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好讓你們知道請神容易送神難

  一場牌打得很激烈,蘇雅為了不讓小妖精開點,把手中牌拆亂了。

  也導致小妖精手中沒了級牌。

  點貢是交定了。

  幾場牌下來,小妖精,邢寶華,李大爺臉上都貼上了紙條。

  別看蘇雅每次把手中的牌打得很亂,運氣好。總能最先跑個頭克,也就第一的意思。

  可惜聯幫不給力,邢寶華和李大爺總是倒數一二上,導致整體輸。除了蘇雅這個第一不貼紙條,也就邢寶華和李大爺貼。

  小妖精被蘇雅在牌局上砸得沒脾氣,好牌都出去了,手裡的牌也出不去。倒數第三有時還倒數第二。

  整個牌局也就這仨貼得最多。

  打了兩三個小時,散場各種回去休息。

  蘇雅騎在邢寶華身上,連笑帶叫的,像是瘋了似的。

  邢寶華心中一陣嘆息,這位開心就好。

  回頭還得安撫一下那位小妖精。

  要不要買點健腦補腎丸補補呢?

  這種事不光傷腦筋還傷腰子。

  第二天邢寶華給了蘇雅幾張票,讓她請同學一起觀看,票價也不菲,都是最好的位置,100一張的票。

  由於時間稍微緊點,邢寶華陪著歌手們都去工體看看現場,上午的時候彩排一下,走走場適應一下。

  沒讓蘇雅跟著去,幫她打個車就先讓她回去,下午的時候再聯繫。

  蘇雅回到宿舍,見到舍友沒都沒出去,差異地說道「你們今天沒出去玩的。」

  就連本地對床唐爍都沒回家。

  蘇雅上鋪的田穎說道「唐爍說,她表哥能幫著弄到娟娟演唱會的票。我們在這裡等消息。」

  「有消息了嗎?」

  「還沒呢?也不知道能不能弄到。我們幾個可都攢了半個月的錢,最多也就能買十塊的票。」

  蘇雅自打黑了一把唐爍,這妮子也老實,也不敢用蘇雅的高價電話,甚至給蘇雅說,不認識的電話,接都不用接。

  蘇雅甚至頂她一句;「萬一是我朋友的電話怎麼辦啊!誰讓你亂告訴別人我的電話來著。找你的就給你算上,你親自說以後這個號不用打了。」

  得,至今唐爍快欠了蘇雅七十多塊的電話費了。

  「在看台上能看得清嗎?怎麼說也要看內場啊!」蘇雅說道。

  「你以為都和你似的有錢啊!內場要八十一百呢?那幾個丫頭吃了半個月的饅頭鹹菜了,就省出十幾塊錢來。」唐爍聽了蘇雅的話,反駁一句。

  「你們中午把省出來的錢,湊一起請問我吃一頓好的,我帶你們去內場看?」蘇雅微笑著說道。

  「你有熟人能帶我們進內場?」上鋪的田穎急忙問道。

  「沒熟人,就是有內場的票。」說著話的功夫,把八張價值一百的票拿出來放在中間的桌子上。

  唐爍眼都直了。

  問道「你哪兒來的。」

  「我對象送的。」說完,就準備拆邢寶華昨天給她的禮物,看看複讀機怎麼玩。

  此時的蘇雅光顧著拆東西,沒看到唐爍眼神中帶著頻繁的晃動。

  蘇雅拆開複讀機後,看到寬厚的機體,多少有點嫌棄笨重。

  和超薄隨身聽一比,那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包裝盒內有出廠自帶的鹼性電池。

  其他舍友,看到蘇雅又擺弄一台錄音機,都好奇地伸頭看過了。

  田穎距離近,低頭問道「你對象又給你買了一台錄音機?他幹嘛的,開錄音機店的。」

  「不是啊!」說完拿起空白的磁帶看了看。給複讀機安裝上電池,再拿起說明書來看。

  隨後,對著唐爍說道「你不是有一盤英語對話磁帶嗎?我用一下試試機器。」

  複讀機的機身上有復讀鍵、跟讀鍵。

  蘇雅根據說明,擺弄著複讀機上的按鍵,根據磁帶上的單詞,進行跟讀,錄放對比。

  宿舍的小夥伴們都看驚呆了。

  這也太先進了吧!

  以後學英語,這就是糾正口語的神器啊!

  「在哪兒有賣的?多少錢。」唐爍問道。

  「不知道。」蘇雅清澹地回了一句,把唐爍的磁帶拿出來,還給對方。

  唐爍放好磁帶,起身對著大家說道「我去找我表哥說一聲,別弄票了,怕通知晚了再把票買重了。」

  「重了沒事兒,15塊錢賣出去,絕對會有人要。」田穎說道。

  唐爍白了她一眼,就匆忙地出去。

  這妮子出了校門找了個公話,先是給她的表哥打了一通,問了問票的事兒,果然如她所想,買不到票。

  應付幾句後掛了電話,又在電話前猶豫,要不要打個電話。

  拿起話柄,隨後又放下,一咬牙,撥打個號碼。

  「錢寧,你在單位嗎?我找你有事兒,你在你單位等我,我一會去過去。」

  電話中的錢寧,和唐爍一個小區的,年齡上比她大幾歲,也很早的參加工作,目前在城西區紀工作。

  這位小伙也一直追求著唐爍,可惜唐爍看不上對方。雖沒直接拒絕,但也保持著距離。

  錢寧等了一個多小時才看見唐爍的身影,跑過去問道「找我啥事兒?不會想去看娟娟的演唱會吧,我真弄不到票。」

  「不是,我是有個事情要反映一下。看你能處理一下吧,或者幫我出口氣。嗯,這事兒你要處理的讓我滿意,讓我看到你的能力,我,我答應咱倆處對象。」

  不要小看女人的魅力,往往幾句話,就讓陷入愛情的人,暈頭轉向,甚至失去了本能的思科。

  錢寧也是這樣,能和唐爍處對象求之不得,並不是田家的勢力如何,能對他有所幫助,純屬是為了成個家。

  唐爍就把她發現舍友很有錢,而且收到的禮物都是貴重的。

  這些東西都是舍友對象送的,出手那個闊氣,好像單位是魯東電子廠的。職位不詳,看著很年輕。這麼年輕位置能高到哪去,而且東跑西跑的,很懷疑偷吃公家的。

  聽了唐爍的話,錢寧臉上有點苦澀,這事兒不好辦啊!而且還是跨區域。

  別看也是在紀工作,他查不到人家。

  看到錢寧的一張苦臉,唐爍氣著又激將說道「這種小事兒都辦不了?哼哼,看你也沒啥本事。」

  「不是。」錢寧也沒法給對方解釋一下區域性的東西,看到唐寧要走,一把拽著說道;「有辦法,地方來的人,也好嚇唬。」

  其實錢寧也想到了一個主意,雖然損點,對付當地人不好用,但對付外地人,還是好使。

  一般是先控制起來,嚇唬嚇唬,基本上能套出很多有用的東西來。反手把材料遞交給他們當地相關部門,基本上被控制的人就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下。

  至於操作合不合規定?也有辦法掩蓋住。

  現在關鍵是怎麼找唐爍舍友的對象。

  「我舍友昨晚就去她對象哪兒了,還帶八張一百的票。你看看,這種蛀蟲要不處理,天理難容啊!」

  「是!」

  「到時候你帶人在八號口等著,我從那邊出來,帶你去認人,你們跟上他就行。」

  「好。」錢寧點點頭,就回去準備找幾個靠得住的兄弟,幫他辦這件事兒,辦好了,能解決終身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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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寶華還不知道有一張網準備捕他這條大魚。

  這廝正看著歌手們走個場的彩排。

  其實邢寶華不知道,在六月份的時候,工體就開了一場百星演唱會。

  搖滾教父崔的一無所有,在此一炮而紅。

  開啟了國內搖滾的新天地。

  邢寶華也是現在才聽場地內的工作人員說起這事兒來。

  稍微一想,才想起今年是和平年,最先發起的是t

  hk的明天會更好,邢寶華現場也去看了,甚至鄒文娟也上去唱了兩首。

  只是國內的百星,沒注意?按理說,憑藉鄒文娟的名氣,應該能被邀請啊?

  難道主辦方沒給通知?

  其實邢寶華不知道,主辦方倒是給通知了,奈何邢寶華帶著團隊都去了hk,人家聯繫不上。

  邢寶華這段時間以來比較忙,沒工夫給鄒文娟弄新歌。所以這場演唱還是從幾張專輯裡挑出幾首經典的歌來。

  其間也穿插hk邀請來的歌手上台表演。

  至於王昌樂,邢寶華還是讓他上了。唱一首先試探一下,如果沒有問題,那就說明沒啥事兒,可以準備唱片了。

  如果有事情,把這廝弄到hk發展吧?等風聲過了,再回來。

  現場會四個小時,從晚上七點半開始。

  工體在五點多的時候,就已經人山人海,排著隊入場。

  邢寶華擔憂,這幫人也不怕餓著嗎?

  看演唱會不光有體力,還得扛餓啊!

  鄒文娟先生從慢節奏的流行歌開始唱,很多大夥都會的,也跟著唱。

  互動的氣氛很好,hk來的歌星說實話國內沒幾個認識的,也就呂姓歌手的歌熟。

  當然,人不認識,但歌曲大部分還是聽過的。畢竟很多翻帶從那邊傳過來。

  讓老藝術家批評的阿樂,帶著忐忑的心上台了。

  酒吧幾十人的舞台和這幾萬人多舞台完全不一樣。不緊張才怪呢?

  手裡緊緊地攥著話筒,剛站在舞台上,額頭上就冒汗了。

  鄒文娟上台來介紹,說是她的師弟,隸屬一個公司,聲線很有特色。

  台下的蘇雅輕聲地問邢寶華「這位你從哪兒找來的。」

  「去南都參加廣交會時遇到的,公司總不能讓鄒文娟一個人賺錢啊!萬一給我尥蹶子,損失就大了。以後公司會多招幾個歌手,慢慢地就是大公司了。」邢寶華解釋道。

  歌聲唱起,慢悠悠的像是在闡述一件故事。

  當唱到b段那句「有沒有人曾告訴你我很愛你,

  有沒有人曾在你日記里哭泣,

  有沒有人曾告訴你我很在意,

  在意這座城市的距離。」

  整個演唱會像是陷入沉思,一片安靜。

  好歌就是容易唱進人心裡,容易產生共鳴。

  很多看唱會的人們,想起了遠方的愛。

  老三屆的回城,他們扔掉了很多貴重的東西,最珍貴的是他們的愛人,甚至子女。

  早一批的大學生們,也有不少建立戀愛關係的,可惜隨著工作的分配,奔赴遠方。

  共鳴到深處,容易產生淚水。

  阿樂從開始的緊張,到目前很好的狀態,像是完全掌握了舞台,他的歌像是在吟唱,像在闡述,闡述著遠方的愛,訴苦著距離。

  尤其是發出嗚嗚的嗓音,像是在訴哭。頓時引得台下,觀看台上淚點低的人,哭泣起來。

  這不是一首悲傷的歌,卻唱出了悲傷的故事,把人們深藏在底層的回憶給翻了出來。

  阿樂在舞台上看不到觀眾的面孔,好多人已經淚流滿面。

  直到歌曲唱完,觀眾們還保持著安靜。阿樂都有點驚呆,還以為唱砸了。

  直到耳返出現王維豹的聲音,才反應過給觀眾鞠躬,掌聲,喊聲,呼嘯而來。

  阿樂感動得也差點流淚,鞠躬後退出舞台,鄒文娟上台後,大聲說道「歌,好聽嗎?」

  「好聽」

  看著場下萬人大喊,鄒文娟笑著說道「那我們來點更帶勁的。

  《我沒有遠方》送給大家。」

  畢竟在hk上過幾次演唱會,這控場能力還是有的,在重金屬節奏中把觀眾們的悲傷情緒一掃而過。

  11點半結束,看著觀眾們不願離去,鄒文娟加唱一首。時間確實很晚,在鄒文娟勸說下,眾人才緩緩地離開。

  王維豹留下來收拾爛攤子。

  邢寶華早就準備好車,送蘇雅同學們回去。只是沒發現,他暗中已經被人盯梢了。

  回到酒店,邢寶華屬於小妖精個人的了,這妮子迅速脫了那身皮衣,嘴裡還說「累死了,累死。」

  剛整理好皮衣放起來,就聽到敲門聲,邢寶華給她一個眼神,小妖精拿著睡衣去洗浴間。

  邢寶華走到貓眼那邊看一眼,發現都是陌生人。

  問誰?

  對方說臨檢。

  邢寶華有些奇怪,但還是開門了,畢竟要配合。尤其是這時期,如果不配合,後續會很麻煩。

  又是國慶又是在首d,頻繁的臨檢也是有好處的。

  門剛被打開,就衝進四個年輕小伙,這更讓邢寶華有些警惕。又不是沒遇到過臨檢,不管多少人的組合,年齡各個層段的都有,現在面對他的都是二十多歲的小青年,這不光是奇怪,還有點提防。

  「你們什麼人?」邢寶華問道。

  「城西紀的,你有些事情犯了,跟我們走,接受調查。」為首的青年說道,說著話,還四處打量了一下房間。

  後面的跟隨要給邢寶華上銬子。

  這廝聽了那位年輕人的話,就目瞪口呆。第一的念頭,不能跟著走。很可能這幫人是假扮的呢?

  見到邢寶華猶豫,那年人掏出工作證來,放在邢寶華眼前讓他仔細地看。

  邢寶華就看到錢寧的名字和帶有鋼印的章。

  就算這樣,邢寶華還是懷疑。

  「我怕你們是假的,需要核實一下。」

  「如果你不配合就罪加一等,這個點了,你找誰核實啊!」

  小妖精隔著門,聽他們的對話,嚇得也不敢動,更不敢吱聲。

  「那總該告訴我,為什麼要請我去吧!」邢寶華說道。

  「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怎麼還想著頑固抵抗?告訴你,你多頑固一會,你罪就加深一分。」

  「我可以打個電話嗎?」邢寶華問道。

  「等調查清楚了,會給你打電話的機會,現在請配合?」

  看到年輕人很鎮定,也很有耐心,邢寶華心中一沉,八成是真貨。對方有種貓玩老鼠的態度,很有耐心似的,像是吃定邢寶華。

  在面對突發被抓的時候,誰大腦都有一個短暫的宕機。

  邢寶華也不例外,從最開始的懷疑,到現在能判斷對方身份是真的,此時已經在想自己到底犯了什麼事兒了。

  說實話,自己幹過的缺德事兒不少,但也用不到紀啊!

  兩輩子加起來,都沒遇到過,現在真遇到了,腦子都快成糨湖了。

  在想著事情的時候,兩個手臂被控制住。剛想掙扎,被迅速地給銬上了。

  這熟練度,還真不是假貨能練出來的。

  想到小妖精在洗浴間,大聲地說道「我要打電話,我要給電子部許司打電話。」

  小青年不知道邢寶華是在暗示小妖精要找誰,還以為他想打電話找熟人。

  他口中的人,職位確實不小,但沒用,只要能快速地拿到邢寶華的一些材料,誰來都不好使。

  雙方都年輕,都沒經驗,小青年帶著隊伍就已經違反規矩了。

  邢寶華也是,壓根本就沒想起他身上有層防護。

  更不知道還有個區域性,除非當地有人犯了事兒,牽扯到邢寶華,不然地方上的人不會找邢寶華。

  邢寶華就稀里湖塗地被帶走了。

  小妖精和瘋了似的找邢寶華的電話,先給他秘書打,接著又給李大爺,王維豹打過去。

  人都來了到邢寶華房間,每進來個人都問小妖精怎麼個情況。

  小妖精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

  還是秘書比較鎮定點,首先想到了是給當初的老領導王凱書記電話。

  那頭一聽邢寶華被帶走,也是嚇一跳,隨後問事情的經過。

  只是最後秘書提了一句,邢寶華在走的時候說要給許司打電話,對方不允許。

  這就點明了救兵的出處。

  王凱也顧不上半夜市裡的領導休息,逐步上報吧。

  在這位老書記想來,邢寶華或許給牽連進去了。

  首d也是魚龍混雜,說不定邢寶華點背,給某個部門的主管送點東西,打打關係。恰好那位主管出事情,把邢寶華給連帶進去。

  這種事很常見。

  秘書從邢寶華手機找出許司的電話來,打過去沒人接。

  誰也不知道許司家裡的電話,只能等這位上班在撥打告知。

  邢寶華帶到一處三層小樓房,進院的時候,還看到門口豎著的牌子,確實是紀。

  當然,邢寶華也在想被誰給牽連了,可想來想去,實在想不起來,問題他都是公對公地送東西,個人還真沒有。

  唯獨總郵送的東西多,價值也多。但名目上是測試設備啊!

  簡稱送檢。讓總郵的人檢測通訊設備是否達到標準。

  這種事一般牽扯不到自己啊!

  心中嘆氣,自己辦的缺德事兒也不少,真不好想。大的沒有,小的不少的那種,誰能想起是那件事兒?

  小屋子,鐵凳子,強光燈,一樣不落。

  為首的那個叫錢寧地坐在邢寶華對面中間,手上有個小本子要準備記錄,還有其他兩人陪同。

  錢寧對著邢寶華說道「現在知道這什麼地方了吧!把你的事兒都交代清楚,你的事情我們也掌握得差不多了,我希望你主動坦白,爭取寬大處理。不要想著找關係,頑抗到底,不然等待你的是很嚴重的後果。」

  「我想了一路了,真不知道,能給提個醒嗎?」

  「你還想著頑固,不要把你狡猾的那一套給我使出來,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說吧!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邢寶華皺著眉頭想,對方像是很有耐心地等。

  錢寧抽菸的時候,邢寶華也要了一根,可就是想不起來。

  在錢寧身邊的一個青年,像是不耐煩似的,一拍桌子呵斥道「你到底交代不交代。你這樣頑抗下去別怪我們給你上手段?」

  聽了對方的話,邢寶華又皺眉了。

  雖然這時期,某些部門不是很文明,做事兒有些粗暴。這點是知道的,看著對方這麼著急,邢寶華就想到,對方是不是沒拿到什麼實質性的東西啊!

  用嚇唬的方式讓自己不打自招。

  順便屢屢事情經過,怪自己經驗不足,還真老實啊!

  不知道啥時候想起自己還有一層身份來,對方就沒調查過自己是誰,就來請他嗎?

  一想到這裡,對方是一幫二愣子啊!連個年紀大點,甚至經驗豐富的人都沒有,就這麼把自己給弄起來。

  臥艹,這是要炸天啊!

  邢寶華還有個z協委員的身份,真要弄他,先把這個身份給去掉,才能辦他,不然辦他的單位就違規。

  這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誰要搞他?還搞得這麼漏洞百出?就不怕這次事情牽扯到很多人嗎?

  想明白情況的邢寶華也耐住心思了,只要小妖精不是傻到冒泡,明天會有更多的人關注邢寶華被請的事情。

  「你到底說不說?」

  「好好!我說,我說,接下來我說的可能有些,機密啊!能請你們級別高的人過來嗎?」邢寶華拖延道。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非逼我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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