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井銀行會長聽完三井藤三郎匯報,狠狠地盯著對方,估計想一巴掌拍死他。【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帶著氣憤的口氣說道:「知道Z國有個漢J的詞嗎?現在用在你身上就是日J。尼康的重要性是在R府保護名單中,不是誰都能收購控股的。你這樣幫邢寶華是有損R府核心利益的。」
「會長,我是這麼考慮的,就算我們不行動,也會有股票代理商來幫他做平台。他既然找我們也是看中三井券商的重要性。我認為和他合作不光能賺佣金,還能……」三井藤還沒解釋完,就聽到會長插話問道:
「還能什麼?」
「還能知道他們的計劃,從而進行反擊。而且尼康和尼桑、Toyota都不同,一旦邢寶華進行資本運作,會觸碰R府的底線。這就不是單純的商業運作,而是夾雜Z治因素,讓事情變的複雜和不可控。我們就收取個服務佣金,不管邢寶華勝負如何,佣金還是咱們的。
我們不光能賺他的佣金,還能把他的計劃和底線透露出去,這樣一來各界不會針對我們,反而會給我們大大的讚賞,或許能得到R府的獎勵和其他資源。」
「好了,你寫一份詳細的計劃給我,我抽時間約見一下尼康的會長,要是邢寶華再給你電話,記住,沒我的指示不許答應他什麼?」
「嗨!」三井藤得到指示,很恭敬的鞠躬退出。
邢寶華放下電話後,就沒當金鑫存在,坐下後思索一些事情,又點上一根煙在愣神的時候,聽到金鑫說話:「怎麼想起要收購尼康了?他們和八竿子打不著吧!」
「你懂什麼?有事兒趕緊說,沒事兒走人,沒看我這忙著嗎?」邢寶華沒好氣的說道。
「對女人不耐煩可不好!沒人給你說你工作起來的樣子很帥嗎?」
邢寶華聽了這話,斜眼看著對方,很無奈的說說道:「就我這長相,你摸著良心說,還帥?你眼可真夠瞎的。」
「良心都是別人說,別人摸出來的,要不給你摸摸我的良心,看你樣就好笑,我就喜歡你這種黑大粗的。」說完金鑫還一陣嬌笑。
「我平常都是調戲別人,今個算栽了。得,你坐著,我找地兒辦公去。」說著邢寶華站起來就要走,確實沒法在這兒辦公了。
這娘們一看就沒安什麼好心,這哪兒是合作啊!明顯是饞他身子。
邢寶華出去,金鑫也沒阻攔,像是在自己辦公室似的,一邊喝著水,一邊很無聊的轉著手中的手機。
等邢寶華走後,金鑫用她的手機撥打一個電話,說道:「幫我調一份尼康的詳細報告過來。我今晚就要看到,傳真到我住的酒店。還有幫我模擬一份大米收購尼康的可行性計劃。必須要儘快給我答覆!」
放下電話,金鑫盤起二郎腿,腳尖還有節奏似的一翹一翹。
接著又打個電話,對電話里的人講道:「邢寶華好像對國際油價不感興趣,一直很牴觸。按照他的說法,風險太大,我希望你們重新評估一下。」
「我們的專家組也是經過慎重的考慮才得出今年市場平穩,沒有突發事情,都是在可控之內。如果在突發事態中,誰能把握住,不是提前了就是延後,行情全都過去了,怎麼做,所以,越是平穩越是容易。」金鑫的電話中傳來一位中年人聲音。
「我們不能緊盯著他,如果他不合作,我們就不能找其他人了?」金鑫說道。
「他們的人也講究他一年多,看過他在金融市場上語言和手法,幾乎沒有敗績,也就在R本外匯期貨虧了不少,但綜合成績非常不錯,尤其是他的提前判斷能力,知道在什麼位置埋點位,他背後的團隊非常厲害,我們找不到他真正團隊核心人物,所以只能請他出手。如果……」
金鑫靜靜的聽著,問道:「如果會怎樣?」
「如果他不參與,說明真不看好原油市場,但你發現沒有,越是平穩的市場,只要他一參與就有波瀾。說明什麼?」
「你的意思他在背後搞鬼?」
「他有那個能耐嗎?或許他有渠道知道一點內幕消息,想辦法拉他進來,或許他能給我提前幫我們完成融匯的任務。」
「我盡力,他確實讓人頭疼,剛才我聽他說要收購尼康,我已讓人準備尼康的資料了,大米想要控股尼康,你認為呢?」金鑫說道。
「尼康?收購還是合作?」
「好像是合作,但不知道為什麼邢寶華又想收購對方。現在正在要尼康的所有資料,你看這事兒上我們能幫上嗎?如果給他點助力,或許他能幫我?」金鑫說道。
「我先了解一下情況,你等我電話。」
和電話里的人通完電話,金鑫把手機暫時放到桌上。把身子往沙發後背上一躺,很舒適的用手托著下巴,像是在想什麼?
邢寶華從辦公室出來,坐上車就回到家裡。
還是家裡寬敞,清淨。
回到家,拿出自己的筆記本來,開始寫個計劃書。
邢寶華知道收購尼康絕對不會簡單,而且還非常的費勁。
他在賭,賭一個縫隙,賭一個美好的合作平台。
因為老布就要上台了。
這位在咱們國內生活過幾年,好像誰送他一輛咱們國產的自行車,他還一直當寶貝似的收藏著。
當年就是騎著這台送的自行車帶著他夫人在大街小巷轉悠著玩個浪漫。
邢寶華資助過老布,花了好幾億美刀,這都上台了,怎麼說也得給他點紅利吧。
尼康有什麼?
除了精密儀器外,也沒啥拿得出手的,然而邢寶華就看中他們的精密儀器。
這是咱們的短板,雖然咱們也有精密儀器,可和鬼子的差距不是一點半點。
當然,尼康後續的研發能力還是很龐大的,不光在精密儀器上,還有眾多東西。
醫療設備里的精密零配件,還有光學等設備等等。
就算邢寶華打著加工電子攝像頭的幌子合作,那也只是部門和部門之間的合作,收購?
那就得全方位的,多項合作。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光刻機,全球40%的市場都在他們手裡。
看似風車國也有光刻設備,名氣比尼康好,但銷售量不如人家,占據最少比例的是佳能。
對,賣相機和辦公用品的那個佳能,最來錢的還是光刻設備的生產。
他們第二大來錢的支柱產業是耗材。
邢寶華想著必須得去一趟大美子國,想辦法和老布見上一面,不把這位大神給搬出來,對不起他花了幾億。
如果按照常規的金融收購,直接在股市里砸錢就行,像日產那樣,直接用錢打趴下。
不服氣也得讓他們服氣。
可要打尼康,邢寶華感覺他未必打得動,那就請他們的主人來。
俗話說打狗看主人,把主人找來,只要能同意,想怎麼打就怎麼打。
一想到金鑫請他出來操盤做原油,也是頭疼啊!
老布希麼出身?
他上台後,對他最有利,穩定局面的是什麼?
油價!
這只是之一。
邢寶華和人家做局抬高油價,這不是打老布的臉嗎?
先不說百多個億能抬高多少油價,就算抬高兩塊錢,人家那些老牌的石油集團,就能分分鐘鍾滅了他們。
全球每日多少交易量,還百億,上千億的成交量。
邢寶華忙活著他的事情,晚上的時候看著尼康的報告,同時給R海納公司,往三井銀行集結資金,先慢慢地通過券商來吸收尼康外圍的股票。
邢寶華準備動身前往大美子國,不行拿到老布的支持,這樣他才能完成一系列的布局。
再往後走,不是錢的問題了,完全是政Z因素在裡面摻和,就是一個面子撐著。
得考慮全面點,把面子給人家拖一下,不能一味的打。
打是下策,咱們老話不是說上兵伐謀嗎?
就得用那些陰謀詭計,把事兒給處理好。
第二天,邢寶華來到辦公室,一開門見到金鑫還在這兒,嚇一跳的問道:「你沒回去啊!真住這兒了。」
「哪兒,剛來。哎,你辦公室後面的小房間不錯啊!」金鑫說道。
「嚯,這都被你發現了。我還以為你昨晚住哪兒。」
「我敢嗎?怕對你影響不好,讓人說你什麼屋藏個嬌。呵呵呵!」金鑫說著又笑起來。
「要是還是那件事兒你先回去吧,這事兒我真辦不了,還有,我明天要出差了。一兩個月回不來。這次出去會去好多國家,所以,你那件事我做不了。」
「去哪兒,看你也沒個女伴,我陪著你啊!」金鑫說道。
「你好歹也一個大集團的部門領導,不工作啊!我可沒你這麼閒,我得要活好幾萬人呢?」邢寶華說著來到自己辦公桌上前。
坐下後,開始整理一些文件,主要把尼康的資料整理一下。
「我們單位就是人多,好幾個人都能幫我幹活呢?我一個電話就能請假休養。看你這麼辛苦,我就委屈一下幫幫你,而且我也好久沒出國了,借你的順風車出去散散心,怎樣。你包吃包住我免費給你打工。」
「我信你個鬼哦,這算盤打得,八里地外都能聽到。真沒時間陪你鬧,趕緊回去吧,我這裡還有一堆的工作要處理。」
邢寶華說完,就看到金鑫走到自己跟前,從她的包里拿出一張紙來。
邢寶華看了看對方,接過紙來,見上面寫著,理光株式會社、東電電子株式會社、村田製作所會社、住友電工等。
「啥意思?」邢寶華看完後抬頭問金鑫。
「昨個聽你在電話里提一句想收購尼康,我跟局裡投資部的人說了幫你搜集一些資料,名單上的公司,都和我們有過合作,而且這些公司都有尼康的股份。我們出面幫你邀約他們怎樣?」
「招商局不愧是巨無霸啊!邀約就算了,除非你們能讓名單上的企業把股份轉讓給我。有這麼本事再說,再說我也有渠道邀約。」
「你不是第一天出來做生意吧!看不懂這裡面的事兒,知道你也能約出來談,但你自己和他們談的成功了和我們加入談就不一樣了。」
邢寶華好奇地問道:「有什麼不一樣?」
「我們和這些公司合作過的,都相互了解,有些事兒,他們也是有求於我們?你沒發現這些企業都是電子類的公司嗎?」
「看到了?他們求著你賣什麼?」
「稀土的控價權在我們手裡!」
聽金鑫這麼一說,邢寶華眼睛輕微的眯起來,想了想也點頭承認,這玩意確實你們說了算。
招商局確實有個稀有金屬公司。但是否有控價權就不知道了。
再說,就算你能控價,這年代還有私運泛濫的市場。
幾百塊一噸的稀土就往外賣,在沒統一規範管理市場前,你們能控制住價?
但正規生意往來還是有一定路數的,人家也需要個正規單位去報稅啥的。
假如說把控價給提高了,那麼私下的市場會不會更泛濫?那代價可就太大了,一個是污染,一個水土流失等等,後期治理起來花的錢可比當初賺的錢都多。
於心不忍。
邢寶華說道:「我有自己的路數,不用你們操心了。謝謝。請回吧!」
金鑫兩手環抱在胸前,盯了邢寶華一會說道:「好吧!如果用到我給我電話,我這裡24小時開機,不和某人似的,電話都打不通。」
邢寶華剛一抬頭,金鑫笑呵呵的走出自己的辦公室。
總算把這位打發走,剛鬆一口氣,邢寶華電話響起,接起來一聽是人總行的劉副行長。
對方說道:「小邢啊!我聽招商局的人說要準備做一把國際原油,他們想請你出來當個總指揮,你給拒絕了?能說說原因嗎?」
「我說我很忙,沒時間,而且我現在正對一家R資企業做收購準備,精力都放在這上面了,過兩天就去R本談這件事。」邢寶華這麼說算是委婉的說。
但真實的理由,他並沒有說。
「哦,行,他們委託我,讓我問問,是不是有什麼顧慮。」這話就是在試探了。
請這麼大的領導來問,也就招商局的面子大。
「確實有,他們可以做,但我不適合操盤,除了我之外誰都可以。原因我不方便說,等有時間我當面給您解釋。」邢寶華還是很客氣的對這位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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