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7【左膀右臂!】

  「阿洛,你們怎麼會這麼不小心?」妻子白月嫦一臉擔憂地看著臉上掛彩的雷洛,還有用手捂著腰杆的韓森,以及吊著膀子的藍剛。【Google搜索】

  雷洛不知該怎麼回答,於是就對藍剛和韓森二人使個眼色。

  藍剛立馬會意,笑嘻嘻說道:「大嫂,沒事兒的,我們只是在外面踢波時遇到了對手!」

  「是啊,這支球隊很強的,我們歲數大了,所以就受了傷!你說是不是呀,洛哥?」韓森在一旁又把皮球踢了回去。

  白月嫦還是有些不相信,瞥了雷洛一眼。

  雷洛不得不撒謊道:「是呀,那是一支鬼佬球隊,你也知道鬼佬最鍾意食牛排,各個高大兇猛,我們卻是鬥不過的!」

  「那好,我信你,可是以後你們不能再出去踢球!」

  「我們不釣魚不踢波會很悶的!」

  「那就不要再和鬼佬踢!」

  「收到!」

  正在談話間,傭人從外面進來報導說:「夫人,老爺,石先生來了,還帶來了禮物!」

  「呃,阿堅怎麼會這麼晚過來?」

  「是啊,眼看都快天黑了。」

  雷洛心裡有一種不好預感,忙對藍剛使個眼色。

  藍剛會意忙對白月嫦說:「阿嫂,忽然我肚子有些餓,能不能幫我煲碗湯啊,我最鍾意你做的甲魚湯!」

  「是啊,阿嫂,我也有些餓,飲湯可以補身體的!」韓森接著說。

  「搞不懂你們,剛才還問你們餓不餓,一個個搖頭,現在卻又餓了。」

  「是啊,我們肚子餓的好快的!」

  「好了,我去給你們煲湯----只是不能接待阿堅……」

  「阿堅由我們接待就好。」雷洛說,「你去煲湯吧----煲多一點,讓阿堅也飲一些!」

  雷洛推著妻子朝廚房走去,等白月嫦進了廚房,雷洛才鬆口氣說道:「阿堅這麼晚過來一定是知道我們發生事情……不用說,一定是顏雄那廝嘴巴不牢!」

  「丟人啊,我們四大探長----」藍剛和韓森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這時候石志堅已經讓陳泰抱著禮物進來,一看那些禮物都是一些補血養身體的補品,雷洛三人一看就知道猜對。

  「讓你見笑了,阿堅!」雷洛苦笑著上前,也不用多做解釋。

  石志堅點點頭,讓陳泰把禮品遞給旁邊傭人,剛要開口,雷洛朝廚房望一眼,「我們去書房談----還有啊,我們這傷都是踢波踢的!」

  石志堅楞了一下,笑道:「了解!」

  ……

  書房內,石志堅坐在雷洛他們對面,飲了一口茶水:「事情我已經聽說,那潮汕幫的人做的有些過分。」

  雷洛搖搖頭自嘲道:「是我們托大!原以為憑藉我們四大探長身份就能幫那個肥仔把事情搞掂,沒想到最後連我們自己也自身難保!」

  「是啊,這次我們四大探長可算是丟臉丟大發了!」藍剛苦笑道。

  「顏雄更慘,以前老吹水講自己是什麼軍火之王,有多威風多犀利,還不是被人打得跟狗一樣?」韓森有意無意拿話刺激石志堅。

  畢竟顏雄是石志堅的人,打狗還要看主人。

  石志堅笑了笑,不以為意。他很清楚顏雄為人,雖然奸猾了一些,卻能分得清輕重,要不然也不會和雷洛他們被新界牛打成狗。

  如果顏雄稍微跋扈一些,可以直接找僱傭兵把新界牛等人滅了,但那樣也會給石志堅帶來麻煩。

  「其實今天我去了一趟移民局----」石志堅話鋒一轉,忽然對雷洛他們說道,「並且在那裡聽到見到了很多匪夷所思事情……」

  緊接著石志堅就把在移民局的所見所聞說了一遍。

  雷洛他們沒想到移民局那些鬼佬會這麼歧視華人,連石志堅這樣的大佬都不放在眼裡,一個個攢著拳頭義憤填膺。

  石志堅講完,說道:「究其原因,溫哥華市長鮑威爾是主要源頭,他憎恨華人,所以才指使移民局,還有溫哥華警署處處和華人作對,才會聯手本地幫派鯊魚幫,收買潮汕幫等為他做事,掃平唐人街。」

  石志堅分析道:「除此之外,溫哥華警署和鯊魚幫也是他的左膀右臂,有了他們,鮑威爾就如虎添翼,沒了他們,鮑威爾就寸步難行!」

  「阿堅你的意思是說……」

  「我們想要報仇就必須要斬斷他的左膀右臂?」雷洛三人互看一眼,再次看向石志堅。

  石志堅點點頭:「所以……要先從警署那邊下手!」

  「你要怎麼做?」

  「錢咯!他們鬼佬不信奉金錢,那麼我就要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有錢能使鬼推磨!」石志堅飲口茶,慢悠悠放下茶杯,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雷洛很熟悉石志堅這種笑意,往往他這麼一笑,就有人要倒霉了。

  「那我們四個做什麼?」

  「是啊,我們受奇恥大辱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吧?」雷洛三人再次問道。

  「新界牛這反骨仔交給你們了!」石志堅說,「他不是潮汕幫的嗎?你們好歹也是四大探長,怎樣把他搞成孤家寡人不用我教吧?」

  雷洛三人互看一眼:「也許,我們又該拿起我們的老本行了!」

  「是啊,好久沒做,也該活動活動筋骨!」

  三人相視一笑。

  ……

  溫哥華總警署署長沙利文先生今年四十三歲,正是年富力強,仕途往上爬時候。

  對於沙利文署長來說,自從鮑威爾市長空降到溫哥華以後,他就失去了一個很好的上位機會----本來他打算試一試競選市長的,現在可好,市長寶座被鮑威爾搶走。

  不過沙利文是個深沉的人,他知道鮑威爾能夠空降溫哥華當市長,那麼背後一定有靠山幫忙撐腰。

  事實也的確如此,小道消息傳說鮑威爾市長的岳父大人乃是加拿大國會議員魯克多爵士。

  魯克多爵士不但是加拿大國會議員,還是有名的商業大亨,金融巨頭,家族勢力強大壟斷了加拿大好多產業,甚至擁有私人金礦,可謂富可敵國。

  有這樣的人做後台,歲數比沙利文還要年輕三歲的鮑威爾想不發達都難。

  「哎,人比人氣死人呀!」跟市長寶座無緣,沙利文已經認命。

  今天,沙利文署長和往常一樣上班,開著自己那輛雪佛蘭小轎車沿著溫哥華的榕樹大街朝著警署行駛過去。

  就在這時,一輛大貨車在他後面狂按喇叭呼嘯而來。

  沙利文眼疾手快,忙打方向盤,大貨車擦著他的車屁股飛了過去!

  咣地一聲!

  沙利文的車撞在了欄杆上,車頭冒著黑煙。

  「可惡,連我的車都敢撞?!」沙利文怒極,從車上下來看著早已跑沒影了的大貨車。

  「該死的,竟然沒車牌號?!我一定會找到你的,該死的!」沙利文憤怒地揮舞拳頭。

  無奈,車已經壞掉,是開不了了。

  沙利文只能找了電話亭打了保險公司電話,讓他們幫忙先把車拖走拿去修理,自己則找了一輛計程車趕往警署上班。

  計程車在路上時候,沙利文還在憤憤不平,大聲咒罵那大貨車司機。

  突然,他仿佛又聽到了什麼聲音,仔細一聽---呼嘯聲!

  忙往後一看,那該死的大貨車竟然再次鬼魅般出現,就緊緊追在計程車屁股後面。

  「呃,怎麼回事兒?老兄你到底得罪了什麼人?」計程車司機扭頭問沙利文道。

  沙利文一臉懵逼,「得罪什麼人?我是警署署長嘛,得罪的人可多了!」

  沙利文一時半會兒想不起誰會這麼惡毒要幹掉自己。

  「司機,麻煩你開快點!」

  「你以為我不想啊?我比你還急!」

  計程車司機瘋狂踩油門,汽車狂飆出去。

  後面大貨車打著鳴笛,呼嘯著朝他們撞來。

  咣當!

  車屁股被撞到。

  小汽車撞出火花。

  沙利文嚇得滿頭冷汗。

  計程車師傅更是緊咬牙關。

  還好,大貨車在連續撞擊三次之後,就不再追趕。

  逃出生天!

  沙利文和司機一同鬆口氣。

  「真要命啊,老兄!看起來有人要殺你!」司機對沙利文說。

  「你以為我沒看見呀?問題是誰要殺我?」

  「我哪知道?甚至連你是誰我都不知道!」司機抱怨道。

  到達目的地時候,司機死活要沙利文支付多出來的修理費。

  沙利文眼看警署就在眼前,開始牛氣起來,直接掏出署長證件在司機面前晃了晃,用囂張的語氣說:「要加錢是嗎?那麼要不要我請你進去喝一杯?」

  司機倒也識趣,忙點頭哈腰:「不要啦!您老多保重!」說完忙不迭開溜。

  沙利文看著膽小如鼠司機,冷哼一聲,這才提著公文包挺胸凸肚大搖大擺朝警署內走去。

  一路上,那些警員見了他全都敬禮問好,對他尊敬的不得了。

  沙利文一改剛才的恐懼,變得趾高氣揚起來,頻頻點頭,氣場十足。

  等到回到辦公室,沙利文立馬像泄了氣的皮球癱軟在椅子上,口中不斷念叨:「到底是誰要殺我?」

  可是沒等他念叨完,就突然發現自己對面沙發上坐著一白衣人,正在抽著煙,笑眯眯看著他。

  「鬼呀!」沙利文嚇得直接竄起來。

  然後又覺得自己有些失態,指著那人問道:「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誰放你進來的?」

  白衣人笑了笑,從座位上站起來,朝沙利文走過去伸手道:「首先我不是鬼,其次認識一下----鄙人姓石,石志堅!英文名,皮特堅!至於最後兩個問題,我為什麼會在這裡?是因為我來這裡找你有事兒。至於誰放我進來的,當然是你的女秘書咯,因為我對她說我是你的老朋友!香港來的老朋友!」

  ……

  「不!我香港沒有你這樣的老朋友!」沙利文指著石志堅鼻子道,「你到底是誰,來我這裡做什麼?」

  「我講過的我叫皮特堅,來自香港,來這裡是想要和你交朋友!」石志堅笑眯眯地把手又朝沙利文伸了伸。

  沙利文半信半疑,更要開口呼喊保安進來,把石志堅趕出去。

  石志堅卻又道:「準確來講我想要與你做一筆大生意----溫哥華市長的寶座,你願不願意坐一坐?」

  「呃,什麼?」沙利文一愣。

  石志堅不再多說,轉身重新回到自己座位上,笑眯眯望著沙利文。

  沙利文眼神閃爍了幾下,這才在自己座位上坐下,看向石志堅:「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石志堅笑了笑,「也許你不知道我是誰,但神話集團你總該聽說過吧?」

  「神話集團?香港?皮特堅?」沙利文努力把這些元素聯繫起來,猛地眼睛一亮,「你就是那個香港超級大亨?」

  加拿大距離美國較近,石志堅在美國發生的事情很早就在加拿大流傳。

  傳說中,一個來自香港的華人大亨,乃是大名鼎鼎神話集團總裁,他不但掃平了洛杉磯唐人街,還掌控了洛杉磯的政治局面,可謂手腕通天。

  深吸一口氣,沙利文有些難以相信地盯著石志堅:「你讓我怎麼相信你?」

  「你不需要相信我,你只需要相信你自己----如果你不怕出車禍,亦或者天降橫禍的話,完全可以無視我!」

  「什麼?」沙利文猛地竄起來,怒視石志堅,「今天的車禍是你搞的鬼?」

  「你以為呢?在溫哥華還有誰敢動你?」石志堅輕描淡寫。

  這種態度反倒讓沙利文不敢肆意發火,畢竟敢動自己的人的確不多。

  忍著怒氣,「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為什麼?因為我們中國人有句話叫做先禮後兵,我這個人剛好相反,熟知你們西方人性格,所以就把這個規矩換了換,來個先兵後禮!怎麼樣,沙利文先生,你還滿意嗎?」

  「皮特堅,你知不知道單憑這一點我就可以控告你蓄意謀殺,讓你蹲大牢?」沙利文怒道。

  「謀殺?你不是好好站著嗎?再說了,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乾的?」

  「你----」沙利文無言以對。

  「好了,坐下吧,沙利文署長!你還是乖乖坐下聽我把話說完!」石志堅指了指椅子,沙利文不得不重新坐下,只是神色難看到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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