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時間地點人物

  「救她……」

  薛漫艱難地說道。閱讀

  薄彥天笑著摸了摸薛漫的頭,「笨蛋,早就救出來了,你現在還是先管好自己吧……」

  「唔!」

  薛漫驚呼一聲,想說的話還沒說出來,就全被吞了回去。

  夜,還很漫長……

  時間:翌日

  地點:澄明會所某包間

  人物:薛漫和她的野男人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入屋內,金色的光芒很是溫暖。

  薛漫從昏睡中悠悠轉醒。

  怎麼渾身都這麼疼?

  尤其是腰部以下,都疼得沒什麼知覺了。

  纖長的眉毛緊皺,薛漫明顯察覺到了不對勁兒。

  現在是什麼時間了?

  白天還是晚上?

  這裡……好像不是她和裴漪的房間,也不是薄彥天那裡的房間。

  那是哪裡?

  神智逐漸回籠,薛漫發現自己的腿部和腰部都被重物壓著,整個人連動下都很艱難。

  好重,被壓得喘不過氣來。

  什麼東西?

  艱難抬頭望去,看到的是一具男性的軀體。

  薛漫被嚇了一大跳,差點兒叫出聲來,可在視線觸及到那人的臉時,懸起的心又一下子放到了肚子裡。

  薄彥天?

  薄彥天怎麼在這裡?

  好像……還和她建立了革命般的友誼。

  將薄彥天搭在她腰間的手和腿拿下,薛漫扶著自己的老腰,艱難地坐起身來,環看四周。

  這裡的裝修似乎有點兒眼熟……

  薛漫揉著眉心,努力回想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只記得自己和裴漪忙完片場的工作,準備回酒店睡覺,但是在路上裴漪被綁架了,然後……她收到了段啟明的電話,來到了一家會所。

  在中了白瓊的藥後,她一直試圖拖延時間,爭取到薄彥天來救她,直到……藥力徹底將她的神智吞沒,她暈了過去。

  再之後的事情她就記不清了。

  薄彥天什麼時候來的她也完全不知道。

  只是腦海中有幾個令人臉紅心跳的片段。

  其中一個片段好像是,薄彥天跟她說裴漪已經救出來的事情。

  想到這個,薛漫頓時安心不少。

  說實話,薛漫挺不明白的,她到底做了什麼,礙到白瓊的眼了?以至於他連下藥的這種下賤勾當都能幹出來。

  如果真的讓他得逞了,恐怕薛漫這輩子都忘不了這個可怕的回憶。

  「醒了?」

  身後傳來薄彥天沙啞的聲音,緊接著一雙大手就按上了薛漫肩膀,強行將她拉回去躺著。

  這麼一拉扯,薛漫只感覺到疼,疼得面部表情都有些猙獰了。

  「很疼?」

  薄彥天略感詫異,「我昨晚已經很溫柔了。」

  薛漫:「……」

  我信你個鬼!

  很溫柔的話,她的老腰會報廢掉嗎?

  「你、你真是……」

  薛漫的臉色時青時白,他看著薄彥天理所當然的樣子,突然地就很生氣,雖然她是很感謝薄彥天救了自己不錯,但是趁人之危什麼難道就是正人君子該幹的事兒嗎?

  還有……最關鍵的是居然沒給她洗澡!

  光顧著自己,完全不顧及別人的感受,這還是一個合格伴侶該做的事情嗎?!

  「漫漫,你很生氣?」

  薄彥天勾了勾唇角,身體後移靠在床頭,胸膛沒有了被子的遮擋,隆起的肌肉讓他看起來侵略性十足,「可是我很開心,因為我們在一起了,真真正正的在一起了。」

  四目相對間,薛漫像是溺入了溫暖的海洋中,一時間不由得愣住了。

  肌膚逐漸泛紅,薛漫的雙頰緋紅,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

  薄彥天果然心動,伸手就將薛漫重新按回到床上,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看到了肉骨頭的狗狗。

  「老婆,天色尚早,我們繼續睡吧?」

  「你有病啊!」

  薛漫完全被氣瘋了,抄起一旁的枕頭就往薄彥天臉上砸去,「你腦子裡除了那點兒事兒,還有啥?!」

  「是,我是有病,」薄彥天乾脆利索地承認,「所以你不打算給我治療下嗎?」

  薄彥天拿開枕頭,就現在薛漫這軟綿綿的小勁兒,根本不能對他產生絲毫的威脅,露出了個侵略性十足的笑容,一把就將薛漫攬進了懷裡。

  感受到那個差點兒讓她見閻王的東西,薛漫頭皮發麻,但她仍不打算示弱,如果示弱了的話,肯定會被剝皮拆骨,吃個乾淨吧?

  薛漫瞪大眼睛,惡狠狠地和薄彥天對視,「你敢!只要你敢,咱們倆就離婚!」

  「你威脅我?」

  薄彥天瞳孔微縮,嘴角揚起的弧度,讓薛漫莫名地感覺到很不舒服。

  毛骨悚然的同時悔恨交加。

  動不動就提離婚的話,好像有點兒太兒戲了。

  如果薄彥天真的在乎她的話,這句話無疑是刺進了他的心裡,應該讓他很難受、很生氣吧?

  那麼,問題來了。

  薄彥天生氣了,倒霉的人是誰?

  當然是她啊!

  薛漫頭皮發麻,掙扎著就要逃出薄彥天的懷抱,離這個即將要炸掉的爆仗遠遠的。

  「薛漫,你知道嗎?沒有人可以威脅我的……」

  說著,薄彥天的俊臉在薛漫面前逐漸放大。

  「呃……唔唔唔!」

  薛漫死死瞪著一言不合就親她的混蛋,試圖用眼神兒來殺死對方。

  啊啊啊!

  要被咬死了啊!混蛋!

  十分鐘後……

  「你!你你你!」

  薛漫眉頭緊蹙,喘著粗氣的同時試圖和薄彥天講清楚道理,「薄彥天!你,你這樣,呼,得寸進尺有勁兒嗎?」

  薄彥天薄唇輕抿,沒有作聲。

  薛漫平息了下自己起伏的情緒,繼續說道:「昨天是我不對,不該擅自行動,但是……我現在是清醒的啊!你總得讓我適應下吧?結婚也是,這個也是什麼都是你來決定,可是生活是兩個人的啊,我們都得跟對方商量著來不是嗎?還是說你只是想跟我玩玩?」

  「不是的!」

  一聽到薛漫說出最後那句話,薄彥天的身子一僵,立即反駁道。

  「漫漫……對不起,我太衝動了。」

  薄彥天很快道歉。

  薛漫怒道:「那你還不快從我身上下去!」

  薄彥天趕緊縮到一旁,為了他和薛漫的未來,無論多麼艱難,他也只能選擇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