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了瑜伽墊和瑜伽服回來後,金芊芊就往房間去了,在地面上鋪好瑜伽墊,然後換上瑜伽服,在鏡子面前照了一下。
這件衣服還是不錯的,腰部都收緊了,她穿得也挺舒服的,臭美了一下之後她才打開房間的電視,先看基本動作。
她一邊看也會一邊張手就學,讓自己的肢體有這些動作的記憶,看了一個片段之後她把電視關上,根據剛才電視上指導的,她需要先做一下熱身。
她坐在瑜伽墊上,先做開肩熱身的動作,盤腿,上身趴下往前拉,胳膊上面一側會有一點點拉扯的酸痛,一開始她不敢拉得太前,慢慢習慣之後才拉遠了一點。
開肩做完之後,她又開始拉伸腿部,大概做了五分鐘左右的熱身,她就開始根據記憶一一練習瑜伽動作,做的時候需要調整氣息,沒做一個動作她都會注意調整。
前面的幾個動作都是比較簡單的,她做得很順手,每一組都會消耗一定的能量,慢慢地她也出了一點汗。
這時,白雲飛已經完成了工作,點擊電腦的保存,拷進U盤之後,他關好電腦,起身從書房裡出來,沒看到金芊芊在客廳,只好去房間找她。
他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金芊芊正坐在瑜伽墊上正在做下腰的動作,她腰部很細,起來下去的時候總有一種腰要斷的感覺,白雲飛為她捏了一把冷汗,也奇怪她怎麼突然做這些來了。
金芊芊還沒有下去,看起來十分困難的樣子,白雲飛想也沒想就過去了,走到她的頭這邊的方向,然後伸手去壓她的胳膊:「我來幫你。」
「好,謝謝你啊雲飛。」金芊芊現在的頭部是後仰的,看到的白雲飛是倒過來的,她因為他的出現感到驚訝。
白雲飛沒說話,走近了一步,低頭幫她壓,奈何金芊芊的衣領有點低,他低下頭去的時候,就看見她衣服裡面的一抹春光,他瞬間臉通紅了起來,不知道該怎麼辦,他並不是故意的。
他的力氣慢慢變小,沒有下壓的感覺,金芊芊察覺到不對,就看向他,卻發現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某個位置,她順著往下看的時候才看到她現在的衣領有點低,尷尬地平躺下來,手從他的手裡抽出。
白雲飛緩過神來,臉紅的不行,他別開臉,心亂如麻,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金芊芊覺得自己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面對她,平躺在瑜伽墊上,心跳得好快,她臉紅得捂起了臉,瓮瓮地說:「那個……我現在要休息一下,不用你幫我弄了。」
「哦….哦好。」白雲飛說話也不大利索了,「我…剛剛看見阿姨在曬被子,我去幫忙了。」
語落,他轉身要走的時候,卻因為沒注意看差點就要撞到牆去,他極力讓自己平復心情,冷靜一下,然後撇開臉摸著牆走出了她的房間。
白雲飛關上門走後,金芊芊這才放下手,猛地坐了起來,忽然覺得很羞恥,她不知道這件衣服的設計是這樣的,要是她知道的話就不會讓白雲飛來幫自己了,她越想越覺得尷尬。 .
「怎麼辦啊,以後還怎麼見他啊!」金芊芊低聲有點無奈越想越心煩。
然後又躺下來滾來滾去,她沒臉見人了,以後都沒有辦法直視他了。
白雲飛出來之後臉上的紅暈還是沒有褪去,內心的那股強烈反應也遲遲沒有辦法平復下去,連走路他都覺得有點搖晃,他走到天台去幫莫安寧曬被子。
莫安寧沒注意到他的異樣,就只是在一旁欣慰地說:「還是雲飛懂事,這要是換作多多仙仙,我叫他們都不一定來。」
白雲飛背對著她,默默點頭,然後一直在揪背角,在陽光地照耀下,他越來越覺得炎熱,臉也沒辦法得到降溫,他的心此時就跟火燒了一樣灼熱。
晚上吃飯的時候,金芊芊已經在房間裡待了一天,還是因為白天的事情彆扭著,一直到吃晚飯,莫安寧叫她下來:「仙仙,吃飯了,快下來,你今天都在房間裡待了一天了,快下來吃飯。」
待了一天,這只是簡單的四個字,沒有其他的意思,可是白雲飛還是聯想到了白天的時候,坐在餐桌前,頭越來越低,恨不得要埋進米飯里一樣。
金芊芊在房間做了很久的掙扎,最後還是決定厚著臉皮下來吃飯,全程吃飯的時候白雲飛都是低著頭,夾菜的時候也只是夾自己面前的菜,每一個動作都很謹慎,生怕自己稍一不注意就會抬起頭看到金芊芊。
他吃得特別快,吃完之後他也只是低頭說了句「我吃飽了」,然後又匆匆地跑回自己的房間,感覺跟自己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
金芊芊看他那個樣子,自己心裡也發毛,不過她可沒有全程低頭,她有點厚臉皮,努力保持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和平日一樣吃著飯。
莫安寧倒覺得今晚的白雲飛有點奇怪了,她說:「雲飛今天晚上怎麼奇奇怪怪的,吃飯低著頭,還吃得那麼快,他平時不是這樣的。」
「可能有什麼事情吧?」金盛一番猜測,今晚的白雲飛的確很奇怪,不過具體也說不出哪裡奇怪,他又說:「估計他又忙著學習的事情吧,他那麼好學的一個人,正常。」
「應該是這樣。」莫安寧覺得這個原因比較有說服力。
聽他們說這事的時候,金芊芊已經迅速吃完飯上樓了,她進房間的時候還瞄了一眼白雲飛的房間,房門緊鎖,他們兩個人好像陷入了一個尷尬的氛圍里。
睡覺的時候,白雲飛躺在自己的床上,望著白色的天花板,腦子裡又閃出今早的畫面,他拍了拍自己的臉,試圖讓自己清醒。
他睜大眼睛,深吸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沒事的,不要想太多,什麼事情有沒有,對!」
他只能這樣安慰自己讓自己平靜下來,他努力告訴自己什麼事情也沒有,不能胡思亂想,然後就這樣安然地過了幾天,不過這幾天雖然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可他卻總覺得哪裡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