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灣那邊要是起衝突,首先石油受到影響,動靜稍微大點,就會爆發石油危機。
第三次石油危機即將到來,這是一波破天的富貴,就看誰能接得住了。
邢寶華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埋單,現在石油價格正是最低時刻,上下浮動一塊錢,邢寶華都感覺是最賺,反正保證金足夠他能拖住一兩塊錢,也就一兩千點位。
就算再往下掉,沙漠國那些產油區也不樂意,總不能石油和水一樣便宜。
邢寶華召集的這些合伙人,朋友都有金融部門,這些部門全部抽調到邢寶華這邊來,統一部署。
光這些人分散的帳戶,就接近四千多個。
可惜,三井藤三郎讓自己給幹掉了。不然光他能拉小鬼子那邊資金和帳戶也不少。
好在還有個老孫。
老孫需要單獨會面,更要拿出π集團里的大筆資金來操作。還不能引起股東們的察覺。
當船在凌晨返回HK碼頭時,等候的記者們又開始拍照。
都想採訪一下誰,可惜被安保給拉住,就那麼看著那些下船的人,坐上車離開。
邢寶華是最後一個走的,看著不斷的閃光燈,他還搖手打個招呼。
第二天,各大報紙刊登了邢寶華召集合伙人,股東,朋友一起過元旦?說要慶祝的開派對?
全都是大老爺們,成功人士,唯獨一個女的,還是個女強人型。
你把一幫精英召集起來開派對,誰信啊!是開大會吧?
人家開個派對,都是找來靚男靚女,明星超模。你倒好一幫大老爺們,在船上蹦迪嗎?
由於資金和盈利都非常龐大,誰也不敢走漏風聲,別看簽寫保密協議,這些參與人,想要放出消息去,絕對會查不到誰放出去的。
邢寶華也知道海納員工的尿性。
這次有一部分前往坡縣,一部分人,前往京東,還有一部分人前往大鷹和瑞典。
坡縣是石油中轉貿易中心,世界上的石油交易,有五分之一是在這裡完成的。
還有十分之一的現貨也在這裡交易。
不管邢寶華怎麼調動人手,公司有些人還是要用的,被盯上的海納經過媒體還有一些懂行的專家分析,認為邢寶華的大動作,很有可能要做石油。
因為邢寶華派出去的小組,都有一個大型的石油交易中心,而且期貨承接商也多。
等了一段時間後,傳出邢寶華可能要做石油。消息也不知道從哪兒出去的。反正HK那些想跟風的民眾,都有點傻眼。
還納悶邢寶華不做股市,外匯,竟然去做石油期貨,還玩期權?
大部分感覺沒興趣,因為他們都知道,石油價格短期內不會增長。
90年一月底附近,邢寶華把三百億美刀全部花出去建單。
三百億的買單,逐漸的把油價拉高八毛錢左右。
這就相當於八十個點。可是通過海納內部小道消息,海納主力才出資三十個億美刀,竟然拉高八十個點?
邢寶華肯定不是一個人做的,還有那些開會的人,於是又開始查找開會人的資料。HK人這邊好查,經過了解,邢寶華這邊總共聚集130億美刀左右。
頓時讓很多人感覺,邢寶華是要坐莊?
開玩笑,他要能坐莊,也不看看西方國家答應不,人家一根汗毛都比他的粗。
看似一百多億很多,真到那邊市場上,還不夠看的。
有些人和機構放棄跟風,有些人,比著葫蘆畫瓢,也跟著買,買個幾十萬,幾百萬的。也是一年期,放那兒等著到期就行。
財經報刊登了幾個跟風的,他們講不出為啥這麼做,唯獨就講了一句:「跟著邢老闆做,就行,他贏,我也跟著贏。他輸,我也跟著輸。」
人家還好心的把買的價格和合約期日期也公布出來。
買的比邢寶華高出80個點位去,好在不是短線,80個點在長線中不算什麼?
經過報導,很多相信邢寶華創造過金融神話的人,都跟風買。
不少機構接單都接麻了,雖然單子很小,但量大啊。
就HK這些散戶,再一次把石油價格給拉高兩毛,20個點位。
有人給邢寶華打電話,說很多人都跟風了。要不要追查一下誰泄露出去的。
「我們的單都簽了,無所謂,市場那麼大,幾千億萬億的交易量,在乎HK這點錢嗎?讓他們跟吧,只要不玩短線,基本都賺。」邢寶華對電話里的人講道。
單子都埋下了,總不能反悔,反悔還有不少的違約金,加上各大銀行轉帳的手續費,匯率差價等等,損失也不少。
其實這時候,啥也不管是最好的,等著合約到期,收錢完事。
但邢寶華還是要放煙霧彈,那麼多人看著邢寶華操作,你要不分析行情,裝模作樣的搞點動作,等到了大豐收的時候,所有人都會問,他是怎麼知道的?
戰爭來得突然,在所有人不知道的情況下,邢寶華是怎麼知道的?難道是神仙?
你說老美要不要徹底查一查?
所以,邢寶華不光在HK交易市場,在坡縣交易市場,瑞士交易市場,都玩短線。
這是從國內拉出來的隊伍,新老交替,一大半都是剛畢業的大學生。
總共不到五十人,全忽悠來的,人事部的人,去幾個金融學院去招應屆生,第一個亮明身份,說來自大米人事部。應聘的第一個要求,會英文,第二個不限成績,第三個能適應長期出差,大部分是在國外。
就這條件,基本都搶破了頭。
九十年代也是出國熱啊!誰不想出國,家裡人只要一說,在國外工作,街道鄰居都會嫉妒死。
哪怕你去衣索比亞,那也是出國工作!
沒人會在乎你賺多少錢,只在意誰家的孩子出國了,有出息了。
坑來的這五十多人,大部分都是男性,女性只有幾個。
在出國前,大米提前發三個月的薪水,讓這批大學生給家裡,就說大米要做科研項目,出去有要求,一年內暫時不能和家裡聯繫,如果家裡有緊急事情,找大米人事部,用大米員工號聯絡。
而且按照大米要求,基本工資的卡留給家裡,大米公司會按月把基本工資打到卡上。
外出的大學生在國外拿的是獎金,最低不少於三百美刀,上不封頂。
這個上不封頂,他們不知道什麼意思,其實就是做短線時,每交易一筆,會給一筆的佣金。這是行規,操盤手賺的就是佣金。
交易越多,佣金越多。不管帳戶虧損,盈利。
以前做交易,都是人手不夠,各處請人來幫忙。這不是長久之計,所以邢寶華想要培養一批自己的操盤手。
這批學金融的大學生算是讓邢寶華給弄廢了,雖說和金融沾邊,但完全是兩碼事。
操盤手或許不需要懂那麼複雜的金融知識,只要知道行情波段就行。
五十多個人分成了十個小組,由以前跟邢寶華做過的操盤手帶隊。
每個小組中有三個成員是負責收集消息面,一個搜集,一個分析,一個匯總。
這次在外的操盤手,不需要帶腦子,只要按照要求去做就行。
每漲一塊錢,賣出就行。也就是說在14.85元買入,15.85賣出就行。
如果達不到,那就等。
機構都盯上了邢寶華等主力莊戶,反而這種短線分散的帳戶,沒人關注,他們手裡也有接近三百億的資金。
是的,邢寶華拿出接近從小鬼子那兒賺來的一半,投入到這次石油危機中。
剩下的一半,是為了保障各種研發開支,還有世界級大廈等資金。
不是他不想投入那麼多錢,而是投得太多,容易撐著。
很多承接商未必能有那個能力在合約期到期後,歸還他的盈利。就這麼大的規模操作,也會讓很多承接商直接破產。
然而,石油價格在漲幅接近一塊後,在一周內,逐步的降落下去,甚至比邢寶華購買合約的價格還低兩毛。
那些沒跟風的就開始說起風涼話來了,石油市場是除了外匯市場第二大金融交易市場,就邢寶華那百多億,扔裡面掀不起什麼風浪來,看看現在已經跌兩毛了,二十個點虧損多少?
當時就有人反駁,說邢寶華做的是長線,這才一個星期,還有五十多個周呢?
再說,就算虧兩塊,兩百個點,邢寶華只要保證金足夠,他也不會虧。
話是這麼說,時間還很長,平常人又接觸不到石油貨單,最多也就做期貨時,玩上幾手。
絕大部分訂單都是國家或者大型石油企業在購買。
邢寶華在HK待了一個月,回到魯中。早就摸透大米工廠的老牟,總算把邢寶華給盼回來了。
這一走竟然一個月,要不是等邢寶華,這老小子早就跑了。
他臨走前還是想去大米實驗室看看,結果見到邢寶華後,提出要求,就被邢寶華給拒絕了。
「你不懂技術,沒必要看,看了你也看不懂。」邢寶華果斷說道。
「我雖不懂技術,但知道哪些東西能用上。你讓我做集成電子,手機啥的,我連結構都不懂,說不過去啊!」
「你買個雞蛋,還想知道雞下蛋的原因是吧!你只要管理好,懂行的人就行。他們會給你做出你想要的東西來。真想學,去買幾本電子書,回家看去,多看幾遍就能看懂。」
「真的?」
「你看看那些實驗室的高等人才,哪個不都是看書看出來的,我也是看書看的。沒啥事兒,你先回去吧,我還很忙!」
邢寶華不耐煩的攆著老牟離開,他走了一個月,確實有很多事兒要處理。
老牟走了,魏萊松來了,是來給邢寶華報喜訊的,魯中大米職工球隊,在元旦前,最後一場比賽出線了。
完成理論上的逆轉,能參加91甲A賽季。
這次來,不光匯報喜訊,還來申請球隊資金,畢竟之前放出狠話,只要大米球隊能進入甲A,他親自找老闆要十萬,當作獎金分給大家。
「我記得球隊帳面上有個一兩百萬的,這才一兩個月,就給我花沒了?」邢寶華聽到魏萊松要錢。對於逆轉衝進甲A則不太關心。
重金請來的外援都進不了A級聯賽,那才讓邢寶華憤怒呢?
邢寶華怎麼也想不到,就出去打幾個比賽,竟然能花接近兩百多萬。天天吃海參鮑魚,也花不完啊!
魏萊松支支吾吾的說道:「最後一場比賽,取決於另外兩支球隊?」
他這麼一說,邢寶華頓時明白了。
什麼是理論上的初賽,不光能贏球,還得看其他隊表現,有一兩支強隊發揮失常,那麼就給了魯中大米球隊進一步的機會。
一家球隊五十萬,就買一個晉級的名額。
五十萬對於一家B級聯賽的球隊,都是一筆橫財。
歌星,明星在國內也都是剛剛起步,能走穴賺錢,代言賺錢等等,但球星還沒有,都是靠著工資獎金過日子。
職業聯賽剛剛試行,魏萊松所代表的資本就介入了。
天下烏鴉一般黑,有資本的地方,就有運作。可是剛起步的聯賽,你怎麼盈利,靠電視轉播賺錢,還是靠賣票賺錢?
說實話,如果沒有魏萊松,不管國內哪一級聯賽,都是乾淨的。我們承認技術水平不咋地,可踢得乾淨,沒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存在。
當資本進來,就連王首富都說不完了,玩不起的人在流淚。
本山大叔扔五千萬進去,董事成員都不知道有誰,賽前鼓勵的話都當他放屁了,並且在他面前玩表演。
人家老演員了,看不出你們在球場上表演?
「這次就算了,我不追究,但進入A級聯賽,咱們拼技術拼能力,我寧願高價花錢請外援,也不願意花錢買名額。如果再有下一次,我親自把你送進去。」邢寶華嚴肅的說道。
「但是他們要玩呢?」
「你不會讓他們賠死啊!多進球,用技術碾壓,在絕對的技術面前,一切花招手段都是徒勞。」
魏萊松笑了笑,對邢寶華說道:「你可真天真。行了,以後我會注意這些事兒,但有一點你給我個保證,我用重獎給球員,省得他們願意花別人的錢!」
「行。」邢寶華點頭應道,這也是一種方式。
可惜,很多時候,都是他們一廂情願罷了。乾淨球也就這麼幾年時間乾淨。
「冬季窗口開了,我出去轉悠轉悠,還有就是施大爺能力上,確實有些缺陷,我琢磨著要不要換一下。」
「不用,施大爺水平還是有的,就是咱們現在的球員拖累了他。A級聯賽給他一個時期,你出去看看也好,有好的教練留意一下。萬一施大爺下課也有個替補。」
「既然升入甲A,咱們要不要邀請國外幾支著名球隊來個友誼賽?」
「你想當著全世界觀眾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