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老懷著複雜的心情,離開了陸皓家。【,無錯章節閱讀】
人一出去,陸皓神色複雜的看著顧楠追問,「楠楠,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
他母親是聶老的乾女兒也就罷了,顧楠老家學醫的師父,竟然是聶老的侄子。
這實在令人不可思議。
顧楠同樣一臉見鬼的表情,「我也不敢相信會有這麼巧合的事。」
這是前世她所不知道的事情。
所以,今天在看到照片上的少年時,她也是花了好久的時間,才接受這個事實。
「所以,你可能真的得帶聶老回一趟老家了。」
顧楠坐在沙發上,頭疼的揉著太陽穴,
「但是,我不知道帶聶老過去,聶叔願不願意見他。」
她知道了聶老侄子的下落,肯定是要告訴他老人家的。
可告訴以後,難題其實是拋給了她自己。
聶雲是什麼脾氣,她比任何人都了解。
那個倔大叔,會見聶老嗎?
到時候如果不放進門,得多麻煩。
可顧楠並不後悔給聶老提供這個線索。
聶老想念侄子,聶雲也該敞開心扉了。
畢竟,乾娘還活著。
他們還有機會彌補當年的遺憾。
「你怎麼從來沒對我說過你還跟其他人學過醫的事?」陸皓最終還是忍不住問出了這個問題。
他自認為他們夫妻相濡以沫,恩愛有加,彼此之間沒有秘密。
可顧楠還是對他隱瞞了她學醫的事。
這對陸皓來講,心底特別不得勁。
「這件事啊,說來話長,教我藥方另一位師父是個怪人,神神秘秘的,說什麼醫術傳女不傳男,她不讓我對外聲張,我也就沒說。」
顧楠察覺到陸皓對她隱瞞自己另一位師父這件事很介意。
事實上,這也是她一直以來壓在心底的心事。
她從第一次給陸皓治療時,他問起她的師父,她心裡就很忐忑。
陸皓是特別較真的人,她當時怕自己提了乾娘的名號,他會刨根問底,言多必有失。
重生的事,她無法解釋清楚,解釋了陸皓恐怕拿她當神經病。
因此索性拿聶叔這個看得見摸得著的中醫擋槍。
如今,她估摸著乾娘快到出現的時候了,如果一切順利,聶叔也許也會回到蘭城。
一切都沒有再隱瞞的必要。
顧楠看著陸皓,笑眯眯的開口,「等她來蘭城,我帶你見她。」
陸皓對上她充滿笑意的目光,神色複雜的說道,「楠楠,你全身透著一股神秘的氣息。」
讓他根本捉摸不透。
「神秘氣息?」顧楠往他身旁湊了湊,開始打哈哈,「你聞到了?」
陸皓眸子深邃的注視著她,神態鄭重。
這讓顧楠有些心慌,她豪邁的扯了把自己的開衫毛衣,
「我把我的心扒開,你看看神秘不?」
她一抬腿,直接跨到他身上,摟著他的脖子,胸膛往前挺了挺,蹭著他的胸口,語氣曖昧的在他耳邊呢喃,「你感受一下,我哪裡神秘?」
她撩人的姿勢,加上曖昧的語調,陸皓喉結微動,眼眸幽深,直接
托著她的屁屁起身,將人抱進了屋裡。
放到床上,他強勢的欺身而上,壓著她就是一陣狂吻。
身下的女人以撩人的姿態熱烈回應著他。
就在她以為陸皓馬上會扒掉她的衣服時,壓著她的男人,突然翻身而下,坐了起來。
並將她也拉了起來,「楠楠,咱們學醫吧。」
說著,長臂一伸,從枕頭底下拿出一本醫書。
「啥?」已經渾身燥熱,打算跟他翻雲覆雨的女人一臉懵逼,「我衣服都脫了,你就給我看這個?」
陸皓一本正經的教育她,「年輕人不要總思淫慾,做點有意義的事。」
顧楠,「!!!」
「你看,這本書有好幾個治療風濕關節炎的方子,但是要辯證,根據病人的具體情況確定用哪個藥方,你幫我講講濕痹,熱痹,風痹和寒痹的區別是什麼?不搞清楚這個問題,我心裡不踏實。」
艹,找的這是個什麼玩意?
誰家男人衣服脫了在床上學中醫?
顧楠火沒泄,本來特生氣,此時瞅著他俊臉嚴肅,認真,好學的神色,她愣是忍著沒發火。
端起床頭櫃的涼白開灌了一口,才滅了心中的火,幽怨的看了一眼求知慾爆棚的男人,披了件外套,給他講解。
陸皓接觸到顧楠幽怨的眼神,有些忍俊不禁。
他摸了摸她的頭,「別生氣,等學完我們再繼續。」
顧楠一腳將他踢遠,「滾,以後晚上學習完,咱們分房睡。」
陸皓,「!!!」
雖然生氣,但顧楠還是給他講了這四種痹症的區別,陸皓一邊聽一邊記筆記,學的相當認真。
講完以後,顧楠鑽進了被窩,把整條被子都裹在身上。
「你別上來,去爺爺那屋睡吧。」
陸皓脫了衣服,上了床,拉了好幾次都沒拉開被子。
他也不強硬,朝著床上裹成蠶蛹的女人,輕笑著開口,「那我真走了?」
「去啊,別打擾我睡覺。」
顧楠靠牆那邊側臥著,隨後就感覺屋裡一黑,燈被人關掉。
接著就聽到了腳步聲,還有關門的聲音。
她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這才多久就沒激情了?
撩撥了她還能心如止水的學習,她一句分床睡,人毫無留戀的走了。
這是早就想分房了吧?
她氣憤的踢了下被子。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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