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 燒腦,都冒煙了那種!

  謝瑩瑩接到邢寶華的電話匆匆的離開她二舅家。

  是的,邢寶華也接到一個電話,結束了他的你情我濃生活。

  邢寶華和謝瑩瑩約在基地門口見面。

  那位韓隊長有緊急事情找邢寶華。計劃不如變化,所以很多事兒都給打斷了。

  匯合謝瑩瑩後來到地下,見到那位韓隊長,也沒多少客道話,畢竟都很熟悉。

  邢寶華坐下說道:「我剛來就找我,行蹤被你們拿捏的那麼准。」

  「說這話就沒意思,我不是給你電話,問你在哪兒嗎?你說是在首D,這不讓你來一趟。」韓隊長解釋的說道。

  邢寶華無奈搖搖頭,也不和對方爭論這事兒,說道:「先說說你這邊的事兒吧,別耽誤我後天的大事兒。」

  「有兩件事兒,其實通不通知你,其中一件你也會知道,所以趁著你在首D,告訴你一聲。」韓隊長說道。

  「說說看!」邢寶華說完,韓隊長扭頭看一眼謝瑩瑩。

  邢寶華意會的說道:「她不用迴避,我很多事情需要她處理,如果不放心,你可以查一下她的背景。」

  韓隊長無奈的看邢寶華一眼,輕微的搖頭,意思說不用查,估計該查的也都查完了。

  韓隊也跟著坐下,扔給邢寶華一支煙繼續說道:「你在大美是不是讓人繼續調查侯倩的事兒。」

  邢寶華點點頭說道:「是啊!基本的都了解清楚了,但她的一些生活痕跡和基本情況不是很符合,尤其是她婚姻的那段經歷。所以找她前夫或者以前的鄰居了解一下。怎麼了?」

  邢寶華說完,韓隊長從邊上拿出一個大號的牛皮紙袋來,放在小桌子上慢慢打開。

  從裡面抽出很多照片來,一張一張的找,找出四五張來,推給邢寶華看。

  「漢·列維奇。侯倩的前夫,婚前做過金融經紀人,結婚後做過辦公室職員,因企業破產導致失業,離婚後就是目前在一家器械廠當維修工,兩人育有個男孩,目前跟隨父親。」

  聽著韓隊長講解,邢寶華翻看著照片,之後在一張照片上停留著。

  照片裡的主人已經躺在地上,身體下渲透出很多紅色的液體,胸前的背心也被紅色擴散出不規則圖形。

  邢寶華嘆口氣,放下手中的照片,問道:「什麼時候的事兒。」

  「有一個星期了。」韓隊長回答道。

  「懷疑是我請的人?」邢寶華問道。

  韓隊長搖頭說道:「我們也在查,情況有些複雜,暫時還不能給你說,只是在調查的時候,發現有人也在調查。但過後不久,這位侯倩的前夫和他的孩子,嗯?就是你剛才看到的。」

  「然後呢?」

  「根據當地J方調查,說是遇到入室搶劫,在反抗中被歹徒襲擊。總得先找個理由平息當地恐慌。」韓隊長剛說完,邢寶華也笑了。

  「這理由是平息啊還是繼續誘導恐慌,這是入室搶劫!這哪兒是平息啊!」

  「這不人家也強調說了嗎?關好門窗,儘量不要出門。我們的人發現其中有調查局的人出現,好像接管了這件案子。」

  邢寶華詫異的問道:「升級了?」

  「不知道,暫時還沒有新的情況過來。」

  「那你把我弄過來就告訴我這個,我的一名員工或者我未來的親戚,她的前夫和孩子在大美遇難了,告訴我這個讓我回去安慰還是想表達什麼?」

  「你先別著急,喊你來也是有原因的,這件事兒了解完,先放一放,說一下件。」

  邢寶華:「……」

  很無語的看著韓隊長又從牛皮袋找出十幾張照片。推到邢寶華跟前。十幾個洋老外,看身穿基本上都不咋樣,怎麼說的,有些人憔悴,有些人和在大街上流浪幾年的樣子差不多。

  不明所以的看著韓隊長,這鬧的又是哪一出啊!

  看著邢寶華那一臉不解的樣,本來一個很嚴肅的問題,韓隊長笑著說道:「這是一幫僱傭團隊,是來刺殺你的。」

  「這玩笑一點也不好笑。腦子得有多白痴才會這樣打扮?」邢寶華說著,也給謝瑩瑩看看這一隊的裝束。

  「都單獨審訊過了,確實是一支僱傭團隊,常年在非大陸接單。僱主是一位叫德拉斯托的大鷹人。出二百萬鷹鎊!」

  「這麼少?」邢寶華驚訝的問道。

  「不少了,換算成國幣,我都想接這個活。」韓隊長開玩笑的說道。

  「嘣我的時候說一聲,我可以你給三百萬。」

  「別當真,我就一說,開個玩笑烘托一下氣氛。」

  「你這氣氛我都想投訴。」

  「我道歉。」韓隊長沖著邢寶華微微一笑,說道。

  「你接著說。」邢寶華一伸手,做個請的手勢。

  「這幫非大陸來的僱傭團隊,聯絡一幫走私團隊從水路進來。在乳山文登一帶游泳入境。

  遺憾的是,他們的很多裝備遺落在海中。上岸後,一直隱藏在乳山和文登一帶山丘和水叢蘆葦之間。有個巧合的是,文登有個我J後勤養蝦,養豬廠。

  他們發現有人背著Q。想打算劫點軍火。於是派人做了地形勘察,和行動計劃。

  他們不知道,那一帶都是一個池子一個池子連著的,有些養蝦養海參的,周邊農戶也在岸堤上搭建個草棚子防護一些偷雞摸狗之輩。

  很不巧的被人發現了,一開始也就人為偷點魚蝦之類的,畢竟他們在海上漂泊很久,穿著上有點亂。

  你也知道,海邊一帶因為特殊時期,都進行過全民皆兵和抓特訓練,看著對方不像是偷魚蝦的,直奔咱們後勤養殖場那邊去,這就警惕了。

  守夜的村民把情況匯報給村里,村里匯報給鎮上,鎮上有一支民兵隊,緊急通知各村民兵人員集合。繼續上報到市里,才協調周邊的武J、民對周邊的區域進行封鎖布控。」

  「挺倒霉的,這算是出師未捷身先死?」邢寶華插話說道。

  「在當地群眾參與圍剿,用了三天時間才抓乾淨。對了,這裡還有你的照片和地址。」說著韓隊長把幫僱傭團隊手裡持有邢寶華的資料給他看。

  「多好的功勞啊!讓人給截胡了。不然我那些護衛又能掛幾枚勳章了。」邢寶華看著資料說道。

  看著照片像一張貌似在HK時,去碼頭的上船的照片。

  邢寶華出海的次數都有限,而且照片的顆粒度和清晰度應該是長焦所拍攝。

  嘴上雖說著閒話,但看地址,寫著魯中市機械廠宿舍。

  對,後面沒了。

  話說,機械廠宿舍雖不大,但也不小,沒個樓號和單元號,一般人還真不好找人。

  「他們有會國語的?」邢寶華問道。

  「一個都沒有,有幾個會磕磕巴巴說點英語。他們主要語言是法語。」

  「那還接這種活,這不是白送人頭和功勞的嗎?就這種腦子怎麼在非大陸活下來的。」邢寶華嘲笑的說道。

  「這件事兒是在上個月發生的,當地怕有什麼影響給壓下來。我們接手後進行秘密調查,先從大鷹那邊著手調查那位鷹籍德拉斯托。」

  「沒有照片,沒有詳細的情報,你們怎麼找?」

  「僱主與僱傭之間用的衛星電話,恰好他們上岸的時候,衛星電話沒丟,雖然進水,但我們修復了。看到緩存里的數據,我們發現那組號碼是在大美打出,發出指令等等信息。」

  「你的意思不是僱主用大鷹身份掩蓋,其實是大美的人?」

  「確實是大鷹籍,人家沒改國籍。」

  邢寶華說句:然後。

  「然後,意外發現有一組電話號碼,也就這位的。侯倩的前夫?」

  「我艹,這有點太扯了吧!」邢寶華很震驚的看著韓隊長,這不搞笑嗎?非大陸,美洲,亞洲,圍著地球繞一圈的陰謀詭計,還想弄死他?

  非大陸看大門的保安隊都沒那麼白痴,還職業僱傭團隊來國內搞刺殺。

  光一個語言就讓他們寸步難行,甭說這時期,遇見個老外都是特大新聞的那種。

  還組團,知道當地村民多高興嗎?知道當地民兵多興奮不!

  這比打獵刺激多了。

  然而現在的問題變的特複雜了。

  邢寶華在國內,安全的事兒,暫時可以不考慮,但外出海外就得小心了,還有所有外出不要做計劃,說走就走的那種。

  「那這位漢·列維奇,也是有問題的?等等,侯倩來大米的時間上不太對啊!而且從資料上來看,兩人也離異多年?」邢寶華感覺自己腦子也快成糨糊了。

  「你要相信,很多東西都會產生巧合的。我們在發現漢·列維奇,就展開對他的調查,還有他和侯倩離婚的因素。」

  「對啊!我也想知道他們為何離婚,之前調查的說侯倩在外面有人導致婚姻失敗。」邢寶華說道。

  「是有人,但不是一個。」

  「……」邢寶華此時的感慨都沒一句我艹來的舒服。

  「剛才跟你提過漢·列維奇失過業,那段時間是他們夫妻最艱難的日子。各種開支和稅要繳納,導致兩人生活矛盾不斷。

  於是,侯倩選擇了站街。」

  「站街?」一直沒說話的謝瑩瑩好奇的問道,她不明白站街也是一種工作?

  「一種,兼職。」邢寶華尷尬的解釋一下,具體細節就不好對這位講。

  「漢·列維奇發現後,從沒提過這事兒,只是跟了一段時間,拍照取證,大多都是侯倩站街,跟著人上車離開的照片。也就這些照片作為證據,才讓兩人離婚。

  侯倩有兼職收入,所以撫養費各種損失費都算在她身上。還賠給他前夫一筆精神損失費。」韓隊長說到這兒,稍微一停頓。

  接著說道:「這就是侯倩在離婚前後的生活信息。」

  「這事兒感覺太離奇,本來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事兒,現在又蹦出個漢·列維奇來。我感覺我腦子比CPU還燒,還是快冒煙的那種。」

  韓隊長哈哈一笑說道:「不可思議吧!」

  「確實啊!總感覺這事兒特別扯,小說劇情都沒敢這麼寫的。」

  「嗯,根據線索,我們開始針對漢·列維奇調查,不查不知道,人家也是大有來頭,是一枚暗子。」

  「等會兒,又是哪個組織。」邢寶華疑惑的問道,只是感覺這簡稱字母有些熟悉。

  邢寶華:「……」

  隨後,邢寶華小心的問道:「是被盯上了還是意外牽連進來。」

  「不知道,但沒那麼簡單,所以後續我們還會查。你看,我給你畫個思維導圖,傭兵僱主和漢·列維奇有直接聯繫。」

  「對」邢寶華點頭說道。

  「那麼漢·列維奇和侯倩是夫妻,雖然離婚,但侯倩是被美策反才回國?她和漢·列維奇屬於不同陣營。那麼會不會有一種可能,侯倩在和漢·列維奇做夫妻時,發現對方一些什麼?」

  「你等會,我想想,怎麼感覺這場面特熟呢?」邢寶華伸手打斷韓隊長所講。

  「什麼熟?」

  「不是,就是感覺好像這種畫面小時候在夢裡夢到過。」

  「什麼畫面?」

  「一男一女誰也不知道誰的身份,因一場意外兩人認識,相互欣賞結婚,女的在一家公司做文書還是高管來著,男的也有一份體面工作。可有一天,兩人接到同一個刺殺任務,展開一場搏鬥,之後發現對方身份,他們的組織都讓他們幹掉對方。你說狗血不狗血。」

  「真是夢裡的?」

  「難道這世上還真有?」邢寶華問道。

  「沒有,接下來繼續分析,侯倩知道對方身份後或許沒敢張揚?」韓隊長分析地說道。

  「打住一下,侯倩這人我見過,從談話中看出她心機沒那麼深。如果發現什麼,用站街方式離婚,哪有那麼糟踐自己的?」邢寶華說道。

  「說的有點道理,但還有些不太對。」

  「您別給我分析了,要不我把她喊來,您把她吊起來打一頓問問。我現在腦子都漿糊了。真幫你推理不出什麼來。」邢寶華苦笑著對韓隊長說道。

  而且他發現,自己好像有快把全球頂尖組織卡集齊了。

  這特麼的搞什麼,搞科技的現在都這麼危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