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可江大寶卻是指著山腳下的村子,搖搖頭道:
「你們看,村里人還沒停下來,說明村里還有剛才那些人的同夥。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我們也不知道他們有多少人,還是守在這裡才好。」
「這樣吧,江福,你去找江遠,問問他怎麼辦。」
江福點點頭,朝著山下跑去。
不遠處的大石頭後面,姜銘的臉色仿佛吃了狗屎一般難看。
本想讓自己的徒弟們去引開這些村民,然後自己就可以平安離開。
可現在,自己的徒弟們都跑了,居然只有自己還困在這裡。
這TM的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樣啊!
姜銘面色陰沉,不斷思索著對策。
早知道,剛才也一起跑就好了!
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
百米外,江遠嘴角翹起一抹弧度,也被姜銘這波『坑自己』的操作逗笑了。
正打算露面,就聽到身後的山坡下面傳來了喊聲。
回頭一看,見村里人追趕著一個身高足足有一米九的年輕人。
正是阿本。
這小子氣喘吁吁,渾身被汗水濕透,身上滿是泥巴。
他本以為自己跑得快,很快就能夠甩開這些村民。
可跑了十幾分鐘後,他的雙腿就像灌了鉛,每一步都得咬牙堅持。
可村民們卻像是有用不完的勁兒,居然又追了上來。
氣急敗壞之下,阿本撿起一塊石頭,猛地朝村民們扔去。
這石頭有拳頭大小,是這山上最硬的青石,要是砸腦袋上,絕對是頭破血流的下場。
忽然,一顆石子像是子彈一般,擦著阿本的臉飛過,又擊打在那塊砸向村民的石頭上。
拳頭大小的青石頓時炸開。
「啊!!」阿本慘叫一聲,捂著自己血肉模糊的耳朵。
幾十個村民快速上前,把他圍了起來。
這裡距離埡口不過百來米,正好被姜銘看見。
江遠從一顆柏樹後面走出來,冷冷地看著阿本,「要你一隻耳朵,這是你剛才朝他們扔石頭的代價!」
說完,江遠揮了揮手,「帶回陶瓷廠,等我一會兒去處置。」
村民們點點頭,押著阿本往陶瓷廠的方向走去。
看到江遠朝埡口走來,姜銘的眼睛裡閃過一抹狠辣。
自從遇到江遠之後,就沒有發生過哪怕一件順心的事情!
自己和兒子的名聲毀了不說,兒子姜聰還在醫院裡,以後能不能享受男人的快樂傳宗接代都還是個問題。
說來江家村報復吧,結果被一個臭丫頭撞見,一群人像是喪家之犬,被追來趕去。
姜銘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恨不得現在就衝出來把江遠暴揍一頓。
江遠戲謔地看了眼姜銘藏身的那塊大石頭,然後對埡口處的江大寶喊道:
「大寶,你家裡不是有條大狼狗嗎?跑一趟,去牽過來。」
聽到『大狼狗』三個字,姜銘的身子一顫。
「不可能,他一定沒有發現我!」
江大寶聽到江遠的喊聲,應了一聲,便朝著山腳下跑去。
十幾分鐘後,就看到他牽著一條大狼狗,朝著埡口跑了過來。
姜銘也看到了這一幕,頓時臉色慘白。
江大寶牽著的大狼狗有將近一米高,凶神惡煞的樣子。
江遠走過去,解開了拴著狼狗的繩子。
下一瞬,便見狼狗甩開腿,朝著姜銘藏身的大石頭跑了過去。
姜銘就是再傻,也不會繼續藏在石頭後面。
他一咬牙,從石頭後面跳出來,朝著埡口狂奔而去。
江遠戲謔道:
「不是很喜歡跑嗎?給你個機會。」
眼看大狼狗越來越近,姜銘渾身冒出了冷汗,也不管擋在埡口處的十幾個青年,直直衝了過去。
江遠對他們喊道:
「別攔他,他要是能跑得過夠,我就放他一馬。」
站在江遠身邊的江大寶滿臉詫異,「跑得還真快,要是一直有這個速度,早就跑沒影了。」
江遠笑了笑,不緊不慢地朝著埡口走去。
一分鐘後,江遠看著被大狼狗撲倒在地的姜銘,冷笑道:
「怎麼不跑了?」
姜銘捂著腦袋,不斷用腿去蹬大狼狗。
大狼狗也不攻擊,只是咬住了姜銘的褲腿,讓他無法逃走。
江遠走到近前,輕輕摸了摸大狼狗的腦袋,大狼狗才鬆開了嘴,轉身跑回了江大寶身邊。
江遠抬腳踩在姜銘胸口,居高臨下,面無表情道:
「姜會長,你大老遠從江都趕來,就是為了自取其辱嗎?」
姜銘咬牙切齒地看著江遠,「我恨不得殺了你!」
「江遠,有種你弄死我,不然這事兒沒玩!」
「我是帶人來了你們村子,可我什麼都沒做,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就等著坐牢吧!」
江遠『呵呵』一聲冷笑,「沒做什麼?」
「你帶著十幾個強盜,想要進村搶掠,這不是土匪是什麼?」
「這個罪名你覺得咋樣?」
「還有,我朋友王婓來找我,你們見色起意,害得她從山坡上滾下來,受了重傷。」
「還有,我們村里丟失了不少財物,肯定也和你有關。」
「我倒要看看,是誰要坐牢!」
姜銘怒了,「你又血口噴人!」
「除了污衊,你就沒有其他本事了嗎?」
「你個卑鄙小人!」
江遠冷笑,「真不知道以你的智商,怎麼當得上江都古玩協會的會長。」
「想對我動手之前,你就沒打聽打聽我江遠的消息?」
「你覺得我是卑鄙小人?那不好意思,你還低估我了。」
「我可從沒覺得自己是正人君子!」
江遠腳上一使勁兒,姜銘頓時感覺到自己胸口凹陷下來,心臟仿佛被攥住,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江遠點燃一支煙,抽了兩口,然後把菸頭直接扔在了姜銘身上。
「說吧,你想怎麼解決這件事情?」
姜銘面色陰沉不定,「我只是路過,難道你還敢對我做什麼不成?!」
江遠搖了搖頭,「那你就拭目以待吧。」
說完,江遠一腳踹暈了姜銘,拿過了江大寶手裡的狗鏈子,然後拴在了姜銘身上,拖著他往村子裡走去。
姜銘的衣服很快被磨碎,後背的皮膚火辣辣的疼,很快就血肉模糊了起來。
他被痛醒,卻見自己被狗鏈子拴住,還被江遠拖著走。
恥辱!簡直是這輩子最大的恥辱!
姜銘怒吼出聲,爬起來就要衝向江遠。
可惜啊,江遠一個閃身,姜銘就衝過頭了,一個不小心,直接衝下了前面一個五米左右的懸崖。
江遠抓緊了狗鏈子,站在崖邊,面無表情道:
「你剛才說,我不敢對你怎樣。」
「我想了想,的確是這樣,我就當沒見過你好了。」
說完,江遠把鐵鏈拴在了旁邊的一顆柏樹上,拍拍手打算離去。
姜銘臉色大變,「江遠,你混蛋,拉我上去!」
江遠卻無動於衷。
無奈之下,姜銘不斷掙扎,然後沿著鐵鏈往上爬。
可剛要爬上去,就被江遠一腳踹了下去。
如此循環十幾次,姜銘終於絕望了。
他有氣無力地抬頭,憤怒地看向江遠,用盡最後的力氣咆哮道:
「江遠,老子這次認栽,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
江遠冷笑連連,「我還沒問你想怎樣。」
「帶人來我江家村,是想幹嘛?是要殺人放火啊,還是要綁架勒索啊?」
姜銘被鐵鏈勒得渾身劇痛,咬牙切齒道:
「我兒子現在還在醫院裡,你居然還問我為什麼來?」
「老子帶人來,就是為了教訓你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我要給我兒子報仇!」
「不知道天高地厚?」
江遠笑了,「那你現在知道又知道天高地厚了嗎?」
「天多高、地多厚,可不是你年紀大就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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