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學門手藝,不混了

  第132章

  江大海的臉色很不好看,他在外省沒混好,在省會江都沒混好,覺得自己在鎮上該混得好了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可到今天他才發現,一切不過都是自己的幻想,他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江遠卻絲毫沒把這些人放眼裡。

  袁兵都被自己放倒了,他們還能翻起什麼風浪來?

  江遠拖著袁兵繼續往前走,一群村民就跟在江遠身後,警惕地看著這群人。

  江遠拖著袁兵走進撞球廳,村裡的青壯攔在門口。

  那群人就圍在門口,既不敢進來,又不敢叫囂。

  江遠把袁兵往地上一扔,對著他勾勾手,「你不說要和我單挑嗎?來啊,我給你機會。」

  江大海一聽這話,頓時滿頭黑線。

  無恥啊,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人,袁兵都這樣了,你居然要和他單挑,開始袁兵屁事兒沒有的時候你怎麼不單挑?

  就連袁兵自己也滿臉憤怒,他還沒見過江遠這麼不按套路出牌的人。

  江遠卻冷哼一聲,「不敢是嗎?」

  「不敢的話,那就好好回答我最開始問你的問題。」

  「做夢,」袁兵強忍住痛苦笑了,「繼續啊,有什麼手段都用出來啊,我要是說出來半個字,我就跟你姓!」

  江遠面無表情地點點頭,走到門口把捲簾門拉下來,然後直接在屋裡翻找出來一根繩子。

  袁兵絲毫不懼,「來啊,讓我見識見識你的手段,老子混的時候,你還在娘胎里呢!」

  江遠懶得同袁兵廢話,直接綁了他的手腳,過程中袁兵還想反抗,卻被江遠一腳踹暈了過去。

  江大海等人滿臉不解。

  捲簾門外頭,一群人面面相覷,討論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兵哥混了多少年了,我敢說,那個小子絕對不能拿兵哥怎麼樣。」

  「對,我也相信兵哥!」

  「我剛才聽說,那人好像是想從兵哥口裡知道什麼消息。」

  「兵哥多硬啊,能妥協才怪呢。」

  屋子裡。

  在江大海等人不解的目光中,江遠用黑布在袁兵頭上纏了好幾圈,確定他看不到一絲一毫的光亮。

  突如其來的黑暗,讓剛醒過來的袁兵心臟一抽,隱隱約約有不好的感覺。

  「你到底要幹什麼!」

  江遠『呵呵』一聲,「對付你這樣的人渣,我自然要用最狠的手段。」

  說著,江遠直接把袁兵捆在了椅子上,又把椅子固定在了撞球桌上。

  這一下,袁兵就是想掙扎著動彈兩下都做不到了。

  他那一身腱子肉,已經成了擺設。

  「放開老子!」

  「放開啊!」

  江遠沒說話,直接拿過一塊臭抹布懟進了袁兵嘴裡。

  然後江遠在垃圾簍里翻出來一個『健利寶』塑料瓶,裝滿水後扎出來一個小洞。

  然後江遠找了根繩子把瓶子吊在了袁兵身邊。

  江大海忍不住開口問,「江遠,你搞什麼名堂?」

  江遠沒答話,又拿了只碗,裡面裝滿了水。

  然後江遠輕輕笑了聲,湊到袁兵耳邊小聲道:

  「接下來,你就好好享受吧。」

  說完,江遠猛地抓住袁兵那條骨折的手臂,使勁兒掐住了他的手腕。

  劇痛讓袁兵整個身體都在顫抖,他心裡漸漸生出來一抹恐懼,可惜他現在連求饒都沒辦法做到。

  在眾人的疑惑目光中,江遠從樓上找出一把水果刀,然後用刀身拍了拍袁兵的手臂。

  然後就看到江遠用刀背壓在了袁兵手腕上。

  感覺到手腕上傳來的涼意,袁兵心裡開始慌了。

  然後他就感覺這道涼意在手腕上使勁兒划過。

  一股刺痛傳遞到腦海。

  下一瞬,『嘀嗒嘀嗒』的聲音響了起來。

  其實,是瓶子裡的水滴順著小孔掉落,砸進水碗裡才發出了『滴答滴答』的聲音。

  可聽在袁兵耳朵里,卻像是催命的音符。

  他已經肯定,江遠劃開了他的手腕,他正在滴血!

  江遠這時候緩緩道:「讓我們看看,你能夠堅持到什麼時候。」

  袁兵慌了,怒了,想吼,想罵,可偏偏說不出話。

  屋子裡一時間無比靜謐。

  甚至連眾人的呼吸都沉重起來。

  江大海等人恍然大悟,江遠這是要和袁兵玩心理戰啊。

  袁兵拼命掙扎,卻動彈不得,他心裡的恐懼也越來越重。

  他仿佛感覺到了自己全身的血液,正在往手腕處匯聚,正在不斷地滴落。

  他似乎也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疲軟,腦袋裡『嗡嗡作響』。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袁兵只覺得自己開始頭暈腦脹,渾身的痛苦也漸漸消失。

  他開始回憶自己這一生,爽快的,難過的,痛苦的,後悔的,全部都湧上腦海。

  他想起自己才剛剛重獲自由,可就這麼短短几天,自己就要完了嗎?

  他覺得自己好累,真的太累了~

  要不就這樣睡過去吧。

  原來,江遠真的敢弄死自己~

  兩個小時後,眾人都很疲倦的時候。

  看見袁兵身子一軟,江遠冷笑一聲,一把扯掉他嘴裡塞的抹布。

  袁兵嘴裡不斷流出口水,呼吸起來也像是漏風的風箱,呼哧呼哧的。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現在要回答我的問題嗎?」

  袁兵直接就崩潰了,大哭道:

  「江遠,我艹*****」

  袁兵的聲音悲慘無比,「老子早就後悔了,我早就想說了。」

  「可你堵住了老子的嘴,我說不出來,我說不出來啊!!」

  袁兵嚎啕大哭,「放過我,求求你,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啊!」

  江遠冷笑,「你不是很硬嗎?不是想看看我的手段嗎?」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袁兵只覺得自己只剩最後一點力氣,哭喊道:「救我,江遠,救我啊!我不想死!」

  門外。

  等候了一兩個小時的眾人滿臉錯愕。

  他們聽到了袁兵的哭喊聲,那麼悽厲的慘叫,那麼悲傷的吼鬧。

  這怎麼可能?

  他到底遇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

  江遠那張沒有任何表情的面孔浮現在他們腦海,下一瞬,這張臉仿佛變成了什麼張牙舞爪的怪物。

  「袁兵已經成為過去式了。」

  「在裡面這幾年,他的硬氣已經消失不見。」

  一群人滿臉失望地轉身,離去,他們那幼稚且無知的青春,徹底遠去了。

  屋子裡。

  江遠面無表情地抓住袁兵的手腕,拿過髒抹布在他手腕上系了一圈。

  「袁兵,你聽好我接下來要說的話。」

  江遠冷漠無比的開口:

  「三分鐘,我會再次解開你手腕上的布條。」

  「也就是說,你只有三分鐘的時間交代。」

  「我什麼都不問,你有什麼要說的就直接說,能不能讓我滿意,就看你自己的表現了。」

  袁兵心臟直顫,「算你狠!」

  原本還打算隱瞞一些事情的袁兵,徹底老實了。

  「你們村子的江大林經常來鎮上打牌,我本來是想找他去給貨車做手腳,結果那小子也是個陰險的,拿了我的錢,自己卻不願意做事,還說江平要回來了,讓我找江平。」

  「事情都是市裡的李舍輝讓我做的,我以前是跟他混的。」

  這袁兵也聰明,開口頭兩句就把最重要的兩點回答了。

  見江遠沒說話,他急了,「你還想知道什麼!」

  江遠還是沒說話。

  袁兵此時表現了無比強大的求生欲,他腦袋不斷回憶還有什麼可以說的。

  「對了!李舍輝是讓馬超來找的我,馬超是他最信任的手下。」

  「李舍輝很低調,但手下人多,專門替人家做這種『黑活』。」

  「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我真的不知道!」

  「對了,李舍輝這次很大方,讓馬超給了我五萬塊!」

  「委託他辦事的人一定給了更多,肯定是個有錢人!」

  「我給了江大林三千,給了江平一萬!」

  「我知道的全告訴你了,可以讓我去醫院了吧!」

  袁兵沒聽到江遠說話,整個人都快崩潰了,嚎啕大哭了起來:

  「我真的不知道了,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

  忽然,蒙住袁兵眼睛的黑布被扯開。

  最開始被江遠揍了一頓的青年紅著眼睛,滿臉的失望。

  袁兵一直是他的偶像,可現在,這個偶像徹底塌了。

  袁松顧不上那麼多,推開這青年,卻發現屋子裡只有他一個人。

  袁兵來不及多想,起身就要去醫院。

  可下一瞬,他的目光卻瞥到自己手腕上,根本就沒有傷口!

  再一看撞球桌上的水碗,還有吊在水碗上方正在滴水的塑料瓶,袁兵瞬間失神,面如死灰。

  小青年失魂落魄地掠過袁兵朝門外走去。

  「三兒,你去哪?」

  叫『三兒』的青年搖了搖頭,「我不叫三兒,我叫張泉。」

  「兵哥,以後我不混了,我要去學門手藝,好好賺錢過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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