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開始閉關
晚上8點半，喝丟一隻鞋燒烤。
陳昊先找了個位置坐下，發現老哥還沒到，就先點菜。
過了幾分鐘，電話打來，「出來，搭把手」，陳昊出門，看到一個青年站在道邊，格子襯衫牛仔褲，技術宅男的標配。偌大的伺服器放在旁邊。
「臥槽，怎麼這麼大？」
「你以為，先搬進去吧！」
Duang
伺服器往地上一放，林朗因為用力，血液上涌臉色通紅，「破玩意，死沉死沉的！」
林朗把一個袋子遞給跟陳昊，「線都在裡頭，沒有顯示器你自己淘一個二手的就行。」
直接把啤酒倒滿，自己先幹了一個，潤潤喉，坐在椅子上喘著氣。
一個小型伺服器比電腦主機可沉多了，幾百年鍛鍊這麼一回，把他累傻了。
「嗯，我花了2萬買來了源碼，等我優化一下遊戲就上線運營，會非常有錢景！非常！」陳昊大手一揮，慷慨激昂。
「那就是盛大需要一段時間發酵才能做出反應，即便意識到嚴重性也束手無策，他們無法管也管不了！私服這玩意說白了跟韭菜一樣，割完一茬又長一茬，無窮無盡。」
「我不想著高點安靜麼，樓下這麼吵！」
「哥，這不快畢業了麼，總不能一直那麼幼稚下去，男人麼，成長有的時候就是一瞬間的事！」陳昊想著前世今生，略有感慨。
「知足吧，這行不都這樣，起碼錢多還能練技術，好歹外企還有加班費，擱其他公司，加班是你自願的，關加班費什麼事。」
「魚和熊掌的問題罷了。」林朗感慨著又幹了一杯。
「分了？年前不還好好的麼？」
老子上輩子搞軟體的，哪成想這時候伺服器這麼沉。
「對了這是房門鑰匙，拿好！」
「不會出問題吧，我說官方那邊？」林朗沒有被大餅畫住，而是略有擔心其中蘊含的風險。
「沒問題，交給我。」
「好，提前跟我說就行，我可以內部走申請跟著項目一期採購，還能有個內部價。」
休息了一會，林朗起身在屋子裡轉了轉，「房子還可以，到時候加班晚了，就直接在你這住了，走了。」
「小嫂子呢？咋沒一起來？」陳昊嘴裡的嫂子是林朗的女朋友。
「它是.代理的？」想著自己在工作中接觸到的一些模式，林朗若有所思。
過一會，老虎菜、拍黃瓜、老醋花生下酒菜已就位。
「.我就知道你不會這麼好心出來送我。」
林朗古怪的看了老弟一眼，舉起酒杯，「看來你也長大啦！畢業後什麼打算，要不要來我這？我跟領導關係還行，安排個人進來實習問題應該不大！」
陳昊建議道，「哥，你可以多研究研究刀片伺服器，以後說不定有用！」
陳昊想到一個事，「對了，我家網吧還需要再買二十台電腦，按照5000一台的標準配置就行。到時候讓我爸聯繫你。」
雖然林朗不玩遊戲，但他也聽說過傳奇的大名，「傳奇我知道，私服是個啥？私自架設的伺服器？」
「大部分是機櫃式伺服器陣列，少量的機架式伺服器。」
席間，寢室幾人都有些真情流露，回憶過去，歡聲笑語，暢想未來，唉聲嘆氣。
寢室老大說，畢業前人齊再最後聚一次，在場眾人紛紛答應。
林朗思考著如何用話語來描述這種感覺，「怎麼說呢？以前的你就跟小孩兒似的，沒個正事，感覺過了個年，你現在給我的感覺好像變成熟很多，對問題的思考和見解也成熟很多。」
「我這行業，24小時隨時待命，隨叫隨到，天天加班，有時候大半夜突然一個告警電話，伺服器故障就得提起褲子去修。一次兩次行，次數多了總為這事吵，最後的結果就散了，其實我也理解！畢竟有幾個女的能忍受這樣的作息，再說人家白天還上班。」
吃飽喝足，林朗結完帳，兄弟倆勾肩搭背往外走。
陳昊比了個大拇指，「要不怎麼說是老哥呢，一點就透，我可以獨立於官方傳奇，架設一個完全一模一樣的傳奇遊戲。」
「昊子，感覺伱有點不一樣了？」
「呦可以啊，還知道刀片伺服器，這種比較少見，怎麼突然對這個感興趣？」林朗好奇的問道。
雞胗、蔬菜卷、肉串肉筋、蟬蛹還有兩串大腰子，上面撒著孜然和辣椒麵，滋啦冒油，那叫一個香。
兄弟倆彼此對視一眼，「艹！」
陳昊勸道，「女人只是衣服，兄弟才是手足，男人嘛搞事業最要緊，功成名就何患無妻！來~走一個」，陳昊提著杯子，跟林朗碰了一下，兩人一飲而盡。
「其二呢？」
接過鑰匙，林朗在道邊攔車，每次都是這樣，搶著付錢，搶著打車，總是照顧這個他的小老弟。
「這種新出的伺服器，你不說我也會關注，干咱們這行就是干到老學到老，稍有懈怠就被新技術淘汰了！」
「我覺得此事可行，你就放手做吧，需要我的時候言語一聲就行。」
「這還用說。老哥，走一個。」
「對代理，盛大只有傳奇的運營權而沒有修改權，而傳奇的開發商是韓國Wemade公司，每年收代理費就賺的盆滿缽滿，國內外掛和私服跟它有什麼關係。」
「嗯？沒有啊，不還是我麼！」
肚子有貨，觥籌交錯，兩人邊吃邊喝。
服務員端著一大盤烤串，盛了上來。
第二天中午，陳昊請室友吃了頓飯，正式從學校搬了出來，陳昊是他們寢室第三個搬出去的。
「對了，你們現在的伺服器用的是什麼架構的？」
猶記得兒時的自己就到老哥胸口那麼高，被大姑總嘲笑是老哥的小尾巴，恍然間自己現在已跟老哥一般高了.
「哥~」
「嗯？」
幹了一杯，陳昊搖了搖頭，「我這破大專，就不給你添麻煩了，正好我最近在琢磨一個大事兒，傳奇私服！」
用餐巾紙抹了下嘴角，陳昊話鋒一轉，問道，「哥，現在只需要一台，後續發展好的話，可能到時候還需要最少2台新的。該多少錢多少錢。」
陳昊扒著蒜，遞給了林朗一瓣，胸有成竹，「放心，目前國內對D版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輿論不鬧大沒事。現在私服應該剛剛興起，我預計不出半年全國遍地開花，法不責眾，撐死抓兩個典型殺雞儆猴而已，那時我早收手了，這是其一。」
「分了~」林朗嘴裡吃著毛豆，實現低垂，無所謂的說道。
「刀片式伺服器見的多麼？」
「一起走，跟你蹭一段路，行禮被褥都沒拿，今晚我回學校住。」
「也就是D版？」
陳昊和林朗癱在沙發上一人一邊，後者指著陳昊笑罵道，「你小子租什麼七樓，還TM沒電梯，累死老子了。」
看陳昊起身把門鎖好跟了出來。
「沒事，就喊喊！」
林朗驚詫道，「別介，這麼客氣，不用送了！」
半小時後，兩人廢了半天勁，把伺服器搬進陳昊租的房子裡，紛紛氣喘吁吁。
身後傳來服務員的喊聲，「誒，你倆的鐵疙瘩還要不要了？不要我賣廢鐵了啊~」
下午，陳昊把行李搬到新家，又從樓下超市，扛了兩箱泡麵一捆火腿腸和一箱快樂水上來！
陳昊拿出手機先給父母打電話說明了下自己最近實習會比較忙云云，然後給老斑、大鳥、老哥各打了個電話溝通了一些事情，最後手機關機扔到一邊！
拉抻了一下四肢，坐到電腦前。
開始，
閉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