「不蓋。」
「那就蓋一點,睡一會,昨晚你都沒有休息好。」
「太熱了。」
沈東遠堅持捂住她,「心靜自然涼。」
朱海眉看著他,「你是不是想給我捂痱子?」
他振振有詞的說道,「是暖了,才能睡的更香。快點,閉上眼睛。」
好吧,蓋一會就蓋一會吧不和他計較了,反正她現在是全身心的都舒暢了,也不和他計較了,枕著他的胳膊安心睡了。
沈東遠伸手擦擦她額頭上的汗,看著她,不由的笑了,現在呀,他的心中,還真就是滿滿的全是她。不管陳重安說的那件事怎麼樣,但是他覺得他還是要去試一試,她想要一套自己的院子,那他更想給她。
等朱海眉醒來,嚇了一跳,房間裡已經亮了燈,沈東遠正站在房間裡,扶著牆慢慢的走動。她趕緊下床要去扶他,只聽沈東遠道,「不用扶,我自己能行。」
朱海眉看著他倔強的樣子,又躺下了,「行不行啊。」
他的眼神看過去,「男人不能說不行。」
朱海眉捂著嘴偷偷樂,「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說這個。」
沈東遠離開牆,一點點的挪到床邊,「沒有爽夠,晚上繼續?」
朱海眉嗷的一聲扯上被子蓋上臉,一失足成千古恨,沒法見人了。
「梅子,趁著現在,你快去買點飯吃吧。」沈東遠扯扯被子。
朱海眉伸出腦袋來,「不吃了,減肥。」
沈東遠眉頭一皺,「減什麼肥又不胖。」
朱海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想當年,我那麼胖的時候你怎麼不喜歡我啊?」
沈東遠臉黑了半邊,「又要提從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