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於部這邊談妥了很多項目。
這活接的有點手軟,加上國F通信那邊,想不賺錢都難。
對於未來的網絡發展,邢寶華講了很多,大部分都是一個概述,要是詳細點的話,沒有個三五天講不完。
未來的網絡不光是技術提升,還有就是互聯,初期是消息傳遞,再接著就是影音娛樂,最後就是物聯。
以後,開網站的比玩硬體的都賺錢。
不管軟硬體,只要達到網際網路初始階段,那就開始燒錢,不是幾億百億的燒,整個網際網路燒起來都是千億萬億。
企業哪有那麼多錢,第一個就是風險投資,ABCDEFG幾輪融資燒投資者的錢,很多好點的估計在ABC的時候就上市了,燒股民的錢。
總之,燒到破產或被其他公司收購為止。
網際網路賺錢嗎?
這話說的,不賺錢那麼多人投幹嘛?就是初期變現難,需要一個時間的跨度。
最早的點擊率達到多少,會有個公式計算出變現的參考值。
GG是最大來源之一,註冊用戶和點擊量,留存率是衡量GG費的唯一標準。
就和電視收視率似的。
剩下的就是各大網站摸索著走。那些找不到道的,錢燒完了,找不到繼續投資的只能黃了。
當年,那位馬巨富說過,九十年代初,參加網絡會議,這個專家,那個學者,就他不是專科出身。
開會研究,尤其那些專家,好像有幾十年經驗似的,當時馬巨富自嘲道:網際網路才幾年啊!就出來專家了?
當時開了好幾天的會議,把未來網際網路擔心的事兒,都研究一遍。結果,擔心的事兒一件都沒發生過,不該關心探討的事兒,全都發生了。
這說明,前期的混子比較多,導致咱們走的彎路多,掛著專家的名頭,必須聽他的。
就算是錯的,他講的那一套也是對的。
或許見到失敗了,總結一句,失敗是成功之母,咱們摸著石頭過河,有失敗不怕,就怕沒在失敗中總結經驗。
為了避免多走彎路,邢寶華很耐心的,跟這些建設網際網路的倡導者說了很多建議。
網絡上會出現很多問題,資訊時代,胡說八道的人很多,輿論這東西必須要監管到位。
能接觸到網絡的,基本都是高學問的,有知識的人才。
有時候發出一些觀點,能影響他們。
所以,國,公,兩大部門分出一個,或者組合一個新的監管部門,防止,預防某些事情的發生。
再一個制定自己的網際網路秩序,把能想到的事情都給堵上,發現一例堵一例。
什麼黃啊!賭啊!這個站,那個站的。儘量把一些不健康東西排除出去。
從一開始就把監管弄的嚴格一些,邢寶華強調,口子不能放鬆,也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做法,每個城市設定一個節點,從節點上篩選。
至於訪問國外伺服器,能屏蔽就屏蔽。這樣一來,把那些想把域名架設在外網服務上,直接給杜絕。
正常訪問外網,需要申請和驗證。
這樣一來,前期工程量就很大了。投入的資金也不少。
邢寶華拍著胸脯跟於部講,咬著牙挺過去,不用十年,這筆錢就能賺回來。
甚至邢寶華都跟這幾位講他在HK弄的外賣網站,物流,就是為了讓人們享受方便,變成懶人。不想出門吃飯,打個電話就行。
這只是個例子,有多種變通的方式,當支付方便時……
講到這裡,邢寶華突然,想到,國內好像還沒有申請數字支付牌照。估計寫申請書他們也看不懂,回頭問問怎麼弄。
只要支付方便了,能讓人們的生活方便很多,更加大市場消費和就業崗位。
當然對實體業的衝擊邢寶華沒提,是有衝擊,但問題不大,如果這時候說了,會讓這些人陷入糾結。
現在實體業才是主流,網際網路還沒建設呢?就說得天花亂墜,很縹緲。
網上購物,會帶動各地的經濟,怎麼講,如果有些知識分子下崗了,讓他們擺地攤,顯然會沒面子。
有很多人拉不下臉來,不如讓他們搞個體經營,網際網路個體經營。
邢寶華說道:「於部,我是這麼想的,你看咱們上面出台個政策,扶持那些下崗員工,免費給他們培訓電腦知識,教會他們怎麼在網上開店。」
於部側著頭看向邢寶華,點頭,又搖頭,問道:「你應該比我清楚,使用電腦的用戶量,才多少?再說那些下崗工人,有錢買電腦嗎?」
「這點,在前幾年我就想過,靠著自然發展咱們始終會慢很多。需要十年,二十年才行。但如果咱們在背後推一把,這不是拔苗助長,是刺激形式激發市場活力。我想辦法把電腦,手機成本降低,能讓普通家庭,能用上電腦。
你們呢?做一個補貼政策,下崗工人可以申請一部分補貼,網線給他們免除裝機費等,還差錢的,可以在當地銀行申請分期貸款,華泓銀行魯中支行可以做擔保。」
「這事兒先放放,回頭你寫一份詳細的報告給我看看。我總感覺哪裡不對,又說不出來,你這個想法,讓人感覺很不保險。」於部說道。
「唯一風險,就是,華泓銀行給他們做擔保,申請貸款人還不上,華泓銀行是賠錢的。」邢寶華講道。
「這麼大風險,為何還要冒。」於部好奇的問道。
「這是一個很宏觀的局,確切說,網線城市互通,電腦量上去,會的人越多,接觸新鮮事兒也就越多,網際網路效益隨之而來。
電腦,我們國內能拿得出手的就兩家公司,一個是大米,一個是某想。想拿我的貸款,電腦就得是大米。擔保手續費我賺著,電腦利潤我也賺著。我有把握把電腦成本降到一萬以下。
緊接著,我再開幾家網站,保持住流量規模,把那些網上賣貨的人,集中在一個網站,有需求的公司或者個人都可以下單訂購。
這樣不出公司,不出家門,就知道貨物長什麼樣。再通過電話,或者網絡郵件詳細的諮詢。交錢,發貨,多簡單的事兒啊!」
邢寶華說著兩手一攤。
眾人看看邢寶華,又沉思他話中的意思。說著簡單,具體實施起來很難?
但又覺得這事兒很好。把各省市的特產,產品都集中起來,像個展覽會似的,通過電腦就可以瀏覽產品。
不懂的就打電話或者發郵件詢問,大大節省了出差的費用,這樣一來,很多企業採購部門要裁員了啊!
犧牲個小部門,方便你我他,貌似也不錯。
這麼短的時間邢寶華也不能說的很全面,隨著時間越來越晚,眾人把邢寶華的講的一些事兒記錄下來,回頭好好研究一下。
至於補貼,這事兒難度很大。
這事兒先擱淺,等研究出個一二三來。再詳細劃分,當然,他們回頭還找社科院的顧問,問問情況。
邢寶華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住所,見到鄒文娟穿一件蕾絲吊帶睡衣,頓時覺得更累了。
這年頭要個孩子真累,想想當初他大學那會,有了孩子花錢不要。導致他穿來之前也沒有孩子。
現在條件好了,好傢夥,還得花錢要孩子。
這最受的,光吃那些大補的食物,嘴裡都有股子海腥子味。
如果老天真讓自己絕後,等退休,留幾個零花錢,剩下的全捐出去。
一夜操勞,邢寶華是真心不願起床,今天的事兒也多點,約於部他們下午考察華泓電子,上午還得去公司安排一下。
剛到公司,黃興耀就在邢寶華辦公室門口等,陪著他講話的是於勝海。
見到邢寶華到來,兩人站起來。
「不好意思,來晚了。」邢寶華說著,打開門,請兩位進來,讓董大秘安排人過來泡點茶。
邢寶華剛坐下,跟黃興耀開玩笑的講道:「老黃啊,天天被人請的滋潤如何。」
「一次兩次被人請,還有面子,讓人圍著奉承,感覺和人上人似的,次數多了也受不了啊!身邊有女孩陪酒,回家又被老婆罵,不好過。」雖說叫苦,可看他的表情倒很享受似的。
邢寶華指了指黃興耀對於勝海講:「這老小子得了便宜賣乖。老黃,找我何事?」
「他們問的最多的就是您需要幾家市商來運作IPO。他們給我一些承諾。」黃興耀講道。
「沒收錢和禮物吧!」
「哪兒敢啊!收了給不了承諾,還不死翹翹啊!」黃興耀苦著臉說道。
「三井藤三郎找過你嗎?」
「找過。」
「他的可以收,過兩天你跟我去R本,你和他過接觸接觸,給你什麼就拿什麼。拿完後,寫個清單,回來後交給老於,我再簽個字。說明這事兒是我同意的。」邢寶華輕微一笑講道。
黃興耀總算鬆一口氣,有了邢寶華的背書,怎麼拿都行。
隨後,他把新組建的華泓科技股份分配表給邢寶華看看。
邢寶華看後,在上面簽上字,表示對股份分配的認可。
「從大鷹那邊弄來的百多億,華泓銀行留下五十億,剩下的全部換成美金,打到國內分行去。」邢寶華說完這句,見黃興耀點頭。
又講道:「讓華泓銀行那邊制定一個小額貸款的計劃,未來幾年會用,等我從R本回來,我約一下招商,中信兩家銀行的行長,共同開放貸款模式。國內經濟要崛起了,咱們得抓這個機會。」
「內地啊!錢放出去,再收回來就難了!」黃興耀稍微一思考,擔憂的講。
「我們就一家小型分行,還沒有存款業務,怎麼往外放,我儘量多聯繫幾家銀行,讓他們放款,我們擔保,擔保也要收手續費。哦!用樓市分期的方式多做幾套方案出來。」
邢寶華剛講完,於勝海在邊上插嘴問道:「老闆,我建議,咱們藉助內地的分行,變成內地總行,遍地開花,這樣一來咱們也等放貸了。可比把大頭讓給其他銀行。」
「對啊!給內地人放貸,他們拿什麼抵押。」黃興耀講道。
「我想做一款數字支付模式的銀行,像萬事達、維薩那樣聯網使用。數字貨幣是行動支付的標準,我們能多吃好多天的利息。」
邢寶華一說,兩位經理瞬間秒懂,這也是藉助邢寶華之前搞的外賣網,雖然還沒啥起色,但該有的模式已經成型。
那麼大陸的市場有多大?現在沒有,可過幾年就有了,老闆這是在提前布局,別等到有了市場,再和其他人競爭去。
搶占先機才是財富的訣竅。
吩咐完黃興耀這邊,讓他先回去,房間就剩下於勝海一人。
這位給邢寶華一份名單,這廝諮詢的看名單上的名字,有五位名字不認識。
不認識無所謂,既然拿邢寶華發的薪水,就不能吃裡扒外。
「證據足嗎?」邢寶華放下名單問道。
「大部分足,您律師團隊那邊正在整理,但有一些人,律師說不足,夠不上罪。」於勝海說著,臉色上也帶出為這些人惋惜的樣子。
把證據不足的單獨給我畫出來,想辦法讓他們離港,只要不去大陸,全世界哪兒我都有辦法弄他們一下。
於勝海給邢寶華圈出四個人的人名,最後指著兩人講道:「這兩位已經離港,這位去了澳洲,這個去了坡縣。」
澳洲那邊先放放,坡縣那位,哼哼。
屁大的地方找人最好找。邢寶華給大馬做汽車配件的手下打過電話去,派人去坡縣找個人,護照號碼,人名啥的都提供,把人找出來。
大馬和坡縣,有很多干黑活的,尤其是坡縣,居住區每個大牌號附近都有咖啡廳,在咖啡廳邊上角落,總有個安哥在喝咖啡,咱們這邊叫大爺,老頭的意思。
天天啥事兒不干,就坐那兒,從早上喝到傍晚,晚上還得喝啤酒。
這種人俗稱大耳窿,收帳,放貸角色。
當然,咖啡廳周邊的啥情況,他們也都了解,打探消息找他們也能找到。
甭管住組屋還是小洋樓,陌生人來了,他們都看在眼裡。
大耳窿在大馬和坡縣,就是個恐怖的名稱。
和黃世仁一樣的黑,沾上不死也掉層皮。
而且跑腿的,大部分都是從大馬那邊請過來的。
辦完事兒,立馬出境回大馬,不管是兀蘭還是大士關卡,只要兩個多小時,就能跑。
所以,給坡縣帶來很多麻煩,最終導致,坡縣法律增加一條,大耳窿只要定罪,少不了一頓鞭。
而且最少三鞭起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