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機選的歌手,還帶樂隊的?
觀眾們腦門上都帶著一些問號?
雖然耽誤點時間,譚校長和林鬍子也在給鄒文娟爭取時間,胡謅亂扯地講一些事情。
經過梅姐的協調,四個小毛孩終於借到樂器,也不用調試直接上手。
李大爺始終站在一邊,像是閉目養神一樣,神態若定。
鼓點一起,重金屬點燃整個體育場。
除了電樂音外,整個體育場突然安靜下來。
就連舞台邊上的那些明星們都伸直脖子往舞台上看。
這種音樂的風格怎麼會出現在東方,還是個華人演唱,很多人都認為這是翻唱的。
可惜,少兩樣樂器,不然就很完美的演奏。
iwant my tears back
……
第一句,就像歌名一樣直接唱出來。
李大爺的和音也拿捏得非常棒,唱完第一句開頭,再次閉目跟著節奏不斷地點頭。
在音樂伴奏時,鄒文娟衝著整個體育場的觀眾,開始揮手,舉著話筒說道:「HK的朋友們,你們好!我是來自國內樂隊的火玫瑰主唱,我叫鄒文娟,你們可以叫我娟娟。」
講完這句,也沒管場下的驚嘆。把頭髮上的發圈一扔。頭髮一甩,長發披散似的,又把雙腿稍微叉開。
跟著激烈的節奏,開始甩頭。
本來節奏就讓人有種搖頭跺腳的欲望,在鄒文娟帶頭領舞下,瞬間點燃現場。
氣氛被燃起。靜靜的場面再次回復到瘋狂狀態。
甩了幾次頭後,鄒文娟站在話筒前,開始用唱腔征服現場的觀眾。
不管是大牌明星,還是小鮮肉們,樂隊也好,海岸那邊的也好,基本被壓下去了。
這就和鬥地主似的,人家隨便出個3,你直接上來雙王炸,這不直接把人給炸懵了。
不過,要的就是這效果。
想要儘早地出名,那就炸。
邢寶華看著現場觀眾的熱情,心裡琢磨著,要不要也給鄒文娟籌備一次演唱會?
這個真不懂,需要問問華星的人。
如果可以操作那就試試。看樣子,鄒文娟的這次演唱後,會有不少的人氣。
這次帶來了鄒文娟兩張專輯的音質接近母帶音質,可以灌錄一批帶子試試市場。
粵語歌也會在新公司成立的時候直接發行。
鄒文娟唱完了準備要下台。林鬍子趕緊上前,拿著話筒對著鄒文娟說道:「鄒小姐,慢走。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
「OK。」鄒文娟此時還多少有點緊張。這和錄製完全不一樣,幸虧今年的春晚也是在體育場舉行的。
算是有一丟丟經驗。
「剛才聽你說,你來自大陸。」林鬍子說道。
「是的。」
「你是準備在HK發展嗎?」
整個體育場再次陷入清靜,像是在等她回話,突然安靜下來的場面也讓鄒文娟不太適應。
俗話說,跟什麼學什麼人。經常跟在有個會胡說八道的人身邊,也會點胡說八道,近墨者黑啊!
「本來這次過來遊玩的,正好遇到這場公益演唱會,就過來學習一下。很幸運被選上台來給HK的朋友演唱一曲。這是我的榮幸。」
這話說得太漂亮了,邢寶華都想給她鼓掌。
「那麼有沒有想過來HK發展。」林鬍子繼續問道。
「如果HK的朋友喜歡我的歌,我會來的。多謝大家。」說著鄒文娟稍微鞠躬一下,直接扭頭就走。
再不走,腿就哆嗦了。
譚校長也上來和林鬍子控制現場,譚校長也很會講話,說道:這次的演唱會很完美,兩岸三地的藝人首次在觀眾面前開的演唱會。好,讓我們有請下一位歌手出場。蘇瑞!!
鄒文娟已經把現場的氣氛炸到天花板上了,不,應該是把天花板直接炸飛了,讓下面的歌手怎麼唱?
蘇瑞上台後很詭異地一幕在此出現,安靜。
連續幾次安靜了,這哪兒是演唱會啊!
蘇瑞也是老牌歌手,會控場,拿著話筒說道:「剛才大陸妹的英文歌好聽嗎?可惜不是中文的。接下來我為大家唱一首中文歌好不好!」
邢寶華眯著眼睛,看著台上的歌手。
光看人不知道是誰?聽歌就知道誰了,很多歌都是聽著長大的。
當然她現在話里的意思,貶義意義很嚴重啊!
在邢寶華眼裡就是嚴重的挑釁。
對著沒上台的王維豹說道:「咱們公司所有的業務,不允許有那邊人參與。」
「邀歌呢?」
「這個可以。」邢寶華點點頭說道。
王維豹稍微想了想問道:「以後咱們公司的人也不去那邊開演唱或者發行唱片嗎?」
「對!」
王維豹倒吸一口涼氣說道:「那樣會損失很多的?」
「能損失多少?彈丸之地,這塊利潤不要也罷!」邢寶華鄭重地說道。
好吧,就因為對方在大庭廣眾之下,帶有歧視的語言,被邢寶華給封了。
不是一個人,是全島啊!
這損失,可以用億來形容。
王維豹看看快走過來的鄒文娟,心道:「要保護好老闆娘啊!沒看到因為一句話,讓老闆聽不慣,損失好幾個億的市場。」
都說商人不該用氣行事,但邢寶華的作風又很符合他的年輕氣傲。
後面的節目沒啥看頭了,直接帶隊走人。
第二天鄒文娟在演唱會上的一曲驚人之唱,出現在各大媒體上。
尤其是那些對大陸人帶有偏見和歧視的媒體,直接引用的蘇瑞的話:大陸妹怎麼樣,怎樣。
這就讓邢寶華更加反感,可面對這些媒體又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那位陳小姐一早來到酒店。想和邢寶華協商一下怎麼包裝的鄒文娟一些事宜。
見到這位陳小姐,邢寶華對她昨晚的安排表示感謝。
「老闆,鄒小姐經過無線電視台的宣傳,會很火的,現在報紙都是她的新聞,我認為現在找幾首她的英文歌,可以在電台打歌了。」陳小姐對著邢寶華說道。
至於昨晚的安排,陳小姐也只是笑笑。
不管怎麼說,這也是她分內的事兒,作為鄒文娟在HK的經紀人,這點安排不叫事兒。
只有捧紅手下的藝人才叫賺。
這其實就一個雙贏的東西,既然來到HK那麼怎麼捧紅手下的藝人,也是陳小姐分內的事兒。
過段時間還安排在梅姐的演唱會上作為嘉賓出場。
這樣一來鄒文娟的曝光率大大增加,加上她的磁帶或者唱片,銷量就會大起來。
這和邢寶華昨晚在演唱會上想法一致,當即表示讓陳小姐看著安排。
當然邢寶華也把昨晚做的決定給對方說一下:鄒文娟的任何GG或唱片不走那邊。
陳小姐當下就反對了,說那邊的市場如何如何,作為商人不能帶著z治的目光去看待那邊市場。
邢寶華就解說了一下原因,不是他不想,而是對方歧視性很重。也拿出來幾張報紙來,指著上面的頭條說道:你看,都叫大陸妹了。這種歧視性的東西,就不允許存在。
陳小姐對邢寶華徹底無語。
HK人也經常喊大陸那邊什麼仔,什么妹的。總不能連HK的生意也不做了吧。
個別有歧視的生意上不來往就行了,沒必要一棍子打死所有人。生意就是生意和錢過不去,腦子就有點問題了。
見到邢寶華很執著,陳小姐也只能找機會慢慢勸解。
之後扯開話題和邢寶華談論準備用什麼歌在電台打歌。及下個周末在梅姐的演唱會上作為特邀嘉賓出場,需要唱幾首歌。
其實這事兒,直接找王維豹就行,陳小姐也是尊重邢寶華這位老闆,特意過來說一聲。
邢寶華也尊重陳小姐的安排,一切交給她操作。順手給她兩部拷好號的尋呼機。
都相互保存一下號碼,教會對方怎麼使用。反正有了這個東西,聯絡倒是很方便。
商談完事情一起去華星公司給鄒文娟錄製粵語專輯。
雖然林老師沒來,也讓李大爺跟著學習人家怎麼製作的。
看到錄音棚里的設備不錯,很先進。想著回頭問問哪家公司生產的,買上一套回去給林道榮升級。
來到華星唱片公司不能光在錄音棚,其他地方也轉轉,相當於正式參觀。
見到不少人,只是有一個人,卻讓邢寶華很意外?
華仔?
四大天王之一,這幾天見到不少巨星。
此時的華仔頭髮很長,穿著牛仔裝,很隨意的樣子。
帥
就是太嫩了點。
本來他今天要在錄音棚錄製歌曲的,結果被人搶了去。
看樣子比較委屈。華仔身邊也有人在勸說著,什麼惹不起之類的話。
邢寶華衝著他招招手,華仔看到後,先是看看周邊有沒有人,再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見邢寶華點頭,就走過去。
邢寶華對著秘書說道;「去弄兩杯咖啡或者茶來。」
「坐啊!華仔。」
「先生認識我啊!」
邢寶華仔細地看看這位小鮮肉。很感慨,當年也是他的歌迷和影迷來著,可惜始終沒見過真人,現在見到了。
不得仔細地看看啊!
就這眼神,看得華仔心裡都有些發毛。
邢寶華拿出煙來,扔給對方一根,自己也點上。
華仔有點尬笑地說道;「先生,這裡不允許抽菸的。」
「抱歉,這個我真不知道。」邢寶華也笑著說,但就是沒掐滅煙的意思。
正好陳小姐過來找邢寶華有點事,華仔趕緊地站起來,喊一句陳姐。
很規矩地站在一邊。
邢寶華沒站起來,抬頭看看陳小姐,用手一指華仔說道:「我看他也不錯,也讓他給我拍GG吧。」
陳小姐有點為難的看華仔一眼,對他擺擺手讓他先上一邊去,隨後坐下來對著邢寶華說道:「其他人都可以,就他不行。」
「為何?」
「他的影視合約在無線,無線要給他追加五年的合約,他不同意。於是,無線讓他暫時沒有戲拍。」陳小姐解釋道。
「我很看好他,能幫我調解一下嗎?」邢寶華哪兒想到會遇到這種事兒。無線這棵大樹掰不動,他只是有錢而已,僅此而已,還真以為他有多大面子似的。
陳小姐輕微地搖搖頭,這事兒真不是她能辦得了的。
「試試吧,我給他寫歌。」邢寶華說道。
想當年自己喝點酒,唱了那麼多華仔的歌,怎麼說也要提前幫他火一把。
按照時間推算人家也不用自己幫,本來就是巨星體。還是少有的三棲巨星,過幾年就紅的發紫。
據說人品更好,很多吃不上飯或有困難的明星都得到他的幫助。
陳小姐想了想,說會和無線的上層溝通一下。
不管能不能請來華仔拍GG,邢寶華還是要給他一首歌的。不是他的歌,而是吊炸天的林肯公園的歌。
邢寶華想去大美子國的時候,成立一家數位音樂公司,專門收電子音樂版權。
去的時候想用幾首歌,炸炸公告牌。
反正邢寶華弄得這些歌都上過公告牌的,再炸一次也沒啥關係。
華仔那麼努力也沒拿到奧斯卡什麼獎,那就用歌轟一遍,說不定能混個歐萊美呢?
既然給華仔,那就給哥哥還有梅姐一人一首吧。
至於呂姓青年,確實不認識,對不住了,太忙。
梅姐和哥哥,邢寶華沒在公司見到。本想聊聊天加深一下感情,得。回頭弄歌譜給他們吧!反正以後也是一個公司的。
自己的新公司還承擔著他們在國內的業務。來日方長也不急於這一時。
出版社簽約的第二位歌手王昌樂,會在華星專業的系統學習一下,把欠缺的東西補充一下。
邢寶華趁著給幾位巨星弄歌,順便也給王昌樂弄一兩首,剩下的將通過華星的關係,向外邀歌。
王昌樂的歌,將由華星全面打造。
至於鄒文娟在HK的專輯,邢寶華本來想讓林道榮過來監製。
可惜短時間內是來不了,只能請華星最老牌的監製製作,製作人還是哥哥的老師。
這位製作人出生音樂世家,在HK非常有名。由他來主持鄒文娟的專輯製作,也是最好不過的。
暫時沒事兒的邢寶華和李大爺回到酒店,準備弄幾首歌出來。
汪導帶著人出去找適合拍攝場地去了,這都找了好幾天了。拍了不少照片給邢寶華看。
邢寶華說道:「你是導演啊!你自己決定就行,別事事地來煩我。惹毛我,請王胖子出來,就沒你什麼事兒了。」
汪導得了邢寶華的大權,一切的籌備全都由他負責,沒錢了就找邢寶華要經費。
現在滿島玩得不亦樂乎。
委託的律師也來匯報工作進展,其實有幾份文件需要邢寶華簽署。
短短几天,邢寶華已經花了一個多億出去了。好在是HK幣,邢寶華沒感到多心疼。
和李大爺弄了兩天的歌,弄完後暫時沒啥事兒的邢寶華買上機票直飛首D。
他在首D住兩天,在轉機回省城。
來首D先去部委一趟,需要和許司聊聊。
自己在廣交會玩那麼大,需要部委的全力支持,尤其是貼牌加工上。再一個就是提前打個招呼,希望部委能推動高新開發區,以他的電子廠為核心,往周邊擴展。
和許司聊了很長時間,這位著隨手記錄了邢寶華的一些觀點和要求。
許司也承諾會為他的事兒專門向上級匯報,等研究出結果來,再給邢寶華通報相關信息。
接著又去總郵那邊,申請在南都、鵬城、魯省省城以及魯中的基站建設。
對方說,壓根就不用催。領導拿著電話的都找不到信號,已經讓工程部技術局的人抓緊時間建設基站了。
好吧!有人催著確實比邢寶華申請管用。可惜產能太少,只能多送幾部,不然送個百而八十部的,看這些領導急不急。
回到魯中,先去醫院看望邢爸。
邢媽已經出院,為了陪邢爸也搬到這邊來陪床。
蘇雅一直照顧著,讓邢寶華挺感動。
邢爸恢復得很好,再有幾天就能出院了。為了保險期間,邢寶華建議讓邢爸直接休假,帶著邢媽出去玩玩。
老爺子幹了一輩子的工作,哪能停下來啊!當即表示出院就回去工作,已經耽誤工作那麼多天了。
邢寶華勸不住,也只好讓老爺子多注意休息,少勞累。
至於聽不聽,估計也聽不進去。只要邢爸開心就好。
晚上由邢媽陪護著邢爸,邢寶華才和蘇雅從醫院出來。
市酒店,頂層的高幹房。
夜色瀰漫著春聲。
時間和距離才是兩人的最大障礙,來到酒店。剛關上門,那種小別勝新婚思念就爆發了。
從客廳啃到床上。顧不上吃飯,先來一波再說。
勞累和庸散導致兩人都不願起來,直到肚子咕嚕咕嚕地叫,蘇雅才無奈地爬起來去洗漱。
邢寶華也隨意地穿了件衣服,打電話叫了房餐。
看了一眼衛生間,又從自己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個小方盒子。準備一會給蘇雅個驚喜。
蘇雅把頭髮吹乾,披著浴巾出來。
看到邢寶華直勾勾地看著她,還多少有點臉紅。
走到床邊上,說道:「穿衣服啊!我們下去吃飯。」
「我叫了,一會送過來。」說著話,把小盒子遞到蘇雅面前。
蘇雅看著小盒子問道:「這是什麼?」
「要麼猜猜,要麼直接打開看看。」
蘇雅哪知道是啥,選擇直接打開。
火耀閃閃地發著彩色斑斕的光耀,一顆很小的鑽在小盒子中央,周邊還有銀白色的鏈子。
「給我的,這玻璃很漂亮,在那兒買的?」蘇雅高興地把盒子放在床上,從盒子裡拿出項鍊來,看著對邢寶華說。
邢寶華有種捂臉的衝動,玻璃?
好吧!那就是玻璃吧!只要蘇雅喜歡就行。
邢寶華在賣鑽石項鍊的時候,也綜合考慮了一下,不是說買大的鑽石心疼啥的。
主要是為了蘇雅的安全。
不到1克拉的鑽石項鍊,帶上也不起眼。鏈體是白金的,總價值不到三萬。
就這帶出門去,被有心人看到都能眼紅。
銀白色的就好,這時期估計鉑金都沒炒起來,大家都知道黃金是好東西。
蘇雅讓邢寶華幫她帶上,臉上的笑容也美極了。
「馬上要高考了,你複習得怎麼樣了!」邢寶華對躺在懷裡的蘇雅說道。
「不知道啊!一直很努力地去學了。再考不上,就認命了。」蘇雅說道。
「好好努力,抓抓緊。還有一個來月,你也別去上班了直接在家或者其他地方學習,不行我給你找幾個老師過來幫你補習一下。」邢寶華說道。
「不用,我自己學就行。」蘇雅說完,稍微抬頭對著邢寶華猶豫了一下,隨後還是咬咬牙地說道:「我媽之前知道咱們的事兒了。」
「嗯,咋了,還想讓我和你分手,她老人家再說,你把戶口本偷出來,咱倆直接領證去。」邢寶華倒是霸道地說道。
「不是!是,是我媽說,你要是有時間,去家裡吃頓飯。」蘇雅輕聲說道。
「行啊!要不,明天早上你先回去,準備一下,我晚上過去。哎呀,光給你買東西了,丈母娘的忘了。」
隨後惹來蘇雅一陣敲打。
不知咋得又引來一波情趣。
送晚飯的敲門都沒回應,最後邢寶華床頭電話響起,邢寶華告訴對方,自己在洗澡讓送飯地等著。
第二天把蘇雅送回家,邢寶華就去廠里。
秘書趕緊幫他處理最近積攢下來的公務。
邢寶華在辦公室聽劉泉給他匯報最近的生產情況。一切已經步入正軌,各項生產也在抓緊。
經過市區的協調,來廠工作的青年不少,但也淘汰一些。
雖然引起一些被淘汰的青年不滿,但邢寶華這裡可不是公家的廠。民營企業有自己的優勢,可以隨意地讓人進來工作,也能對不好好工作的人隨時開除。
上崗前必須經過培訓,這是邢寶華早就定好的硬性指標。
只要有人,工廠的車間就能加速生產。
AB兩廠的總工們已經走了,把能學到的東西都學到手。回去就組織生產,可惜核心部分他們始終沒有破解開。
聽了一上午的匯報工作,又安排一些事情,再去看看那些分配來的大學生。
問問生活,工作情況,別讓這些來的大學生有什麼埋怨之類的心理。
這些人可都是寶啊!
還在這些大學生都很淳樸,沒那些花花腸子。雖然都在第一線上實習著,但他們把這份工作當作基本功來學習。
實踐結合理論才是他們要追求的。
中午在食堂和大學生們吃了頓飯,胡吹海天地說了一些在南都廣交會一些見聞。
下午,邢寶華給市府辦的江主任打電話。沒辦法,誰讓市里把電子廠的溝通工作交給他。
上次在醫院的時候,某位副職領導,還特意地囑咐邢寶華,遇到什麼事或想要匯報情況找江主任就行。
這是點名的欽差,就算心裡厭煩,也得給他打電話。
不過,每次和對方接觸一次,都會給邢寶華提個醒,等實力允許的時候,可以收拾他了。
「我有事情找領導匯報工作,最好都是主要領導,你匯報一下。根據領導們的時間給安排一下,越快越好,我等你電話。」邢寶華在電話里直接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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