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堂堂舵爺竟如此狼狽

  鄭八斤看著兩個警察,不等協警解釋,搶先說道:「是這樣的,這個人到我店裡來調戲良家婦女,被我抓個正著。也沒有為難他,把他趕出去。」

  說著,指了一下地上的許多,接著說道:「結果,他不知悔過,不識好歹,邀約一群人來,又是提刀,又是提鋼管的,口口聲聲說要殺人。出於正當防衛,不得不出手,將為首這兩人制服,送來給警所處理。其他人太多,我也抓不過來。。」

  他說的好像真的,沒有什麼毛病,只是自動忽略當事人小紅和許多的關係。

  兩個警察看一眼協警,見兩人點頭,不由得奇怪地問道:「他一個人就打跑所有的人?」

  兩協警點點頭,說道:「我們接到報警後,按照你們指示,第一時間趕到現場,就看見這兩人被打趴在地上,還有幾個躺著。其他人見到我們,一鬨而散。」

  兩名警察對看一眼,心想,真是人才呀,說得如此好聽,還正當防衛,不由得笑道:「真是好本事,要不要加入我們?」

  「不了,我還有事,先行告辭。」鄭八斤還在惦記著趙茜,就要起身離開。

  「等等。」兩名警察沒想到鄭八斤這麼快就拒絕。這可是很多人求之不得的事情,還想著他加入,以後危險的事情就讓他上,功勞一起分。

  「還有什麼事嗎?」鄭八斤掏出煙來,散發一轉,自己也點上一支。

  「你叫什麼名字,程序得走完,不然,這案子結不了呀!」兩人見他還算懂事,身手也不錯,不想找事,只想把情況了解清楚,到時,好向上匯報。

  其中一名警察拿出本子,準備記錄。

  「我叫鄭八斤,市政那家火腿店就是我開的。」鄭八斤點點頭,一本正經說道。

  「哦,你就是鄭八斤?」兩人對看一眼,心想,原來,就是他,果然身手不凡,怪不得當初參加下魚鄉剿滅販毒團伙的同事回來,吹得神呼其神。

  而且,聽說這個人跟市政裡面的要員有關係,不然,也不會把市政的房子借給他開店,還免收租金。

  兩人頓時變得客氣起來,也不再想他不加入的事情。人家是幹大事的,哪裡會在乎這點工作。

  「進去坐坐,我們正好向你請教一下,是如何單手擒王的?」

  「改天吧,現在三言兩語說不清,以後有的是機會,而且,我在市政那裡開店,還要仰仗兩位多多支持。」鄭八斤見兩人完全忘記地上的許家兩叔侄,自己又還有事,真不便長留。

  「你,你們不能這樣放他走,不然,到時找你麻煩的人不是我,而是南天門的老闆。」許問天最先清醒過來,看著兩個警察把鄭八斤捧為上賓,不得不搬出後面的老闆。

  果然,兩個警察一聽南門天,不由得面色微微一變,看著許問天說道:「你是什麼人,跟南天門的老闆有何關係?」

  「哼,我叫許問天,是南天門的保衛人員,這小子出手打了我,不能讓他這就樣離開。」說著,艱難地想舉起手指鄭八斤,卻發現手被捆住,根本就無法動彈,反而連腿上的傷也被扯動,痛得乾眼淚都直流。

  「許問天?」兩人遲疑不定,對看一眼,沉聲說道,「你說你是許舵爺?怎麼可能?」

  堂堂南天門的看家狗,被人打成這樣,把刀架在脖子上都沒有人會相信。

  就算是親眼所見,也覺得此事只應夢中有,現實難得幾回聞。

  但是,細看之後,確實是他。

  兩人疑惑不解,不敢作主,更不敢擅自釋放鄭八斤。

  沉吟片刻,一名警察說道:「許老闆,你先別急著離開,等我們請示一下所長。這事兒太大,我們不敢作主。」

  鄭八斤點點頭,乾脆就在一條凳子上坐下來,心想,據說,這南天門背後的老闆,能量可不小,這兩名警察不敢放人情有可原。

  聽說,那人至少是市政裡面的二把手。還好,陽老還沒有退休,不然,自己還真是難以擺平此事。

  據說,這位二把手,產業很多,遍布全省,一直就靠這行發財。

  只是,這個許問天,前一世造下的孽太多,不知得罪什麼人,三年後離奇死亡。

  不知這一世,自己的加入,許問天還會不會不得好死?

  兩名警察見鄭八斤坐像模像樣,不但不生氣,反而暗鬆一口氣,忙著向兩個協警不斷使眼色。

  一人上樓去打電話,另一個卻是給鄭八斤倒杯茶水。

  許問天看得心裡來氣,沉聲說道:「老子才是愛害者,你他媽的對他這樣好,把老子涼到一邊,都給我記住。」心裡想的是,這些小民警,平時看著老子都是一臉小心,現在竟然這樣對我,真是虎落平陽。

  兩個警察面色一沉,但是,又不敢發作,心想,這小子太不給面子,真把這裡當成他家。

  再看鄭八斤,模看豎看都讓人舒服。

  本著息事寧人的態度,一名警察上前,幫他解開繩子,還提了一條小凳子放在他身後。

  但是,他的腿上受了傷,根本就坐不起來,直接就坐在地上。

  許問天還想要罵兩句解氣,但是,許多卻醒了過來。

  許多雖然心狠手辣,但都是仗著許問天的勢力。這會兒看著許問天坐在地上,鄭八斤坐在凳子上,手裡還端個茶杯,心裡有些發憷。

  要命的是,自己還被捆著,沒有人給他鬆綁。

  看清是警所,有些害怕,忙著看向許問天,膽戰心驚地說道:「叔,現在怎麼辦?你不是說,南天門的老闆會給我們撐腰,這一帶,都是我們說了算?」

  「閉嘴!」許問天面色難看到極點。

  這事兒是有點奇怪,這兩個警察明知道自己的身份,態度上是有所轉變,但是,竟然沒有當場把鄭八斤拷起來,本身就有問題。

  再加上,自己都進來半天,南天門那邊不可能不知道消息,竟然沒有人出來替自己打招呼,就更奇怪了。

  許多不敢再說話,面色變得慘白起來。

  兩個警察的心裡焦急萬分,兩邊都不敢得罪,只能等上面的指示,偏偏連所長都不在。

  好在,很快就有結果,那名協警小跑著下樓,對著一名警察耳語幾句。

  警察的面色變得疑重起來,一時不知如何應對。

  另一名警察見了,趕緊湊過去,壓低聲音問道:「怎麼樣,所長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