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寶華飛往風車國的行程晚了兩天,只要等新秘書謝瑩瑩商務簽下來。【Google搜索】
好在滬市給了很大幫助,拿著飛利浦給邢寶華的邀請函,在風車國駐滬市領事館給加急辦理了一下。
一般情況下會有個一周到兩周的時間段。這不是協調了邢寶華的時間,才稍微等了兩天。
謝瑩瑩二十四五左右,身材不是很高,有著江南女子般的清秀與嬌小。腰如柳,臉如蓮,一雙眸子清如澈。
細細的吳農軟語聽著就感覺一股溫和暖。
舒服。
邢寶華坐在沙發上看雜誌,時不時的就看看吳瑩瑩的容貌,感覺這孩子不像是交大出來的,當初報錯志願了吧!要是選上戲,國之美人又得添加一位。
此時謝瑩瑩正在專注的看邢寶華整理的那些PTT,甚至還有電子版的滬市地圖。其中就有一個大概位置的廠址,這玩意是概念圖,不做准數。
真正詳細的地理位置滬市還沒完全規劃出來,因為有幾個地方牽扯到拆遷,萬一有不搬的,規劃上還得重新劃分地方。
工期緊,跟釘子戶耗不起。
資料中很多術語謝瑩瑩不懂,理解不了,又不好意思問邢寶華只能死記硬背。
邢寶華看雜誌的時候,飛機或許遇到氣流有些顛簸,沒一會兒就聽到機長通過小喇叭說遇到氣流了,請大家系好安全帶。
機上空姐抓緊一個物體,看著大家在系安全帶,正好見到謝瑩瑩不知道怎麼弄,空姐趕緊上前幫忙。
此時跟隨的護衛都拿出一個背包來,最先給邢寶華背在後背,再幫著系好安全帶。
其實這種顛簸都是小意思,嘗試過颱風的海浪顛簸,那才是地道的顛簸。
降落傘也是私人飛機必備之一,還有很多救生設備,安全係數很高。
就算飛機掉海里,他們能靠著救生設備維持三四天。在救生設備當中還養著一台放水性的衛星電話。
一年一萬多刀的費用,就這麼養著,只要動用這部衛星電話那就出事兒了,還不小。
也就二十多分鐘,氣流顛簸過去。
眾人在摘下裝備和安全帶,又開始舒服了。
邢寶華的飛機本來要在尹斯坦布爾加個油,這是捷徑比較快的,誰知邢寶華讓機長又申請航線,改變到二毛那邊,主要他想催催他的飛機。
到二毛那裡加油,順便在機場附近和幾個主要人物會個面,這幫傢伙簡直和驢一樣,不打不推磨。
到了二毛和安東洛夫以及他的上級會面,聊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在一千萬美刀債券開路下,這些忘了他們現有的身份,打聽進度加快,並保證這邊生產出來的運輸機先給邢寶華的航空物流有限配送。
看似談事,其實送禮,送到位上,讓他們知道這錢來的太容易了,到時候哪個大熊倒塌,在他們眼裡沒有比錢重要的。
不是聽誰說過嗎?雖說是謠言,但邢寶華聽了當真了。
據說二毛分家了,那點家當該賣的賣,各個都賺了,唯獨戰略蘑孤蛋那幫人饞紅了眼。
據說買家都找好,在交易的時候,被某機構給端了。
這種題材往往會弄成劇本,讓人看著過癮,其實很多都是以真實故事為例子。
邢寶華也不敢要那玩意,到時候弄艘航母打打高爾夫球,改裝一下就成了主體公園。
從二毛這裡再次踏上行程,飛往風車國。
謝瑩瑩知道邢寶華在二毛這邊有生意,他沒帶著自己新秘書,也沒當回事,很精心的等待著。
當飛機起飛後,謝瑩瑩想問邢寶華幾個問題,可到嘴邊又說不出口。
很靦腆的一位女孩。
大概飛了20分鐘,機長通過機艙內的小喇叭講道:「老闆,右舷有戰機在伴飛。」
聽這話,邢寶華嚇出一身冷汗,趕緊跑到右邊,拉開窗簾看外面。一架類似八爺的戰機在平行伴飛。
邢寶華走到前面從空姐手中拿過通話柄,問向機長:「他們想幹什麼?說了些什麼,咱們的航線沒偏離吧!」
「沒有,對方沒有說話,我正在嘗試聯絡。」
機艙內的眾人都看向右舷的戰機,一般會有倆,另一個估計在頭頂。
當然,有個護衛還想給邢寶華穿傘包。被邢寶華用手一擋,這玩意還有啥用,一發就全爆,根本就沒跳的機會。
可是戰機沒動靜,也沒啥警告,就像一把槍頂在你頭上一樣。
差不多十多分鐘,戰機像是玩個大轉彎,亮著寒冷的機彈,一閃而過,眾人剛鬆一口氣,又把心給提上來,這是轉後面,要來一發?
此時機長傳來消息,說戰機已經遠離,現在他們已經進入華沙國地界。
頓時邢寶華明白了,這是二毛給的護航,看似友好其實帶著威脅。
邢寶華也知道這個威脅的含義。但他有什麼辦法,打又打不過飛又飛不過,只能等大熊倒了再報復。
「剛才沒害怕?」邢寶華重新回到座椅上,問一點都不慌張的謝瑩瑩。
「多少有點,但在這種環境下,還怕還有用嗎?」謝瑩瑩很細語的說道。
這話講的不錯,害怕確實沒用,但一般人都會出現緊張等各種情緒。
能做到泰山崩於前不變色的地步,又有幾個人能做到。
反正邢寶華是做不到,後背都已經被汗水嚇塌了,好不容易活到人上人的日子,這福還沒享夠呢?就給他來個嚇唬,幸好沒心臟病,不然救都不好救。
說謝瑩瑩的心理素質好,邢寶華是不信的。
可又沒啥證據,證明她內心強大。
還有就是她的身份,為此邢寶華還給金鑫打個電話,問問滬市安插在他身邊的眼線什麼來頭。
科長推薦,主任複議。沒點背景誰信呢?
就算往常跟邢寶華開玩笑的金鑫都正色的警告邢寶華,千萬別打這位的主意,不然邢寶華是真吃不了兜著走。
如果真想打主意,那就安排正房,邢寶華的身份也就剛剛湊合。
要是不動聲色吃了,來個什麼金屋藏嬌啥的,他邢寶華會知道死是怎麼寫的。
好傢夥,這一頓嚴厲的勸阻,真嚇人,好在邢寶華這人有個好處,不招搖不惹事,還聽勸。
飛機降落風車國後,已經有安保人員接管,並給邢寶華的護衛提供相應的傢伙。
希爾頓,總統套房,這一天的價格可真不便宜。
先休息一會,吃點飯,再帶著新秘書去逛逛街幫她買幾套職業裝,可惜這裡不是麵條國,不是到處都是。
邢寶華現在的行頭都是定製的,甚至沒有標籤。誰也不知道牌子。後領有設計師的簽名,其實就是拿刺繡給弄上去了。
謝瑩瑩的裝束,也只能在大的服裝店湊合的買。
別說,這小丫頭穿起職業裝來,相當的有風味。就是頭髮有些凌亂,時間也不早,看看明天有時間幫她處理一下頭髮。
和飛利浦商談非常艱難,邢寶華知道,人家是有意在抬高價格,總是拿這個文件不能賣給你,那個條約啥的,很煩人。
製造設備抬高價格,不就是想在入股的時候,多拿點股權嗎?
這種小心眼瞞的過誰?
但有辦法嗎?沒有,那麼只能繼續談,這時候什麼計劃什麼策略的不管用。老外只看錢不看人情,其實只要價格合理邢寶華還是很願意用飛利浦來打掩護的。
可惜人家就是不上套,逼的邢寶華沒辦法,只好用尼康這個殺手鐧來抬低價格。
飛利浦好像也知道尼康不可能給邢寶華設備,哪怕是邢寶華掌控了尼康。
可誰讓邢寶華從NSA那裡學會了用干擾器呢?
這次會談就用上了,而且還很趾高氣傲的說:「朋友們,夥伴們,我的國家已經可以研製光刻生產設備,我手上還有最新的尼康資料,經過幾年就會有新的產品出來,那時候我還用飛利浦幹啥?
我是看在咱們合作過年,有著密不可分的友誼,不想讓一點小事兒給破壞了。我現在是給你們打開一道合作的門,以後你們想進都進不來。」
「邢,你這樣威脅我們有意思嗎?就算你的晶片生產出來,很多國家都會抵制你的產品?你能賺到錢?」飛利浦一位董事不屑的跟邢寶華講。
「能啊!怎麼不能,我國友好國家很多,歐美市場才幾個人啊!知道我國多少人口嗎?我現在告訴,因為計算機的降低成本,普及的人也越來越多。我生產出來的低價晶片,就是為了普及市場做準備的。」邢寶華大聲的回道。
見到眾多人沒吱聲,邢寶華再次說道:「市場就這麼大,我為何要聯合IBM、摩托和你們?因為我們都是有能力製造晶片的上游端,我們在頂級食物鏈上。
英特爾能要你們多少台設備,你們生產的晶片能賣出多少,還不是讓英特爾給擠兌沒了,你們能從他們身上賺幾個錢?
我那個晶圓廠起步就一百二億美刀,你們要占去30%左右那是不可能的,因為參與的人很多,我最多你們10%。和摩托IBM一樣,設備加現金,到時候咱們合夥的晶圓廠就是世界上最大的半導體企業。
而且IBM、摩托和你們都會從晶圓廠拿到最低的成本晶片,這樣在同等級的晶片市場,你們就有豐厚的利潤。
還是那句話,如果你們不加入,好。我們自己玩,反正IBM和摩托同意加入,他們也有光刻設備,也有研發人員,就算設備老了,我們可以自主研發新的設備,我不是說了嗎?我有尼康完整資料。」
一頓勐忽悠有點讓飛利浦找不到北,而且他們內部也是兩極分化,開始爭論到底加入不加入。
很明顯,加入有錢賺,不加入沒錢賺還干吆喝。
邢寶華給飛利浦討論時間,他帶著小秘書去做頭髮,去購物,去逛逛風景,甚至還看了兩場球賽。
叫不上球隊的名字來,算是白看了。
甚至跑到郊區,看了看類似堂吉訶德衝鋒的大風車。
邢寶華好像記憶中有一部叫紅磨坊戲,拍的不錯,好多年了忘了。
風力推磨,再過幾十年,祖國大地也有這玩意,只是用途不同,節能環保還發電。
就是造價成本太高,等有機會給機電研究小組說一聲,有時間研究一下大功率發電機。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邢寶華也不能總耗在這兒,給飛利浦下了通牒,他沒時間等他們,行就給個痛快話,不行邢寶華就用技術繞過你們去。
盈利和損失都給你擺的明明白白的,還要挑刺,對不起,老子不伺候。
最終飛利浦通過董事會決議,頂住某些國家壓力,跟邢寶華進行合作,共同成立一家晶圓廠。
簽訂個臨時協議,到時候把入股晶圓廠的這些大股東都湊起來,大家一起簽署協議。
下一站沙漠國。
這地方來過很多次,遠沒後世那麼漂亮,高樓也沒幾座,大部分房屋都是黃色的,好像是用沙漠裡的沙子蓋?這個疑問一直在邢寶華心裡,但又感覺不是沙子,應該是沙土類的。
算了,他們用的沙子還是泥土,就算塌了也和他無關。
接機的是沙漠王子的大金車。陽光一照,那是亮瞎了眾人的狗眼。
太土豪了,你只能羨慕的份,邢寶華也是財大氣粗不差人家,可他不敢這麼豪橫。
這玩意是他領著人造的,一點都不放單,而且撞一次得大修一次。修個兩三回,一輛車就出來了。
黃金跑車在前面開路,邢寶華坐在加長勞來和幾位接他的老友聊著天。
可惜都是大老爺們,美女都在後面的車上跟著,就連邢寶華的新秘書也被一群鶯鶯燕燕圍著亂聊天、
謝瑩瑩偶爾會回一句,但大部分都是保持微笑,保持沉默。
來這裡,就是先接待,吃喝玩,之後再談正事兒,其實風俗和咱們那邊差不多,都是先開吃再說。
最豪華的烤駱駝,好幾個人抬著走進大廳,眾人也不在椅子上,就坐地毯上配上點米飯,用手抓著吃。
其實這不是三哥的傳統,邢寶華發現整個信奉阿拉的國家都習慣用手抓,對就連咱們大西部少數民族也用手抓。
不是有個最有名的新J手抓飯嗎?其實這裡也叫手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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