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寸老闆,你還以為寸氏是騰衝五大名玉之首呢?」
段昆冷笑一聲,「別做春秋大夢了。Google搜索」
「有時間還不如回去多補補,說不定你有生之年還能有個後。」
「別到時候僅剩不多的家產也被一個外人拿走。」
「徒弟終歸是徒弟,沒有血緣關係,那就永遠都是外人。」
寸福直接一巴掌扇在段昆臉上,這一巴掌用勁極大,直接打得段昆趔趄了好幾步。
「混帳東西!」
「你爸沒教你,我就教教你怎麼做人!」
段昆目光陰狠,直接對自己帶來的一群年輕人吼道:
「給我打!」
「誰要是敢阻攔,就一起打!」
「你敢!」白家勛和白守禮同時上前,和寸福站在了一起。
柳老爺子也是個暴脾氣,直接就擠了過去。
江遠也連忙走上前去,畢竟年輕人挨兩下打不算大事,上了年紀的人可經受不住。
而看到江遠的瞬間,段昆就眼睛就變得血紅一片。
「先給我揍他!」
段昆指著江遠歇斯底里地吼道:「給我往死里打!」
江遠一句話沒說,面無表情地站在了段昆面前,相距不過半米。
看著江遠目光里的寒意,段昆居然身子一顫。
「你們還等什麼,給我揍他!」
還不等這群人上前,江遠就伸手在段昆眼前晃了晃。
「這是什麼?」
「我TM··」
「啪啪!!」
江遠反手就是兩巴掌,打得段昆眼冒金星,整個人晃悠悠地原地轉了兩圈,然後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恰好地上有他自己摔碎的酒瓶,碎片直接扎進了屁股里。
段昆痛呼一聲,撿起一截碎酒瓶就刺向江遠。
江遠側身躲開,段昆去勢不止,即將要刺到柳一刀。
江遠一把伸手薅住了段昆的頭髮,使勁兒往後一扯。
段昆頓時一仰脖,整個人翻了過來,然後被江遠一腳踩在了地上。
等江遠鬆開手,一把油膩膩的頭髮直接飄落在地。
再一看段昆的頭頂,儼然已經光禿了一大片。
段昆眼睛裡的恨意已經變成了凶光,他此時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
本來他就是醉醺醺的狀態,這會兒更是不管不顧地,從腰間掏出一把碧綠色的翡翠匕首,直刺向江遠的腰部。
江遠卻是彎下腰來,卯足了勁就是一巴掌。
翡翠匕首還沒刺到江遠,段昆整個人就被扇得往一邊倒去。
江遠也不慣著他,左右開弓就是十幾個巴掌。
肉眼可見,段昆的臉已經紅腫紫青,好似豬頭一般。
他嘴裡不斷流出血水,還掉落出來好幾顆牙齒。
喝醉了酒的人,從來不知道什麼叫怕。
段昆含糊不清地罵道:
「你們還在看什麼,給我弄死他!」
一群青年看到江遠暴揍段昆,早已經懵在了原地。
他們不過是段昆的酒肉朋友罷了,平日裡吃吃喝喝,花著段昆的錢,走到哪裡都靠段昆的名號瞎混。
可他們什麼時候見過段昆挨打了?所以他們下意識就覺得江遠的背景肯定不淺。
江遠又是一把薅住段昆的頭髮,冷漠地看著那十幾個青年。
「來,上下一步,聽話。」
十幾個青年下意識地往前一步。
江遠抬手就是一個巴掌扇在段昆臉上。
「來,再走一步。」
十幾個年輕人臉色難看。
段昆卻還在叫囂,「老子是段昆!我爸是段北山,你們怕什麼,給我弄死他!」
十幾個青年對視一眼,直接圍了上來。
江遠冷哼一聲,直接掐住了段昆的脖子,右手使勁兒往上一提,直接把段昆舉在了半空。
段昆頓時無法呼吸,不斷掙扎著想掰開掐住自己的脖子的大手。
可江遠的力氣,豈是段昆比得上的。
看到不斷掙扎的段昆,十幾個青年也不敢上前了。
江遠冷冷地瞥了他們一眼,「還不滾!」
這話猶如聖旨,十幾個小青年一聽到,就連忙低著頭擠出了人群,然後逃一樣的離開了包間。
江遠直接把段昆扔在地上,然後看向白家勛。
「你打算怎麼處理?」
白家勛有些猶豫,明明眼睛裡滿是怒火,卻又不敢做些什麼。
白家勛不是傻子,他今天敢對段昆動手,明天,自己老爸、師父寸福、包括在場這些朋友,就都有可能受到牽連。
江遠目光一凜,「忍辱負重沒有錯,可你也要記住,害怕一次,就會害怕第二次、第三次!」
「容忍一次,也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到最後,你就會變成一個處處容忍而沒有底線的人!」
「你如果想做到第一,就該有把段氏踩在腳下的決心!」
「一個段昆你都不敢踩,那如果遇到了段北山,你豈不是要點頭哈腰地跪下來磕頭?!」
江遠的話,如雷貫耳!
白家勛一咬牙,直接彎腰薅住段昆的頭髮,然後拖著就扔出了包間。
這一來,段昆就徹底成了禿子。
段昆仰面躺在包間外的走廊里,眼睛已經腫成了一條細縫。
他看著走廊頂上晃眼的燈光,兩行淚水就流了出來。
他想不通,為什麼自己每次都要在江遠手裡吃虧。
他不明白,明明自己占了優勢,可挨打的卻是自己。
他不明白,江遠憑什麼一點兒都不給段氏的面子。
他最想不通的是,為什麼躺在地上的人會是自己。
一名小青年折返回來,慌張地朝包間裡看了眼,見沒人注意之後,才一把將段昆扶起來背在了背上。
「段少,你放心,我現在就帶你離開,咱們是君子不吃眼前虧!」
「哥們兒我可不是那忘恩負義的人。」
段昆只當這人是在放屁,沙啞著嗓子道:
「送我去找我爸!」
半個小時後,段北山的辦公室里。
看著頭上只剩稀拉拉幾撮頭髮,還滿臉淤青紅腫,連話都說不清楚的段昆,段北山的臉色頓時陰沉得仿佛要滴出水來。
背段昆回來的小青年滿臉憤慨地說道:
「就是那個叫江遠的小子打的。」
「我們本來是要為段少出頭,可那小子掐住了段少的脖子,我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辛苦了,」段北山對這青年點點頭,從抽屜里拿出來幾張百元大鈔遞給他。
「你先回去吧,這件事情不要傳出去。」
青年拿了錢,笑呵呵地轉身走人。
段北山的臉色再次變得陰沉,拿起桌上的電話,冷冷道:
「把從我辦公室出去的小子打斷一隻手,另外,把那個江遠和白家勛給我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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