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新能源的方向,邢寶華暫時不會考慮,電池發展了一百多年了,也沒說有很大的突破,這玩意燒錢不說還燒時間。
投資很大,效果甚微,有這個精力,邢寶華還不如在其他電子產品上開發點新玩意。
光一個石墨烯噱頭就很大了,石墨烯挪用在民用上,能坑一個是一個。
還別說信的人還不少,邢寶華記得有個車友會,搗鼓了點新玩意,主推一個高科技產品,石墨烯機油。
本來三五千公里換一次機油,只要加了含石墨烯材料的機油,跑三五萬公里換一次。
演講的時候,人家還做了一個小實驗,不知道什麼機器,好像是抗磨機之類的玩意。用傳統機油對比石墨烯機油,當時感覺很震撼的,後來感覺有點像魔術。
當時下單的人不少,也不知道效果好不好,邢寶華就穿過來了,相比入坑的人不少。
石墨烯用途確實很廣,但在研發上要燒很多錢,至於純商用還完全達不到。大部分都帶有一點石墨烯的成分,就開始炒石墨烯的產品。把燒的錢,先賺回來一些,填補一下燒掉的錢。
像著名品牌的電池,本來就是鉛酸電池,打上石墨烯後,體積和重量沒多少變化,還是那些安數,說是能跑得遠一些。
拜託,換算一下公式就行,電動車的電機功率和電池的安數,就能知道跑多少公里了。
500瓦的電機和20安時的電瓶,四塊電瓶48伏,差不多在30公里左右,控制器好一些,能跑40公里。跑40公里還不能滿速跑,均勻跑才行。
想要跑得更遠,只能換大一點安時的電瓶,比如32安時,增加到五塊,變成60伏。
這樣一來成本就高了,伏數不一樣還要更換控制器。
那麼某品牌電池裡到底有沒有石墨烯材質,或許會有,非常少,主料還是鉛酸。如果添加石墨烯的電池能好的話,那些著名的車商就不會推鋰電池。
邢寶華覺得自己先掛羊頭賣個狗肉,能忽悠一個算一個,但石墨烯領域還得往裡扔錢,既然和總裝、中航等大部門合作了,順便能帶出點新玩意,說不定人家那邊的研發比他好呢?
現在算算手裡的幾個大項目,都是很能花錢的,雖說在小鬼子那邊割一波韭菜,割的有點狠,導致他這一兩年不能在那邊撈錢,不過也好,得讓小鬼子緩緩。
突然想起三井藤三郎這廝來,也不知道他活得咋樣。
三井藤三郎以投資形式入籍坡縣,為了安全起見,他第一時間沒住在坡縣,而是去了柔佛的新山居住,一家子都很低調,平時不出門。
買菜購物啥的讓菲傭出去,居住環境也不錯,就是在富人區,安全上多少有保障。
但他還是嘀咕了大馬的治安,菲傭出門買個菜,一星期能被搶八回。這讓三井藤三郎懷疑菲傭聯合當地土著坑他的錢。
其實多居住一段時間,或親自出門幾次,就明白大馬有多亂了。
出門結伴是最好的,要是個人獨行,這一路能被搶好幾回。
上次還有個新聞,低級馬警,下班脫了衣服也去搶。搶了一位華籍遊客背包,正好被法新社記者拍到,有照片,還有記者,當地警方感覺丟面子,破案速度很快。
畢竟是內部人,同事一看照片,就知道誰。最後報導出來,總局局長都出來道歉。
如果不是被法新社的記者恰巧拍到呢?
所以在大馬出門,最好別在傍晚和晚上單獨出門。你可以駕車,但別溜達和跑步。
三井藤三郎辭去三位菲傭後,還是被搶,就感覺有人針對他,於是帶著家人又跑回坡縣。
在坡縣的小鬼子群體也不少,還有專門的日籍學校,三井藤三郎也是個閒不住的人,來到安全的都市,有點放鬆。
賺來的錢花了不少,總不能坐吃山空。
跟著別人干,總是能暴露身份的,要是自己干,一時半會不知道干點啥行業,想問問邢寶華這位大佬。
甚至有些還怕,怕邢寶華也要幹掉他,看看花吧那幾位高管,全都掛了,還是團滅的那種,看得出邢寶華下手非常狠。
如果自己聯繫邢寶華,讓老家那幫人追蹤上,邢寶華絕對不會看什麼面子,情義之類的給他全家來個團滅。
坡縣雖然小,但也有一個世界級的金融市場。三井藤三郎在報紙上看到很多關於股市,期貨,貴金屬期貨類的信息。
於是想,自己拿出點錢來,玩玩,說不定能賺點生活費。
靠金融服務行業的人,最忌諱親自下場。
三井藤三郎是掮客,靠的是買賣信息,倒賣客戶戶頭,自打跟了邢寶華之後,才有機會搭個順風車之類的小賺。
本以為自己知識豐富,拿出一千萬美刀下場,三天時間,買啥啥跌。
一千萬美刀,被套了五百多萬。
好在他還知道不能滿倉的規則。也不知道命運是否和他開玩笑,總之非常點背。
賺來的錢,一點一點的在流逝,雖然還能挺得住,但已經心慌。
也不知道信了誰的話,求菩薩,拜神,驅除厄運。
跑四馬路觀音廟拜菩薩,這邊興,拜神時用鮮花,菊花、茉莉之類的。
買了一堆的香,燒把,還燙著了手,因為來膜拜的人很多,那個香爐插滿了香,他想插中間代表自己的誠意,但忘記周邊都有燃燒的香。
一燙手,像掉裡面了,又重新點,這是有人說他犯忌諱了。一開始當地人用閩南語講,一句都沒聽懂,後來用英文說,才明白什麼是犯忌諱了。
得,求菩薩是沒求成,只得轉個彎去隔壁街道,四面佛那裡膜拜一下。
這就是人急眼,四處求神。
四面佛這邊可以買花,買手繩,甚至金箔貼佛像,能買的三井藤三郎都買了。
看到廟裡還有個和尚,裝束和喇嘛似的,捐了一百塊錢,雖不多,但和尚會給他念經,引導他跪下,再給他撒上聖水。
一切儀式弄完,他都感覺自己都清新了,很有信心再去金融市場干一把。
邢寶華不知道三井藤人生出現了波折,讓人關注一下,想辦法查到他的電話,進行監控。
當得知三井藤三郎用的電話不是大米的,邢寶華還有點生氣,不用大米產品,怎麼監控,要實施起來非常麻煩。
又不是重要的人物,費那個勁幹啥?
繼續讓人查一下,看看用的什麼牌子,有沒有機會植入監控病毒。
世界上有那麼幾個品牌已經在做多功能系統,就是能隨便安裝程序,比如諾記和索尼弄的最新移動平台系統。
邢寶華好像煽動了一下蝴蝶翅膀,如果這廝沒記錯的話,好像是愛立信和索尼合作,弄出一款索愛來。
好吧,那是愛立信放棄手機業務和索尼成立一個新的品牌。但現在諾記正在起勁的時候,不可能讓索尼給吃下。
兩家合作,也只是業務上的合作,索尼只是用了諾記的系統而已。
就像三星拿出一款機型來用了微軟移動系統一樣。
當傳回消息到邢寶華這裡,得知三井藤三郎用的是諾記手機,一報型號,邢寶華就知道是用塞班系統。
這玩意,好弄!
要防護沒防護,要安全沒安全。隨意的破解,隨意的安裝。
只要拿到三井藤三郎的手機,半個小時就能刷一下系統。監控也相當便利。
安排一名技術人員和幾位護衛過去,他在坡縣有一家大型醫療器械公司,打著出差名義過去,把這事給辦了。
當人員過去後,發現這孩子好幾天足不出戶,沒法下手。
最後只能用極端手法,半夜趁他們熟睡時,利用迷煙讓三井全家睡得更沉一些。
整個更換系統都是在他家完成,但刷系統時候,那位派去的技術人員,拷貝三井藤手機時,發現一個小文件。
倒吸一口氣,已經有人比他們更早一步的植入竊聽病毒。單獨剝離出病毒來,也沒給手機刷系統,帶著人就撤了。
到了他們在坡縣的安全地點,技術人員開始包裝病毒,用郵件方式給總部發過去。
之後,技術人員做準備,把系統隔離開,利用虛擬系統對病毒進行分析。
找出信號傳輸點,和串碼來。
這樣就知道,信號傳入點會到哪兒,利用什麼方式截取通話記錄。
但通過病毒文件的大小來判斷,幾KB的文件,不可能給傳輸到獨立的監聽站,那樣花費更大?三井藤三郎值得花費巨資嗎?
還有一種常見的,就是一台近距離監聽車,他們是利用基站的信號,直接截取模式。
也就說,當三井藤三郎不管是來電話還是打電話,植入的病毒會跟隨信號到基站,分成兩個信號,其中一個就分給附近的信號監聽車。
這種車是個麵包就能改裝,而且還能監視三井藤三郎的蹤跡。
只要三井藤三郎在五百米範圍內,監聽車只要願意,三井藤三郎不打電話,人家也能聽到他說什麼,當然手機只要在他身邊。
坡縣雖小,但也注重安全和刑罰很重的國度。
有點小破壞之類的動作,會引起轟動和恐慌。
邢寶華始終感覺,對方監聽不會用大型伺服器和儲存設備,只能用成本更低的監聽車。
三井藤三郎居住的地方,絕對有一輛偽裝的麵包車。
用設備掃一下信號波就行,或者看看哪台車的天線是經過改裝的。
還別說,不用設備還真找出一台這樣的車來。
馬賽地MB100,車頭的天線又粗又黑,一半車的天線都是伸縮節的那種,可這種有點專業了。
先遣的人員先觀察著,等待支援。
隨後發現馬賽地MB100麵包車裡有四個人,都看到過他們輪流下來放水。
都是黃種人臉型,不知道是本地人還是小鬼子那邊的。
一天後,五人小隊專業護衛到來,手上沒傢伙,只能通過大馬那邊弄過來,又耽誤兩天時間。
好在三井藤三郎不怎麼出門,全心各家研究他的金融行情。
為了試探馬賽地車內的人員到底是哪兒的人,只能通過醫藥設備公司某個當地職員,來協助。
偽裝成便衣,不管是說一口閩南語還是英文,馬來語都行。
大陸來的護衛不知道坡縣的便衣會什麼裝束,證件什麼樣的,但當地人大概知道,比著葫蘆畫瓢,弄了兩三個ID卡掛脖子上,貼上照片,反正也就糊弄一時,也不會給對方看真偽的時間。
三人小組走過去,敲馬賽地麵包的車窗,先兩名身份,說他們是環境屬的,因為他們丟菸頭,要被罰款,請對方出示身份證明。
雖說坡縣主流語言是英語,但黃色面種碰面,不會去講英語,要麼閩南語,要麼粵語,要麼兩種語言的普通話。
顯然醫藥公司來幫忙的職員,講的閩南語,對方沒聽懂,接著又用馬來語試探,最後講的英語,對方總算明白了。
隨後,馬賽地麵包車內的人員開始道歉,表示以後注意之類的。
當那位過來幫忙的員工說要罰款時,對方竟然拿出幾張百元美刀來時,就給其他人打眼色。
暗藏在周邊的人員,看到出擊的信號,就立馬包圍住麵包車。
幫忙人被拉一下,讓他後退,其他人員已經掏出傢伙,讓車內的人下車!
車內的人也一臉懵,不就丟個菸頭嗎?至於用槍頂著腦門嗎?再說環境屬也佩戴器械了嗎?
其中車內的有個成員用日語埋怨那個拿錢的說道:「你就不應該賄賂他,這邊的公務人員有嚴格的要求,錢給少了人家拘捕你,給多了才請你喝茶。幾百美刀人家以為你在侮辱他。」
隱約中聽到是日語,那下手就不用客氣了。
四個人全幫了,分三台車,直接去了實里達機場北邊一家小工廠,工廠後面就是海。
邊上還有個船廠維修的小作坊,修理一些小快艇的船隻。
通過夜色,當地人知道巡邏船的時間,從坡縣這邊坐船到柔佛新山地界,只需要二十分鐘。
雖然隔海,也就是過一條海河,河面寬度一公里多點。只要躲過兩國之間的巡邏艇,到新山那邊有人接應,就算發現了,也沒事兒。
那邊的人沒有錢擺不平,給幾百塊美刀,人家能把你當大爺對待。
等到了大馬後,進了安全地界,眾人才鬆了一口氣,其實不用審訊,在來的路上,對方就跟那位幫忙的員工說明他們的身份。
說他們是來自R本情報信息科的,要求見安全司的長官。
他們哪兒知道,這幫人都是偽裝的,還以都是官方人,才亮明身份,結果就被綁大馬來了。
在坡縣不敢動手,但在大馬,你就算叫破喉嚨也沒人會搭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