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遠古的異界大陸,爆豪勝己自出生以來,從未遭遇過如此恥辱的挫敗。正如傳說中那些古老的捲軸所述,他天賦異稟,自幼便備受讚譽,無人敢於指責其惡劣行徑。
即便他本質上是一個冷酷無情的魔族人渣,人們依然對他畏懼三分,無人膽敢質疑他的所作所為。
待到他養成了那種傲慢殘暴的性格,即便是他的父母,也無法再將其扭轉過來。
今日,他卻被一記重擊打至面目全非,這無疑是他在生命歷程中最深重的羞辱。他內心燃燒著熾烈的仇恨火焰,渴望將眼前的敵人化為飛灰,然而此刻,他卻無力抵抗。
那戴著神秘面具之人抽完巴掌後,並未繼續施虐,而是開口問道:「我聽說你想考入英雄聖殿——雄英學院,立志成為一名真正的英雄?」
此人的嗓音詭異至極,仿佛是從九天之上傳來,音浪滾滾,震得爆豪勝己耳膜劇痛。
面對對方的質詢,爆豪勝己緊咬著幾乎碎裂的大半牙齒,沉默不語。
然而面具人並不在意他的回應,繼續冷嘲熱諷道:「像你這般廢物,竟妄圖踏入雄英學院的大門?你根本沒有資格參加選拔,立刻取消你的報名申請,你聽見了嗎?」
這番話令爆豪勝己心頭一凜,仿佛剛剛他對綠谷出久所說的話語在此刻被原封不動地反彈回來。
眼前的場景似曾相識,只是欺凌者與受害者的身份瞬間調換了位置。
然而,這一轉變並未讓爆豪勝己產生絲毫悔悟之意,只有無邊的屈辱感充斥心間。他可以肆意欺凌他人,但任何人若觸碰他,則必遭毀滅!
於是,他暗自發誓,無論如何也要將面前此人置於死地。然而此刻,他身陷囹圄,無法動彈。爆豪勝己並非愚笨之人,他明白此刻唯有收斂憤怒,等待時機反擊。
正當他還在思索脫困之策時,一股強烈的旋轉之力席捲而來,下一瞬,他發現自己已身處冰冷的水中。
費力爬上岸邊,他發現自己回到了熟悉的環境,原來這裡是學校附近的秘境湖泊。他竟然不慎跌入了公園池塘之中。
濕淋淋地爬起身來,爆豪勝己只想找個人發泄怒火。然而,在公園內轉了幾圈,始終未能尋見那位面具人的蹤影。
就在他走出公園之際,爆豪勝己撞見了幾位同班同學。
怒火中燒的他迅速衝上前去,一把揪住同學的衣領質問:「綠谷出久在哪?我要殺了他!」
在他看來,那個面具人必定與綠谷出久有所關聯,否則怎會一字不差地複述他對綠谷出久說過的話?
就算猜錯也無所謂,此刻的他只想傾瀉內心的憤怒!
然而,這位同學用力掙脫了他的束縛,大聲喝道:「你還敢去找綠谷的麻煩?他已經通過了雄英學院的入學考核,你敢去挑戰雄英學院嗎?」
「什麼?他一個毫無靈力的廢物,怎麼可能通過雄英學院的考核?而且離考試明明還有好幾個月呢!」
爆豪勝己難以置信,雙手不由得發出陣陣雷霆般的爆鳴。
周圍的同學見狀紛紛驚呼:「爆豪又要動手了,快報警!他現在可是被通緝的邪魔,快通知英雄和執法者!」
通緝犯?報警?
這一刻,爆豪勝己腦海中浮現出面具人曾經說過的話語:「邪魔就應該有邪魔的樣子,還想成為英雄?不如找個懸崖跳下去,等下輩子再做美夢吧。」
爆豪勝己心中震撼不已,自己被囚禁的這段日子究竟發生了何事?
此刻的爆豪勝己思緒紛亂,他不清楚自己被囚禁了多久,也不明白為何自己會淪為通緝犯。他當下最迫切的任務便是回家查明真相,而非糾纏於尋找綠谷出久的麻煩。
當他返回自家所在的幽冥區,赫然發現自己的肖像被張貼在附近的鬼魅電柱上,竟然真的成了通緝犯。
爆豪勝己深知此刻不宜回家,憑他的智慧,自然推測家中已被執法者嚴密監視。如今他面部腫脹,僥倖未曾被人識破真面目,但如果接近家園,恐怕立刻就會暴露。
因此,爆豪勝己決定轉向遠離幽冥區的方向前行。他記得附近有一處廢棄的妖魔巢穴,那裡聚集著一群邪魔混混,或許在那裡能找到一些線索,同時了解到底發生了何事。
而在遠處一座巍峨的妖塔之上,奧羅羅正凝視著這一切,對著手中的神秘項鍊低語:「就這樣放過了他?為何不直接結果了他?」
項鍊中傳來了唐臨的聲音:「殺了他,誰來做主角一生的宿敵呢?」
唐臨的計劃其實相當簡潔明了,並未採取任何複雜手段陷害爆豪勝己。他僅將爆豪勝己欺凌綠谷出久的行徑公之於眾,並在網絡上引發熱議。
隨後,他又花費些許代價,收買了爆豪勝己身邊的人,搜集了一系列證據。
可以說,受過爆豪勝己欺凌的人數不勝數。單是在那些古老傳說的記載中,就有綠谷出久因保護其他弱小的孩子而多次遭到爆豪勝己的殘酷毆打。
視頻證據、受害者口供,以及對校方教師的威逼利誘,使得他們揭露了爆豪勝己的真實面目。
在這片異世界的土地上,霸凌現象同樣根深蒂固。雖然許多人對此默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