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亞輝伸出一隻手,將她從大漢前面拉了出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陳若琳看到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的男子,驚愕的看著他,「你怎麼在這?」
此時,看著他,她說不上什麼感覺,只是,內心瞬間被滿滿的安全感填滿。
剛才,被那倆人擠在中間,她是多麼的懼怕,無助。
如果她沒聽錯的話,他好像對那個人說,我喊我對象?
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並沒有其他女孩,所以,他真的是在說她。
陳若琳的鼻子募地一酸。
眼眸蒙上了一層霧氣。
仿佛,一切又回到了六年前。
他對著那些欺負她的小混混不要命的喊,她是我對象的情景!
對上陳若琳複雜又錯愕的眼神,顧亞輝只冷冰冰的丟給她三個字,「要你管?」
他嘴上傲嬌,抓著她的手,卻沒鬆開。
他抓著她一邊往車廂節點處走,一邊吐槽,「你傻逼啊,那倆人是扒手,木頭一樣站在那幹嘛呢,等著被偷還是等著被占便宜?」
陳若琳想說她在努力往出來擠,那倆人勁太大,她擠不動。
她話到嘴邊,還是沒開口,就這麼呆呆的被他抓著,到了車廂門口方向。
上次爺爺在隴山出事,她也坐過這趟火車,當時買的是臥鋪,根本沒這麼擁擠雜亂。
今天到車站時比較晚,沒買到臥鋪,她也沒想到普通車廂里人會這麼多。
顧亞輝停下了腳步,看向面容呆滯的女孩,語氣冷漠的問,「你沒座位嗎?」
陳若琳回道,「有。」
她拿出了票。
顧亞輝瞅了一眼票,又神色怪異的瞥了她一眼,然後,又從兜里掏出了自己的票。
連座。
果然是孽緣。
他重新又抓上了陳若琳的手。
陳若琳警惕的抽回,「你幹嘛?」
顧亞輝輕嗤,「裝什麼純情小女孩?你這爪子我又不是沒拉過。」
陳若琳,「!!!」
她的手再度被顧亞輝抓上,然後,擠到了座位上】旁。
顧亞輝座位上抱孩子的女人還在,旁邊坐著個大叔,孩子睡的很沉,女人也在打盹。
顧亞輝依舊不忍心叫女人起來,他只能推了推坐在外面的男人。
「大哥,這是我們的座位。」
男人抬頭看了他們一眼,語氣不善,「哪裡寫著是你們的了?」
顧亞輝示意陳若琳拿出了票,在大叔面前晃了晃,「票上寫的。」
男人朝抱孩子的女人看了一眼。
也不知是一起的還是陌生人。
顧亞輝說道,「她抱著孩子,可以坐我的位子,但是你得騰位子,不然,我得去叫乘務員過來處理。」
男人一聽叫乘務員,只得乖乖的起身。
顧亞輝將陳若琳按到了座位上。
陳若琳有些侷促,「你坐吧。」
顧亞輝站在那,語氣冷漠強硬,「不需要。」
陳若琳只能坐下。
半晌,陳若琳忍不住看了他一眼,詢問,「你去哪?」
「出差。」顧亞輝淡淡的扔出兩個字,又沒了下文。
陳若琳哦了一聲。
她脊背僵硬筆直的坐在那,因為顧亞輝在她旁邊站著,心情複雜。
剛才發生的事,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顧亞輝拉著她的手,把她從那倆人中間拉出來的時候,她仿佛回到了高中時期,她被小混混堵在路口,顧亞輝拿著板磚拍了小混混,然後拉著她拼命逃跑的情景。
一切都好像昨天發生的一般。
可轉眼,六年了。
顧亞輝靠著她的座位站著,見女孩正襟危坐,好像很緊張的樣子,也不跟他說話,他開口問,「陳若琳,你要去哪?」
「隴山縣。」陳若琳的思緒被他的聲音拉回。
顧亞輝痞痞一笑,「真巧,我也去隴山。」
「你說,咱們這算不算孽緣深重,我到哪都能碰到你。」
陳若琳垂眸,聽著他用孽緣二字形容二人的關係,面容苦澀。
可不孽緣麼?
十點左右的時候,車上有賣盒飯零食叫賣著過來。
顧亞輝本來想買盒飯來著,站著不太好用餐,再者那盒飯又貴又難吃,上次來隴山找陸皓,他買了一盒,最後實在吃不下,扔了。
於是,他買了兩瓶礦泉水,一罐牛肉罐頭。
付了錢,他懟給陳若琳一瓶水,「買多了,便宜你了。」
陳若琳側目看向他,說了聲謝謝,接過了水。
顧亞輝一打開牛肉罐頭,靠窗位置上那女人懷裡的小孩不知何時醒了,看著他手中的吃的,咿咿呀呀哭鬧著,伸著小手,表示想吃。
顧亞輝瞅著那小孩,應該不到一歲的樣子,他吃的這些東西,孩子肯定不能吃。
這么小的娃娃,應該喝奶粉或者吃母乳才對。
抱孩子的女人,孩子哭了她不知道哄,很不耐煩的拍著讓他睡覺。
小孩的哭聲撕心裂肺,小眼睛瞅著顧亞輝手中的牛肉罐頭,看著特可憐,
顧亞輝被吵得腦瓜仁疼,只能把自己的牛肉罐頭遞了過去。
他想,孩子不會吃,抱著罐頭應該就不哭了。
「大姐,你給孩子拿著。」
「謝謝。」女人笑著接了過去。
然後,她拿著叉子,給小孩餵了一口。
孩子明顯不會吃,好像牙都沒有,嗆得直咳嗽。
小臉都憋紅了。
陳若琳在旁邊看著女人的冒失樣,她問,「大姐,孩子的奶粉呢?」
女人沒回答她。
陳若琳又問,「還是你要餵母乳?我可以給你擋擋。」
女人眼神閃爍,「不用,我餵他這個就可以了。」
女人把牛肉罐頭在自己嘴裡嚼了嚼,然後塞進了小嬰兒的嘴裡。
孩子還是不會吃,又嗆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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